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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宇聞言沉吟了片刻接著道:「兩位岳父大人,有關正邪之間的紛爭小婿已然知曉了一些,這其中正邪兩道都有做的不妥之處,都有出手的理由,但小婿斗膽不得不說一句,這東聖浩土遲早要重歸我逍遙皇朝王化之下,方才兩位岳父的話也說的極為清楚,即便是修行界那也是我逍遙皇朝治下皇土,正邪宗派之間的鬥爭小婿如今身為凡間皇帝原本不想過問,但正邪兩派爭鬥已然多少波及逍遙皇朝治下凡人百姓的安危,小婿身為人皇卻是不得不問。【百度搜索會員登入】」
魔皇聞聽此言卻是眉頭微皺沉聲道:「玄然子那老東西欺人太甚,我邪道做出一些出格之事在所難免,邪道魔邪兩宮弟子原本行事就狂放不羈,這才暗合了我邪道的一個邪字,我兩宮弟子行事之時誤傷了幾個凡人其便讓弟子將我邪道那些弟子盡數滅殺,根本沒有說話的餘地,且我邪道弟子行事絕不會出我邪道所轄四千萬里山河,那些正道弟子在我邪道治下居然肆無忌憚的斬殺我邪道弟子,此事本皇絕不會就此罷休,正道定然以為邪道被困極北冰原是多萬年銳氣大減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行事,本皇就要讓這些偽君子知曉什麼是真正的道。」其說話間身上一股戰意油然而生,此戰意籠罩了整座大殿,使得整座大殿的虛空開始了急速的扭曲,那虛空不光是扭曲而已,扭曲之下甚至有卡卡之聲傳出,好似瓷器要碎裂開一般。
賢宇見此面上神色卻無絲毫變化,其淡然的看著自家的岳父大人看不出絲毫其心中所想,就在魔皇動怒之時邪皇卻是開口道:「此事說是說不清楚的,正邪兩道自古便糾纏不休,想在短短的千年內井水不犯河水河水可說是艱難之極,我邪道弟子看不慣正道弟子那副嘴臉,同樣的正道弟子也看不慣邪道弟子的那副嘴臉,此種仇恨乃是刻在骨子裡的恨意,根本不可能如此短的時光內化解,即便是最終也只能壓下,讓正邪兩道弟子漸漸的習慣了這種相互擦肩而過不出劍的光陰,久而久之兩道弟子遇上便形同陌路,最多也只能到如此地步。」其說罷目光落在了賢宇身上,無奈一笑道:「此事早在邪道出極北冰原之時老夫就已然想到,正邪之間若想相安無事同處於一方天地,那需要一個很漫長的歲月,或許是五千年,或許是一萬年,亦或許是三萬年,更或許是五萬年,這個過程極為的漫長,在這漫長的過程中正邪弟子依然會相互廝殺,此事多半是無法避免,若想讓正邪弟子平靜相處,那就得先亂:「
魔皇聞聽此言身上那股戰意卻是慢慢消散,其的眉頭也漸漸皺起,目中閃過一絲無奈之色,他與邪皇二人是真的不想與正道有衝突,正邪之間的恩怨原本對同門來說就極為遙遠,遙遠到數十萬年的滄海桑田,遙遠到他們都可以毫不顧忌,但事宜願為,雖說心中不想但當自家弟子被正道弟子誅殺之時身為魔皇與邪皇的他們卻是不能不管,這是他們肩上的擔子。
賢宇沉思了片刻目中精光一閃道:「小婿知曉兩位的意思,但這世間有公道,即便是正邪太平需要數萬年光景,這是無法避免的,但兩方鬥法誰對誰錯總是有個結局,小婿以為,凡是錯的那一方無需多言,當即處死,無錯的那一方則不問其罪,若是兩方無緣無故廝殺,那便不問罪,當即將兩方人滅殺,如此一來,小婿保證不出千年便可讓正邪之間太平下來。」此法已在其心中醞釀了許久,若不如此行事正邪之間的爭端恐怕無停歇之日,只有以此震懾。
邪魔二皇聞聽賢宇之言都沉默了下來,平心而論此法還算公平,但自家弟子是個什麼模樣他二人知曉,邪道弟子狂放不羈,行事不受約束,有時難免會做出一些出格之時來,如此一來要說錯那便是邪道弟子的錯,如此想來邪道弟子被懲罰的次數定是比正道的多。
邪皇開口問賢宇道:「此法好是好,但如何實現,我等又如何知曉誰對誰錯。」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微微一笑:「兩位前輩莫非忘記了讀心之術了,此術雖說即便到了一定境界也未必能擁有,但我東聖浩土修行者眾多,小婿以為不如正邪兩道各自派出九個擁有讀心之術的修行者,由這十八人組成一個刑堂,此刑堂就建在正邪兩道屬地的正中央,這十八人從今而後不隸屬任何一派,獨立成為一個所在,這些人要做之事便是要懲罰那些滋事之人,以這十八人為首,由這十八人再尋其餘會讀心之術的修行者,使得刑堂人數漸漸增多,這群人就與凡塵中的捕快一般,專管那些不守規矩的修行之人,如此天下可定。」
魔皇二人聞聽賢宇之言雙目一亮,但很快邪皇的眉頭就再次皺了起來道:「如此雖好,但還是有些不妥,如你所說這刑堂權力極大,手握生殺,萬一這其中出了什麼變故使得刑堂的實力日益增大,成為一方霸主獨立出去,對正邪兩道都非什麼好事,要仔細斟酌才行。」
