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見天帝升到了更高的蒼穹自然也是奉陪,兩人再次面對面,中間相隔近千丈距離,下方是兩方人馬在瘋狂的廝殺,天帝的兵士即便沒有天帝的指引也自主與雪武等人拚殺了起來,凡塵中的人此刻驚慌無比,只見天穹之上雲層中時不時會顯出人來,兩方人馬在拚殺,這一刻伏羲天地的修行者與凡人是那麼的接近,凡人還是頭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自家心中的神仙,一個個凡人在驚恐之後卻是匍匐在了地上,不斷的像天穹叩拜,恭敬的叩拜,整個伏羲天地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凡塵中的百姓無法在安穩的度日,紛紛放下手中的一切跪拜上天,這是極其嚴重的後果,但賢宇此刻卻無法顧及那麼多,其知曉自家今日面臨的是一場生死之戰,他和天帝之間只能有一個人活著,賢宇相信那個人是自家,但當其真正的面對天帝,這個昔日的皇者,此刻仍稱不上是失敗者的天帝,心中自然還是有無限的壓力,心也無法真正的平靜,天帝也在看著賢宇,其眼中又恢復了那種極為不屑的神色,只聽其淡淡的道:「風賢宇,你要認清事情的真相,螻蟻始終是螻蟻,無法阻擋真龍覺得腳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狂笑著,笑聲傳遍了整個伏羲天地,最終卻戛然而止,雙目中泛起兩道金光沉聲道:「你想要招安朕嗎,你因為你朕的是老祖宗那樣的人物嗎,還是你以為你比老祖宗更強,想要做先祖伏羲大帝那樣開天闢地的無上皇者,風浩然,你沒希望的,你根本無法做如先祖那樣的存在,你之所以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就是因為心胸狹窄的緣故,你心中只有你自家,沒有任何人,更沒有天下蒼生,天帝,如果你真的是天帝,那你心中就該有天下蒼生,而不是為了一己之私禍亂天界,你這樣的人連凡塵中一個心懷天下的修行者都不如,你不過是穿著龍袍的無恥之人罷了,你還想招安朕,這普天之下能讓朕敬重的人不在少數,卻偏偏你風浩然不再此列,。」當賢宇的話說完之時,天帝的容貌已然扭曲了,其那張元寶極為英俊的臉此刻變得無比猙獰,再也沒有了方纔那種淡然的氣勢,其自家看來其貴為天帝,既然被自家的一個螻蟻般的後輩瞧不起,還說自家不如下界的修行者,這對其自尊心是一種極為沉重的打擊,其從未想過,自家有一日,居然會被人如此的鄙視如此的不屑,其憤怒了,徹底的憤怒了,其身上那華貴的龍袍無風自動了起來,其上的金龍似乎活了過來在其週身上下遊走,長髮也飛舞了起來,其的一雙眼放著冷光,盯著賢宇很是可怖。
此刻賢宇覺得自家的魂魄居然好像被一雙手拉著,要硬生生的拽出體外一般,那種感覺實在是難以忍受,也讓賢宇很是震驚,其如今已是神君,魂魄按理說早就與身子融為了一體,也就說是其的魂魄無法在分離,如此居然有那麼一股力量,要把自家的魂魄分離出來,實在讓其駭然,讓其百思不得其解,其知曉這一切都是天帝所為,雖說對方此刻並沒有出手。
賢宇直覺自家面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了起來,自家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法力,所有的力氣,將要永久的沉睡過去,就在這種感覺將要侵蝕其的全身之時,賢宇忽然大吼一聲,其週身的虛空出現了無數裂縫,無數瓷器碎裂之聲響起,其身上那種痛苦瞬間消失不見,法力又回到了身上,但就在其回復所有知覺的那一剎那,卻發覺天帝手中的劍離自家的咽喉不足三寸,情景十分危急,就在天帝的劍將要刺中其咽喉的前一刻,賢宇整個人卻消失不見,天帝見此情景面色大變,在其看來這一切其都做的天衣無縫,當自家的劍刺到賢宇之時,賢宇整個人才會清醒,而後其會一點點的覺得自家的法力與壽元在流逝,可天帝萬萬沒有想到,賢宇會在其手中的劍刺到其咽喉的前一刻恢復神智,賢宇居然打亂了其的推斷,成了一個異數,這讓其心中不用覺得一緊,而就在此時,警兆突生,其直覺身後一股勁風襲來,就在其要閃躲的前一刻,背後猛的一震,其直覺一隻腳重重的踏在其的背上,並且其清楚,這一腳的威力足以使得泰山崩塌成千上萬次,賢宇再次讓其吃驚了,其沒有想到,賢宇的身法居然如此快,居然能在其閃避之前就攻擊到其的身上,其原本以為,普天之下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風正德,其心中的怒火更勝了,其真的被一隻其眼中的螻蟻擊中了,其心中的殺意無以復加,同時也有些怪自己,自家堂堂天帝,居然被一個螻蟻攻擊,而且還得了手,這對其而言絕對是恥辱。
