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萬魔宗後輩弟子中第一高手果然並非等閒之輩,與賢宇一個回合下來居然戰了個平手。要知道賢宇雖說並未用出多餘的法力但其在不用法力的境地下九宮逍遙步卻依然能使出,雖說無法力輔助九宮逍遙步的效用會大大縮減不如尋常時候的十之三四,但若是兩方都不用法力的情景之下按說賢宇還是能佔上風。可如今兩人如尋常凡人武者那般斗了小半個時辰,居然沒分出勝負來。賢宇雖說面上神色無絲毫變化但心中已暗暗稱讚起這殘葉,其不知曉的是殘葉此刻心中更是吃驚。兩人修為相比之下賢宇還要比這殘葉低上許多,賢宇如今是**初階,可在殘葉卻已是**中階頂峰,眼看就要到**後階。如此情景下這自稱是公主駙馬的男子居然能與他相鬥半個時辰不落下風,這怎能不讓殘葉心中吃驚。他一直暗中留意賢宇的神色變化,卻不見賢宇面上那一絲笑容消失,非但如此賢宇臉上那習慣性的一絲笑容在與殘葉相鬥了小半個時辰的境地下居然越發的燦爛,這讓殘葉在心中震驚之餘眼中卻閃過一絲寒芒。其方纔還並未對賢宇有什麼真正的敵意,畢竟能出現在這魔宮之中與魔姬走在一起的男子定然不會是什麼小人物。而且這魔宮若非有魔皇下令,即便是公主帶人也無法進入。因此這殘葉即使對賢宇有那麼些許的敵意卻並不重,但如今其對賢宇卻動了殺心。
賢宇自然是感受到了殘葉身上的殺意,其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之色。其自然清楚凡是有才華之人都希望自家是天下最有才華的,修行界中自然也是如此。賢宇能斷定這殘葉定然是數十年內剛剛踏入修行界的後輩,若論年紀其在賢宇面前不過是個嬰孩,或許連嬰孩都算不上。如此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為可說是萬魔宗難得一遇的人才,如這般剛入修行界沒多久的少年俊才一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碰到比自家厲害的對手自然是想要盡全力將其擊敗。賢宇能看出對方大概的年歲但對方卻無法從賢宇身上看出賢宇的年歲,在其看來賢宇也不過就是雙十上下的男子罷了。為何?只因修行界的男子大多都不太在意自家的容貌,男子對修行的執著遠遠高於女子。如此境地下男子的容貌自然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留下不少痕跡,女子則不同,女子,即便是修行界的女子對自家的容貌也是十分的在意,多半會服食一些駐顏丹。
自然光看容貌或許無法判定一個人的年歲,但人的眼睛卻無法作假。即便是有的男修行者修煉的功法或是服食丹藥永葆青春,但其那雙眼睛中定然會有蒼生感,那種蒼生感是人經歷了歲月的蹉跎而留在身上的,無法用靈丹妙藥所掩蓋。賢宇之所以能判定出對方的年歲不大也是靠著那雙眼中的傲氣,一個經歷過百年甚至數百年歲月蹉跎的人眼中不會再有那樣的傲氣,即便是有傲氣也已被很好的融入身子內,融入一舉一動之中,不會在雙眼中顯現。
但殘葉在賢宇的眼中卻分明看到了那股狂傲之氣,看到了那股只有自家這個年歲才會有的傲氣,故而其斷定賢宇與其一般,踏入仙道不過數十年而已。其自然不知賢宇之所以會如此全然是其本性使然,其十六歲入道,雖說如今已將近六百餘年,但其中的五百年其卻是在閉關中渡過。修行者閉關百年如一日,賢宇自家也不覺得自家是百年老怪。再者,賢宇自身有皇道之氣,逍遙皇族中人壽命都很悠長,無需服用什麼靈丹妙藥也是如此。如逍遙廉潔,其五百年前的容貌與如今的容貌可說是一般無二,如此可見皇道之氣的神奇之處。
殘葉腦中思索間已和賢宇又過了數招,其眼中的殺意更濃了幾分。賢宇卻在此時開口道:「兄台果然厲害,修行界中能將凡塵武功練到如此地步的兄台可是在下平生僅見啊。」說話間賢宇一隻手臂如蛇一般游到了對方那漆黑的長槍之上,一時間竟然鎖住了對方的攻勢,使得對方無法動彈。賢宇此刻用處的正是太極功,太極功原本就出於凡塵,自然可用在此間。
殘葉見自家兵器被對方輕而易舉的鎖住無法脫身心中冷哼一聲,下一刻其面上泛起一絲冷笑,只見被賢宇鎖住的那桿黑色長槍忽然潰散,化作了陣陣的黑色煙霧不見了蹤影。賢宇只覺眼前一花,只覺一道殺氣朝自家頭顱射來,殘葉見此情景面上笑容更甚了幾分,眼看自家手中的長槍插進了賢宇的頭顱之中。下一刻只聽殘葉冷笑道:「只有如此手段,還不是被……」其話剛說到一半卻硬生生的嚥了回去,其猛然發現被自家長槍擊中的頭顱上居然無絲毫血跡。就在其愣神之時面前之人卻慢慢的潰散開來,其這才知曉自家擊中的不過是個殘影罷了。見此情景其心下猛的一跳,其剛想轉過身之時只覺脖頸一涼,只聽一個淡淡是聲音傳來:「閣下身上確是不錯,在下僥倖快了一步,不如你我的比試就到此為止吧。」殘影聞聽此言身子驀然一陣,下一刻其手中的長槍便潰散消失不見,賢宇知曉其是認輸了。
