取得蟒草後.兩人並未停手.而是用同樣的法子接連到了五六個地方取得了蟒草.那些蟒蛇雖說個頭極為巨大.但卻沒有能躲得過伏羲射出的石頭.取得了五六株蟒草後伏羲與僵皇又在林子裡呆了七日.採集了足夠的藥材這才往來路而去.來的時候兩人腳踏實地.去的時候賢宇卻發覺兩人的身法極為快速.幾乎是幾個閃動就是數百丈的距離.賢宇見此情景也只是一愣.並無吃驚之色.其心中清楚.後世的法術都是由這兩個男子創造出來的.論對法術的運用.後世很少有人能超過自家眼前的這兩個男子.雖說此時看起來兩人的法術有些簡陋.甚至是極為原始.並沒有移山倒海的威勢.但賢宇相信若是這兩人其中的任何一人出手的話都會造成毀滅性的的災難.賢宇自覺這就是自家古祖不願使用真正法術的原因.至於為何不願使用.賢宇猜測應是這個時候自家古祖還沒鑽研出如何將法術的威力收縮在一處.一旦施展.很有可能方圓數十里.甚至上百里的地界都會受到不小的波及.對此.賢宇也並非是無憑無據的猜測.其早年修習法術之時就常常發生如此事情.就好似一門技術在沒有完全掌握之前總會出現一些偏差.賢宇的聰慧再次得到了印證.其所想的與伏羲所想的一般無二.
只用了小半個時辰伏羲與僵皇便出了那片廣袤的森林.越過一條大河.河的對岸便是一個大型的部落.兩人渡河之時著實讓賢宇大開眼界.只見兩人縱身一躍便是數丈之高.接著兩人的身子便慢慢向下方的河面落去.就在賢宇以為兩人要掉進河裡之時.卻見兩人又是縱身一躍.居然再次跳起了數丈高來.而後再次向下落去.如此循環往復之後.數十丈髖的一條大河就這麼被兩人如此輕易的越過.賢宇之所以吃驚.是因為兩人跳躍之時其居然感受不到絲毫的法力波動.也就是說兩人居然純粹是靠著肉身做到這一切的.這讓賢宇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在兩人起跳的那一剎那.賢宇感覺兩人的身子發生了變化.好似在那一瞬間聚集了無數的力量.所有力量的爆發就在兩人起跳的那一瞬間.對此.賢宇心中很是好奇.
兩人所在部落共聚集了數千人.這在無數歲月後並不算很多的存在.但在今日卻是極為可觀的一股人群.賢宇發覺這個時候部落裡的人已開始建造簡易的房屋.雖說是用茅草與樹枝搭建而成.但賢宇看的出.這個部落的人們已有了家的雛形.部落中的男女老幼身上要緊的部分都用獸皮遮擋住了.但也只是比赤身祼ti好那麼一些.相比伏羲與僵皇所穿的麻布長袍還是遠遠的不及.賢宇見此情景便猜想.多半是因為那種麻布得來極為困難.所以暫時無法讓部落裡的每一個人都穿上那樣像樣的衣服.不過賢宇也主意到了.部落裡還是有那麼十多人身上的穿著與伏羲僵皇極為相似.但大多都沒有袖子.露著兩個胳膊在外面.賢宇猜想.這應該是兩人臣子一般的存在.或許是在部落內身份比較特殊的存在.其實這一點並不難猜想.稀少的東西自然很是珍貴.而珍貴的東西想要得到.那就要有得到的能耐.賢宇看著十多個人目中神光炯炯.一看就不是尋常的人物.這樣的人在部落中還真是不多見.因此賢宇推斷這些人便是此部落的核心.看著下方的部落.賢宇眼珠一轉.對諸人道:「諸位.朕要進入部落之中.去感受一下遠古時期的氛圍.諸位就留在宮中.沒有必要不要現身以免驚動那些人.」賢宇說話間身上金光一閃.下一刻就成了一個長髮皮頭.身穿獸皮手握石叉的男子.諸人見賢宇如此自然是沒什麼意義.便順從的點了點頭.賢宇見此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
其並沒有立刻進入部落.而是找了一處林子打了許多的山雞野味.這才晃晃悠悠一臉得意的朝部落中走去.部落有人看書.這是兩個看起來身強力壯的男子.兩人手中都握著與賢宇一模一樣的石叉.那個時候還沒有鐵器的存在.最多也就是將石頭打磨的十分鋒利.而後想法子固定在一根棍子上.用此來當武器.兩人見賢宇到此先是一愣.最先注意到的是賢宇那豐盛的獵物.當看到賢宇身上掛著的獵物之時.兩人很是吃驚.部落裡從未有一人能打到如此多的獵物.自然自家的兩位王除外.不過兩人很快的把目光從賢宇身上那些獵物上挪了開來.盯在了賢宇的臉上.見賢宇的面容極為陌生.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之意.兩人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其中一人對賢宇冷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到我們部落來.」說話間兩人警惕的打量著賢宇.但總是忍不住看向賢宇身上那一身的獵物.此刻賢宇身上的獵物著實豐富.野雞三四隻.野兔四五隻.大魚四五條.更讓人驚訝的是.其的身上扛著一頭漆黑的大東西.這東西毛漆黑漆黑的.仔細一看居然是一頭碩大的野豬.野豬.在在部落中可是極為少見的東西.只有兩位大王才能捕捉到野豬這樣的存在.但面前的這個青年卻是做到了.兩人怎能不驚訝.驚訝之餘.也對面前的這個人產生了濃濃的好奇之意.