賢宇那一腳無法給其造成什麼傷害,在挨過賢宇一腳之後其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下一刻卻出現在在了賢宇的頭頂之上,此刻的賢宇還保持著出腳的姿勢,天帝的一隻腳卻當頭踩下,只聽天帝口中冷冷道:「去死吧你這個螻蟻,,。」賢宇能清楚的感應到天帝這一腳中的殺意,若是賢宇方纔那一腳足以讓泰山崩塌,那天帝這一腳的威力卻足以毀掉一方生靈,賢宇自然不敢硬接天帝之一腳,其的身子快速下沉,與天帝始終保持一段距離,但讓其沒料到的是天帝的速度卻忽然加快,一腳便踏在了賢宇身上,賢宇直覺自家的五臟六腑似乎都要碎了,甚至方纔那種魂魄離體的感覺再次出現,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此時天帝賢宇,一上一下,朝著下方落去,沒多少工夫,兩人居然被一團火包裹住,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兩人的速度是在太快,與虛空的摩擦使得虛空中生出了熱,繼而產生了火,此刻在旁人看來,一個大火球快速的從天而降,就在諸人以為,那個火球會落到地上之時,火球的下落勢頭卻嘎然而止,在一陣嗡嗡之聲侯,火球居然又快速的朝著天穹之上升起,這一切的變化說起來慢,其實也不過是在一瞬之間而已,火球中傳出了天帝的怒吼聲:「你這小雜種,你修行戰勝朕。」天帝話音落下,居然再次停了下來,在虛空中打起了轉,其中傳出一聲聲驚雷之音,是不是有紫色的電光出現,外頭的人根本無法看清裡頭的動向,此刻,天帝與賢宇正在激烈的大戰著,但賢宇並非一人在戰,在其的身下一隻碩大的玄武赫然出現,正是賢宇昔年的坐騎小玄子,如今小玄子就在逍遙宮中修煉,原本其天賦極高,萬年的修行已不知強大到了何種地步。
此刻賢宇身上的月白色道袍卻是多處破損,嘴角甚至還有血跡,天地身上雖說看起來還算整潔,但其整個人臉都黑了下去,看向賢宇的目光恨不得將對方活剮了一般,其方才原本是佔在了上風,但後來其吃驚的發現,自家用的力氣越大,賢宇的攻勢也就越強,雖說其此刻看起來比賢宇好上許多,但在方纔的數千招內,其居然沒有佔到絲毫的便宜,其有一種錯覺,自家的攻擊好似並未打在賢宇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家的身上,這讓其心中很是鬱悶與憤怒,今日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其沒有想到的,賢宇,一個剛剛成神的存在,居然能抵擋的住其的攻擊,天帝之所以在賢宇面前沒佔到什麼便宜,是因為賢宇用了借力打力的打法,對付天帝用的自然就是太極功,其相信,只要是力量,無論是怎樣的力量,太極功都能借來。
自然,賢宇能撐到現下不完全是因為太極功的精妙,而是因為其豁出去了,其毫無顧忌的攻擊天帝,每每都是在生死之間與天帝做搏鬥,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當一個人不畏懼生死,往往能出奇制勝,天帝心中有顧及,自然無法發揮出自家真正的威力,但雖然如此,賢宇心中卻沒有半分的喜悅,自己方才雖說沒盡全力,但也差不了多少,居然還是無法真正撼動對方,這就意味著,即便自家用了全力,也無法撼動對方,此戰,固然沒那麼容易。
東方傾舞等人此刻也加入了戰團,見到賢宇這邊的情景諸女都很擔憂,但此刻已不是擔憂的時候,無論如何不能讓天帝的陰謀得逞,如今這個時候都在為天下蒼生而戰,不能有絲毫的遲疑,雖說才ik雪武等人幾乎是看不絲毫的希望,天帝的兵士好似無窮無盡,根本就殺不完,但每個人都在奮勇而戰,此刻他們能做的就只有一站而已,根本就沒有退路。
凡塵中發生大戰,天界的仙神自然是不可能不知曉,此刻支持天帝的一些臣子,又蠢蠢欲動了起來,有些人甚至想要下界助戰,但逍遙正德卻在此時下了一道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