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此刻內心可謂是翻江倒海.望著虛空中那一滴鮮紅之物面上極為震驚.祖血.此乃伏羲天地萬物之祖的精血.賢宇深深的知曉.雖說那只是拇指大小的那麼一滴血液.但其中卻蘊含著整個伏羲天地的力量.為何.因為整個伏羲天地的一切其實都是伏羲所化.如今的天地與僵皇所說的那個天地其實並非完全相同.這都是後話.賢宇更清楚這一滴血液對自家意味著什麼.若是自家修為到了一定程度.到了足以完全煉化這一滴鮮血的程度.那其的修為將會出現極大的提升.究竟提升到何種程度.卻是其無法想像的.或許到了那個時候自家所面臨的一切難題都將迎刃而解.其也不知過了多久.自家的心緒才完全的平服了下來.其望著那虛空中的祖血.面上顯出鄭重之色.其並未立刻取得祖血.而是再次叩了九個頭.這才起身.其手上發出一道金光.射到了那虛空中的祖血瓶子之上.那祖血沒有絲毫意外的被賢宇收入了手中.雖說隔著瓶子.但賢宇在祖血入手的那一刻仍然感到一股龐大的力量傳遍了自家的全身上下.就好似一股電流一般.那是一股親切.水**融之感.賢宇原本就是伏羲之後.如今取得祖宗之血.自然倍感親切.其望著手中之物.良久之後卻是將其收了起來.其心中清楚.自家如今的法力雖說天上地下鮮有對手.但還不到能夠融入祖血的地步.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其如今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家的修為.使得自家修為更上一層.甚至是幾層台階.如此這般.加上自家手中的祖血.其就再也不用畏懼任何人.或許到那個時候.自家就會成為這世上最為強大的存在.但賢宇並未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其心中清楚.在這期間其要面對的難題並不少.其若是想要走到那最後一步.除非其能保證在自家修為提升足夠之前自家還活在這個天地間.到了其如今的修為賢宇自然是心知肚明.神仙是可以長生不死.但不代表沒人殺不死神仙.若是對上比自家法力高強的人.灰飛煙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沉思了許久之後賢宇卻是單手對著虛空處一抓.卻見一個光滑的泛著淡淡金光的袋子出現在了其的手中.卻是賢宇剛剛送入陽心的僵皇.以賢宇如今的法力.既然到了陽心.自然能頃刻間搜索到陽心每一處角落.輕而易舉的就將鎮壓僵皇的袋子取到了手中.其將那袋子丟上了半空.那袋子居然就那麼飄飛在半空也不見落下.突然.袋子的四周出現了一道道紫色的電弧.辟里啪啦的響個不停.這時.袋子卻是瘋狂的搖動了起來.並且從其內傳出僵皇那極為憤怒.還帶著一絲絲驚恐的聲音:「伏羲伏羲這……這裡究竟是何地小雜種.你將朕帶到這裡來是何用意難道風家的人都是一樣的陰險無恥嗎居然敢欺騙朕」其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鎮定.其此刻感受到了驚恐.因為其的四面八方都是伏羲的氣息.對已伏羲.其至今也是非常痛恨的.但其也是極為懼怕的.當年那一戰.其心中清楚自家根本就不是伏羲的對手.即便是女媧不出手自家也會敗在伏羲的手下.伏羲剛開始沒出全力.讓自家與其鬥了個旗鼓相當.不過是怕伏羲天地中的生靈受牽連而已.但最後.當伏羲爆發出自家真正的戰力的時候.其就彷彿一隻螻蟻面對一座泰山一般那樣的渺小.雖說伏羲那最後一擊並未發出.自家是被女媧偷襲敗落.但其心中清楚.若是女媧不偷襲自家.自家此刻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其的內心深處對伏羲其實充滿了懼怕.
賢宇聞聽僵皇之言卻是淡淡一笑道:「朕不過是是找個地方安置你而已.朕還是那句話.此刻你想跑也是跑不了的.等朕查清楚了真相之後.定然會放你出去.你心中應該清楚.此時此刻你已完全的被朕囚禁.甚至朕想要滅殺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對你說什麼謊話.安靜的在此呆著.等真相大白的那一日朕會親自來放你出去的.」賢宇說的是真心話.殺了僵皇對自家沒有什麼好處.其要的只是對方不能再為禍一方.顯然其做到了.既然如此.其也就沒有必要再滅殺對方了.最要緊的是.其不希望對方懷著一顆仇恨的心死去.其相信.自家的老祖絕不會是僵皇口罩所說的那種卑鄙小人.其堅信著其中定然有很深的誤會.其要為自家老祖正名分.雖說此事只有僵皇一人知曉.但對賢宇而言一個人誤解也不行.
昨晚這一切後.賢宇轉身朝著門外走去.當其走出大殿.卻又做了一件事情.其將自家收去的無數骨骸又取出一分來放在了大殿的門口處.看起來與方才沒有絲毫的差別.其如此做自然是有著自家的目的.雖說如今伏羲天地中只有其一人到了此地.而且還是誤打誤撞進入的.但賢宇可不敢斷言說.這世上只有其一個人能到的了此地.留下這些骨骸.若是後人到此.敢不敢上前進入大殿.那就難說了.這些骨骸能起到震懾的作用.不是任何人都像賢宇這樣大膽.昨晚這一切後賢宇的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下一刻其已在那火海天穹之上.不斷的向上飛行著.賢宇知曉.如此一直向上.就能飛出陽心.一切都很順利.三個時辰後.賢宇飛出了陽心.回到了火神宮的那片廣場之上.此刻.諸人面上的神色已焦急的不成樣子.