賢宇聞聽兩人的問話卻是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嘴雪白的牙來.看起來極為憨厚的模樣.只聽其淡淡的道:「我只記得自家睡了一覺.醒來之後頭很疼.腦袋裡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的部落究竟在何處.見到此處有人也就到這裡來了.你們兩個不認識我嗎.那看來我也不是這個部落的人啊.」說話間賢宇的面上滿是失望之意.失憶.這是賢宇用的老法子了.在其看來這能大大的減少自家的危機.什麼都想不起來的人對這個部落而言才不會有什麼危害.兩人聞聽賢宇之言面上也都顯出疑惑之色.看向賢宇的目光中警惕之色消去了不少.兩人在賢宇身上掛著的那些獵物上打量了一會兒.其中一人便朝著部落內部跑去.留下一人看守.賢宇見此情景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心說自家的這一招還是有些用處的啊.一個非常能打獵的存在.一個忘了自家部落在何處的存在.這樣一個存在.對一個部落來時貌似是好事情.
沒多少工夫只見僵皇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來到了賢宇近前.當其看到賢宇身上那眾多的獵物之時只是一掃而過.最終目光卻是落在了賢宇的面上.其仔細的打量了賢宇一番淡淡的道:「少年.聽說你失去了記憶.不記得自家的部落在呵斥了是嗎.」其的話語十分的溫和.賢宇見此情景心中卻是泛起了一陣陣的嘀咕.其真的很難將面前的青年與無數歲月後的殭屍聯繫在一起.因為其發覺面前的這個青年目光實在太過清澈.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其身上散發出一種極其溫暖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這樣的人一個人怎樣變成魔頭的呢.
心中如此想著.賢宇還是憨厚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家在一個山坡之下.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說著其摸了摸自家的後腦.而後接著道:「腦袋後面也受傷了.」說起這腦袋後面的傷痕賢宇可是下了極大的功夫.特意讓自家撞在石頭上弄出來的.僵皇聞聽賢宇之言點了點頭.其目中射出了睿智的光芒.而後很自然的轉到了賢宇的身後.當其看到賢宇腦後那明顯的傷痕之時.對賢宇的話已信了大半.再次站到了賢宇的身前.此刻.其才注意到賢宇身上那諸多的獵物之上.當看到賢宇肩頭的野豬之時目中也是一亮.
其沉思了片刻便對賢宇笑了笑道:「少年.既然你流落在外無家可歸.那不如就到我們部落裡來吧.走.我帶你去見我們的族長.」說話間其拉起了賢宇的一隻胳膊.朝著部落內走去.賢宇見此情景心中便大定了下來.如此自家算是初步融進了部落中.至於要將的族長.那自然是自家的古族伏羲大帝了.想到此事.賢宇心中多少有些激動.終於可以近距離接觸自家的古族了.即便賢宇如今身為伏羲天地的至尊.站在了那巔峰處.在自家古祖面前依然是個孩童.沒多少工夫.賢宇便跟著僵皇來到了部落最中央處的一座比尋常房屋打上三四倍的房屋.雖說也是用茅草與木頭搭建而成.但賢宇已從中看到了房屋的影子.看到了一股權威.無論在任何時代.只要出現了等級.那最高等的存在擁有的東西總是最好的.並非單單是尊貴的象徵.能站在那最高處的人.不出意外的話定然是最有能力的人.付出最多的人.為其下頭的人們做了許多事情的人.這樣的人.其做的非常多.得到的多也是理所當然的.
進入屋內.只見屋內的佈置十分的簡潔.四周掛著一些類似長槍一般的東西.賢宇仔細看去那居然一根碩大的骨頭.一端被磨的十分尖銳.其看的清楚.類似於這種武器也不過就兩三樣而已.其餘的就是一些野獸的皮毛.有熊皮.虎皮等等.在房屋的正中央.賢宇的前方是一個還算規則的大坑.坑內是些一些木炭.還有點點火星存在.賢宇知曉這便是火種了.在往前看便一張極為寬大的座椅.其上坐著一人.此人正一臉好奇之意的打量著賢宇.賢宇見到此人心中便是猛的一跳.自家的古祖就在自家身前.可謂是近在咫尺.自家該如何呢.賢宇心中清楚.此時此刻無法行大禮參拜.因為如此未免顯得太過了些.畢竟在旁人看來只是初次相見而已.而就在此時.賢宇卻看到面前的男子對其點了點頭.面上滿是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