殘葉認輸了,其自然不會去懷疑賢宇在方纔那一刻是否用了法力。若是賢宇用了法力放出賢宇消失的那一刻其能清晰的感應到,但方纔其並未感應到絲毫的法力波動。雖說其心中驚駭無比,但其確實沒感應到絲毫的法力波動,無論如何此足以證明賢宇方才並未用法力。
當殘葉再次轉過身之時賢宇與魔姬已消失不見,其沉默良久後深深的歎了口氣,目中閃過一絲哀傷。此時的賢宇與魔姬已身在花園之外,賢宇朝後方的花園看了一眼而後淡淡道:「姬兒,那人對你的情意不淺。為夫還真是沒想到除了為夫之外還有如此出色的男子愛著你。」賢宇說話之時面上無絲毫怒意,其有的只是一臉的調笑之色,魔姬妾聞言卻心下一跳。
其連忙快在幾步擋在賢宇身前張開雙臂一臉焦急的道:「夫君,我與那人無絲毫干係。那人是對我有意,但姬兒早已心中有了夫君,又怎會再喜歡旁的男子,夫君要信我啊。」說話間此女急的都快哭出來了,賢宇見此情景面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面色沉了下來。
魔姬見此情景心中更加焦急,卻在此時聽賢宇沉聲道:「姬兒,在你看來為夫對你的情意很是淺薄嗎?在你看來為夫會為了一個忽然冒出的對你有愛意的男子而責備你嗎?若是不然還是你覺得自家等了五百餘年的男子原本就是個小心眼的?又或許,你根本就不信為夫對你的情意?!」賢宇越說越是氣憤,其實在是沒想到魔姬居然到了此刻還不知曉他的為人。
魔姬妾呆呆的望著賢宇,眼淚最終還是從那一雙如星般的大眼中流了出來。其先是無聲的哭泣,而後身子慢慢的顫抖了起來。到了最後其大哭了起來,哭聲迴盪在魔宮中。只聽其嗚咽著,用顫抖的聲音對賢宇道:「夫君,姬兒……姬兒知錯了,夫君莫要……莫要動怒。」
賢宇見魔姬哭泣心中不由得一痛,但其心中還是很氣憤卻未回應魔姬之言,魔姬見此情景卻是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將頭埋在懷中可憐兮兮的哭了起來。其一邊哭還一邊道:「我錯了,我知錯了,夫君,嗚嗚嗚……夫君,姬兒實在是太在意夫君才會如此,嗚嗚嗚……」
賢宇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其蹲下身子將此女那微微顫抖的嬌軀摟在懷中。此女感受到了賢宇那溫暖的懷抱嬌軀不由的一顫。其抬起螓首淚眼朦朧的看著賢宇,只聽賢宇柔聲道:「你這個傻丫頭,為夫對你三人可說是愛到了骨子裡。你是不是以為為夫愛傾舞多一些?若你是如此想的話倒也沒錯,為夫對傾舞的情意勝過了一切。但為夫對你與鳳兒卻也是倍加憐惜,你二人獨自苦等了為夫五百年,相比傾舞卻是更加的苦。為夫知曉有人真的愛你心中斷然無絲毫醋意,非但如此,為夫還覺得自家很是幸運。如此美麗溫柔的女子心中愛的是我逍遙賢宇,想想就覺得幸運。為夫對你沒什麼所求,只求你從今往後相信為夫對你的心意。」
魔姬聽了賢宇之言苦的卻是更加厲害,此女一邊哭一邊將笑臉湊到賢宇面前,一點點的吻上了賢宇的唇。賢宇見此情景先是一愣,而後便任由此女作為。魔姬的吻越來越激烈,到了後來其甚至將整個身子都貼到了賢宇身上,那雙嬌唇更是死死的堵住了賢宇的唇,即便是賢宇此刻也有些喘不過氣來。但賢宇絕不會在此刻掃了魔姬的雅興,其心中苦笑了笑暗道:「罷了,既然這小妮子今日如此的有興趣,那本宮只好隨了其的心願。」
良久後魔姬才放過了賢宇,其看向賢宇,面上還掛著兩滴眼淚,只聽此女氣喘吁吁的道:「夫君,姬兒錯了,姬兒以後再也不這樣了。」賢宇聞言點了點頭,剛想扶著此女起身,哪知此女的嬌唇卻再次貼了上來。
賢宇見此卻是苦笑的扶住了此女的身子無奈道:「你這丫頭做什麼,方才不是已經親過了嗎?」賢宇並非是不喜歡魔姬如此,其實在是怕自家無法把持的住自己。畢竟魔姬不像是東方傾舞,東方傾舞跟了賢宇五百餘年,自然懂得壓制心中的**,可魔姬卻是不同。其原本就是出自萬魔谷,萬魔谷中的魔修相比正道那些修行之人性子更加的奔放賢宇對魔姬與邪鳳二女與對東方傾舞沒多少差別,兩女的貞操賢宇都想在大婚之夜取走,並非隨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