當看到賢宇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家面前之時.諸人都是一愣.而後便紛紛向賢宇行禮.卻聽賢宇淡淡的道:「諸位仙家免禮.朕到那陽心中走了一遭.因此耽擱了一些功夫.勞煩諸位仙家掛念了.」賢宇這話說的輕描淡寫的.但諸人聽在耳中身子卻是不由的一震.陽心.那是怎樣的去處.據說那可是連前至尊逍遙正德都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賢宇居然到了陽心.諸人心中清楚.輪賢宇的地位是不會說假話的.而且.是真是假又豈能瞞得過這些天界的神仙們.一時間諸人看向賢宇的目光再次發生了變化.若是之前看向賢宇的目光是尊敬.那麼此刻諸人看向賢宇的目光就是敬畏.所有人都不例外.即便是狂神看向賢宇的目光也滿是敬畏之意.其心中清楚.以自家的修為要想進入陽心.那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但賢宇卻進入其中了.無論賢宇是如何進入的.想必那都是極為逆天的手段.賢宇這才幾個時辰.就干了兩件讓人驚駭之極的事情.如此手段.即便是再怎麼高傲.狂神也不得不徹底的臣服.
首.對著賢宇微微躬身行禮.而後恭敬的道:「陛下.臣在此等候了數個時辰.實在是擔憂陛下.好在我至尊聖皇無敵三界六道.九天十界.連陽心那等地方都進出自如.臣等心悅誠服.不知陛下.那僵皇之事可做妥當了嗎.」其此刻言語間的敬畏已是表露無疑.在如此的強者面前.其即便是八神之首也只能真正的臣服.若說之前八神在賢宇面前以功臣自居.對待賢宇的態度更多的是以前輩高人自居.最起碼.在賢宇面前他們覺得只要禮數到了就成.那麼此刻在賢宇面前.無論是八神還是狂神.都把自家真正的當成了臣子.是那種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臣子.他們在賢宇面前沒有了絲毫的高傲.沒有了絲毫的特殊.只是一個臣子.賢宇自然是把這些人的變化看在了眼中.心中也長出了一口氣.其心中清楚.自家如今算是真正的至尊了.從此之後天界之中其的旨意沒有人敢有絲毫的違抗.其掌握了生殺大權.
心中如此想著.賢宇口中淡淡的道:「諸位愛卿都散了吧.朕這就下界去了.天界有事定要快速下界稟報.切不可有絲毫的延誤.如今是多事之秋.絲毫的懈怠都有可能為我伏羲天地帶來巨大的災難.記下了嗎.」賢宇說話之時語氣雖說很淡.但卻從其中散發出一股威嚴.諸人都清楚的感受到.此刻的至尊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比先前實在是強了太多.即便是狂神也看不出賢宇的修為究竟到了一種什麼地步.其哪裡會知道.賢宇在陽心中承受的那一股極為巨大的威壓已將賢宇的身子從頭到尾裡裡外外又徹底的鑄造了一遍.就好似鑄劍一般.賢宇這把劍原本就鋒利無比.如今再次回爐鑄造.可謂是更加的鋒利.更加的攝人心魄.
狂神聞聽此言卻是帶頭恭敬的道:「臣等謹遵至尊旨意.絕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其此言一出.八神.仙祖等天界要緊的一些神仙都紛紛恭敬回應.賢宇見此情景就要閃身離去.但其動了動卻再次停了下來.目光在諸人身上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了那火神的身上.火神此刻低著頭.感到賢宇的目光落在了自家的身上.其實在的惶恐不已.其原本還以為賢宇這個新至尊在天界並沒有多大的威信.但今日一件.天界的神仙對其實在是恭敬無比.其清楚.此刻只要賢宇一句話就能將其滅掉.再加上賢宇去陽心之前對其所言.其還真怕賢宇這位至尊將其廢掉.在其看來.賢宇這位新至尊很有可能來個殺雞儆猴.提高自家在天界中的威信.
其越想越是驚恐.就在其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之時.賢宇帶給其的那種壓迫感卻盡數消失不見.當其抬頭看時.卻發覺沒了賢宇的蹤影.諸人見此情景並未立刻散去.而是等候了片刻才真正的三三兩兩的散去.沒多少工夫.偌大的廣場之上就剩下了其一個人.忽然.其猛的嬌軀一震.其發覺自家忽略了一件極為要緊的事情.那就是自家如今的地位.與那水仙子的地位.水仙子如今可算是至尊的愛妻.而其如今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火神而已.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若是至尊拿這件事情來報復自家.那自家就真的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念想間.其此刻已是面如死灰.其根本不知自家究竟是如何走會火神宮中的.良久後.只聽其喃喃自語道:「看來.本神必須要化解與那水仙子的仇恨了.現下想想.當年的我們實在是太過無知了些.」然而其卻不知.其的想法完全錯了.錯的很是離譜.其根本就不清楚賢宇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