此言一出邪鳳卻是微笑開口道:「依小女看這刑堂中應有一位堂主,且此人要有公正之心不偏不倚,不向著正邪兩道的任何一派,只憑對錯論事,若有此人,刑堂可成啊!」說話間其有意無意的看了賢宇一眼,那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家夫郎便是刑堂堂主最佳人選。
邪皇二人聞言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賢宇身上,只聽魔皇道:「鳳丫頭說的不錯,這刑堂是該有個管事之人,這手下的人可從正邪兩道中選,但管事之人卻是不能,並非說此人不得出自門派,而是此人應有大公之心,如此方可使得刑堂成為真的刑堂,為東聖浩土造福。」說話間其玩味的看了賢宇一眼,而後接著道:「如此之人整個東聖浩土的修行界中沒有,如此卻要讓你把這擔子挑起來了,聖祖皇帝當年那可是正邪兩道人人敬服的君皇,逍遙皇朝說起來也是這東聖浩土之主,既然如此,這刑堂之主讓逍遙皇朝的君皇來做卻最合適不過了。」
賢宇聞言微微一笑,其正有此意,整個東聖浩土有資格做這個堂主的也只有他一日,逍遙皇朝乃天下的皇朝,其君皇自然是天下人的君皇,即便此事在有些人眼裡只是表面,但卻也無人敢說一個不字,其聞聽魔皇之言卻是微微一笑道:「小婿正有此意,逍遙皇朝乃天下皇朝,小婿為逍遙之君雖說資歷不夠,但在面上也是這天地間的君皇,這堂主之位小婿不會推辭,不過此事我等定下還不夠,須得把正邪兩道的說話之人叫到一起,一同商議一番。」在賢宇看來玄然子等人是不會反對此事,所謂把兩方人聚集在一起商討,不過是昭告天下。
邪魔二皇聞言點了點頭,此事就算是定下,就在此時卻有個聲音在外頭響起:「魔皇陛下,正道那幫偽君子欺人太甚了些,屬下在回來的路上斬殺了幾個正道的妙儒谷之人,真是解氣啊!」其說話間大殿的門不打開,只見一個身穿青衣看上去四旬的男子出現在諸人眼前。
此人面上帶著暢快的大笑,當看到此間有人之時先是一愣,而後卻是笑容不減對著魔皇抱拳道:「陛下,不如我魔邪兩宮與正道開戰,將那些正道的偽君子盡數滅殺,一來擴充我邪道山河,二來也好讓那些偽君子知曉我邪道不是那麼好惹的。」其說話間眼中滿是嗜血。
魔皇聞聽此言卻是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幾下,神色漸漸陰沉下來,自家的女婿剛與自家說過刑堂之事,自家手下的人卻說剛剛滅殺一些正道修行者,且先不論誰對誰錯,這個話卻是在此時不能說的,賢宇聞言面色也沉了下來,其冷冷的盯著那說話之人,一股寒意從其身上冒出,只聽其淡淡的道:「你方才說你滅殺了幾個正道妙儒谷的弟子,此事因何而起。」
那人聞聽賢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後冷聲道:「你是何人,如此這般忽然詢問本座口氣倒是不小啊!」其從賢宇的身上絲毫感不到魔氣與邪氣的存在,這讓其心中很是納悶,其並非未懷疑過賢宇是正道中人,且賢宇的裝扮分明就是正道道家的打扮,但賢宇能入得此宮殿且與魔皇同坐足以說明對方的身份不凡,在其看來正道之人是不可能收到魔皇如此禮遇的,但正如魔皇所說,邪道弟子無論魔修還是邪修骨子裡都透著那麼一股狂放不羈,被賢宇如此一問,對方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快,自然看賢宇也就不怎麼順眼,說出的話也就生硬了許多。
其此話一出口還未的等賢宇開口卻聽魔皇冷聲道:「放肆,此為皇帝陛下,還不快快拜見。」賢宇畢竟是皇帝,他與邪皇二人是賢宇的岳父可不講那麼多禮數,旁人卻不成。
那人聽了魔皇之言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恢復過來淡淡的道:「皇帝陛下,哦,原來是我萬魔宗與邪靈谷的女婿上門來了,我說呢?此處怎麼會有正道修行者在,嘿嘿嘿嘿……」其說話間隱隱有那麼一些不屑之意,在其看來賢宇此人太過軟弱,雖說其身為邪道魔修,對正道沒什麼好感,但在其看來賢宇卻是那種背主求榮之輩,身為正道弟子卻做了邪道的女婿,其很是看不慣賢宇,魔皇聞聽此言面色卻是陰沉了下來,其剛要開口呵斥卻是賢宇先開了口。
賢宇站起身子對邪魔二皇抱了抱拳,而後恭敬的道:「兩位岳父,此事說來也巧,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讓小婿在此處開了刑堂,辦這第一樁案子兩位岳父以下如何。」賢宇此言卻身是大膽的很,這是要在邪道腹地魔宮之中,當著魔皇的面辦萬魔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