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拚死大戰還在繼續,沒錯,是拚死大戰。賢宇此刻用的正是不要命的打法,此事咳咳咳此等境地之下若是有一絲一毫的顧忌都會被對方佔據上風,動輒就是要命的紕漏。只見賢宇一拳打出,滔天的拳意朝著對方湧去,這一刻好似此方天地間所有的力量都匯聚在了賢宇的這只拳頭之上,拳頭所過之處虛空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紋。對方雖說極力躲避,速度也快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但依然沒能躲避過去。霎時間血花綻放,血族大王居然與其他幾個血王有所不同之處,其居然生出了血肉,這一拳下去在其的熊空出多出了一個拳洞,前後透亮看起來很是可怖。讓人更毛骨悚然的是血族大王見到自家流出了血液非但沒有疼痛的模樣,反而泛起了一個更加燦爛的笑容。其甚至還能有工夫在傷口處抹了一下,而後將帶血的手指放口中吸允的一番,最終陶醉的道:「天哪,這真是世上最最美味的東西,我已經有好久沒能嘗試了,不過很可惜啊,你的力量還是不夠。我知道你還沒出全力,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結束你的性命吧。」其此刻距離賢宇不足十丈處,話音方落其便朝賢宇衝去。距離實在太短,賢宇猝不及防之下被對方撞了個正著,血族大王頂著賢宇的身子不斷的後退,速度之快使得兩人的體外生出了一層火焰,乍一看去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火球要撞到地上。
賢宇只覺自家好似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束縛,在此種力量下其的身子好似已完全不屬於自家,無法掌控。眼看著自家的身子就要墜落地面,這一下若是碰到了地面,即便其有皇道之氣護體多半也是半飛了,那是何等的衝力?任你法力高強,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也只剩下脆弱。賢宇心思急轉,其右手忽然被一層寒冰籠罩,雖說四肢與身子皆不能動,但賢宇的神念卻能動。其此念頭一出渾身上下快速被一層冰冰封住,連同血王也一同封在了其中。霎時間兩人體外因身法過快而產生的火焰熄滅,剩下的只有一塊巨大的冰塊。而就在冰塊成形的同時,在血族大王的背後,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賢宇的魔身。魔身連著在一念之間打出了數十拳,拳拳擊中血族大王的要害,縱然血族大王肉身強悍,在此等猛烈的工法之下也幾乎被打成了肉泥。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使得血族大王都沒有回過神來。而就在其愣神的瞬間,賢宇的身影卻出現了另一邊。其手持戰天一劈而下,血族大王的肉身炸碎,連同那冰塊一同化作了烏有。這一切說起來繁瑣,其實不過是在電光火石只見,看的玄仁子等人一陣眼花繚亂,諸人前頭都沒怎麼能看清,但賢宇的最後一擊諸人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眼見血族大王化作了烏有,諸人不由的鬆了口氣,對方是個大敵,如今被滅殺子自然皆大歡喜。但賢宇的面上卻並無絲毫的喜悅之色,反而是眉頭緊皺了起來,其根本就不相信對方會那麼容易被擊殺。其放出神念警惕的看著四周,小心翼翼的探查每一處地方,但都沒有血族大王的氣息,對方好似是真的在賢宇那一擊中化為了虛無,這讓賢宇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就在賢宇疑惑之時血王的話語再次響起,只聽其道:「年輕人,本王不得不說你強大到了一個離譜的程度,那三個蠢貨死在你的手中倒也不少那麼冤枉,但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你的結局。我告訴過你了,我是不死的,我的一切已經和西白大陸的東部連在了一起,只要這大陸還存在一天,我也會與世長存,永遠不會死去。你即便再強悍,這樣做也不過是在耗費你的體力而已,起不到絲毫的效用。不如你歸順我吧,本王會給你長生的身軀,給你無盡的榮耀,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本王都可以幫你得到,想想吧,一個人一生所追求的不就是這些嗎?」其是真覺得賢宇是不可多得的戰力,也是真想想把賢宇變作血族的一員,得賢宇一人血族會變的更加強大。但可惜的是其根本不瞭解賢宇的為人,若是瞭解賢宇其就不會說出方纔的那種話語。賢宇聞聽雪族大王之言二話沒說,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其再次與血族大王展開了生死搏,血族大王的確如其自家所言幾乎與這個世界融為一體。但賢宇找到了一個點,那個點就在賢宇曾經毀掉,如今又恢復如初的高樓處。血族大王隱於虛空中,大還是被賢宇發覺了。這一戰直打到整個西白大陸的三分沉入了蒼茫大海才罷手,最終自然是賢宇將血族大王給滅殺了。僵持不下賢宇只好使用了化龍之術,這才戰勝對手,一場苦戰就此結束。
雖說血族大王被殺,但賢宇心中卻越發的沉重。血族大王已死,但僵皇卻依然沒有出現,即便沒見到那傳說中的存在,但賢宇隱約覺得有一雙眼睛似乎一直在注視著自家,一股冥冥的壓力壓在自家的身上。自這一日起,賢宇徹底將整個血族化作了歷史的塵埃,血族就此從西白大陸之上除名。其在西白大陸又呆了五十年,為的就是尋找僵皇的下落。不過很可惜,僵皇始終都沒有出現。漸漸的賢宇甚至開始相信僵皇不存在此處,最終其決定返回東聖浩土。然而,就在賢宇準備離去之時神卻熱情的招待賢宇再次光臨其的住處,要為賢宇等人踐行。賢宇對此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與諸人前去赴宴,再次來到了神作居住的那個神秘的空間。
只聽神對賢宇道:「皇帝陛下真是厲害,我羽族用了無盡歲月也沒能將要謝剷除掉,陛下居然僅僅用了二百餘年就將整個血族滅殺了個乾淨。這樣的手段。在下是比不上的。為了陛下的偉大,為了感謝陛下為我西白大陸清楚了一群魔鬼,本神藥敬陛下已被。」說話間其舉了舉手中的大琉璃杯,其中有著鮮紅的酒,如血一般。賢宇見此微微一笑,而後將杯中酒喝了個乾淨。對方一片好意,且不論心中是否真的這麼想,但至少人家嘴上沒有失禮之處。
賢宇聞聽其之言微微一笑道:「說起來這二百餘年真是叨擾閣下了,朕要給閣下賠罪才是啊。」說句間賢宇敬了神一杯酒,面上的笑容也很是燦爛,既然對方給他面子,賢宇自然也不會失禮,畢竟此地是人家的地盤卻成了他的戰場,此事怎麼說都有些對不住人家。
神聞聽此言連稱不敢,而後將杯中酒喝了個乾淨。酒過三巡,賢宇忽然覺得有些頭暈,而後還未等其回過神來便暈了過去。邪魔等人也是如此,一時間只剩下神與莎莉等幾個羽族的老傢伙還坐著。見賢宇昏倒,神卻是發出了一聲極為猖狂的冷笑,只聽其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既然如此的猖狂,在我西白大陸毀掉了如此多的山河,想這麼離去,沒那麼簡單。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乾脆就留在西白大陸吧。」其的話語中透著無盡的寒意。
莎莉見此情景卻是身子一震,滿臉震驚之色的問神道:「神,您這是什麼意思?」
神聞聽此言淡淡的道:「這些外來人冒犯了神威,還將我西白大陸毀的不成樣子,不可饒恕,本神如此做自然是要將這些惡魔誅殺,這樣做菜不會有人再挑釁神的威嚴,懂了嗎?」
莎莉聞言皺了皺眉頭沉聲道:「這群人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神您也見識過他們這群人的厲害,萬一真惹出了什麼麻煩,對我們羽族實在是大大的不利啊。不如將他們安頓下來,到時就說他們喝醉了,而後放他們離去,這樣才能保住我們羽族,還請神三思啊!」
神聞聽此言搖了搖頭道:「無論何時何地神都是至高無上的,沒有人能超越神的尊嚴!」其說著伸手指了指賢宇,而後冷聲道:「這個人是魔鬼,他的存在是對神最大的威脅,即便他不是我們西白大陸的人,但既然是送上門來的,本神自然沒有理由放走這些魔鬼,不要多少了。呵呵,況且,他們一時半刻還醒不了,本神給他們喝的酒是我羽族的**酒,他們要睡上三日三夜才會醒來。有這三日三夜的工夫,足夠本神將他們盡數殺個乾淨。」說罷其話鋒一轉,而後冷冷的道:「這件事是我羽族的機密,不准對外人透露,要是誰敢說出去那就是冒犯神的威嚴,犯了死罪,懂了嗎?」其說罷便起身朝著賢宇走去,面上盡數來如今的賢宇已然是身受重傷,畢竟五十年前那一戰其傷的太過厲害,一時半會還好不了。這也正是其要滅了賢宇的根由所在,其決不允許這世上有人能超越自己,若是賢宇等人從未來過西白大陸也就罷了,但機會就在眼前,神又怎會放過。其原本就是個極為陰險的存在,狂妄自大是其身上最為顯著的優點。
第九百二十五章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