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廉潔又仔細打量了魔姬與邪鳳二女和顏悅色道:「你二人日後要與傾舞同心協力服侍好賢宇,朕知曉你等都是修行之人。雖說如此你等也要以逍遙皇朝皇家子嗣為重,要多為太子生下幾個孩兒,如此才能保我逍遙皇朝延綿永久,可記住朕所說的話了嗎?」
兩女聽了逍遙廉潔之言玉容上又是一片嫣紅,但逍遙廉潔這位父皇的話兩女自然不敢不回雖說羞澀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兒臣遵旨。」逍遙廉潔見此自然是龍顏大悅再次開懷大笑。
賢宇聞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連忙笑了笑道:「父皇,若是兒臣多為您生幾個皇孫,這皇帝是否就不用兒臣來做了?兒臣想父皇親自養在身旁**的繼承人,定然比兒臣要好的多。」
逍遙廉潔聞言面色卻臣了下來:「放肆!哪有老子健在兒子挑擔子的道理?!你給朕聽好了,你這個皇帝是當定了。至於你的皇子朕的皇孫是否能當皇帝,這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日後若是再讓朕聽見什麼不想做皇帝的話,朕就將你帶到聖祖皇帝的畫像前打斷的你的雙腿!」東方傾舞三女見逍遙廉潔動了真怒都紛紛對賢宇眨眼,賢宇見此嘴角卻是抽動了兩下。
如今其心中對逍遙廉潔十分的在意,自然是不想見自家老子發那麼大火兒,只聽其恭敬道:「父皇息怒,兒臣方才不過是說的玩笑之言,父皇的心思兒臣清楚,父皇放心就是。」
逍遙廉潔聞聽此言面上才再次泛起一絲笑意,只聽其道:「嗯,這才像話。」而後其話鋒一轉接著道:「你也有些年頭沒回來了,先去拜祭一下聖祖皇帝,朕也將你母后的排位請進了奉先殿,你也一同拜祭去吧。你如今已成了氣候也算是有了家室的人了,帶上傾舞他們一起去吧。」說罷其便轉身入了大殿,賢宇卻是呆呆的立在了原地。提起自家生母賢宇心中總覺的隱隱作痛,在其看來若不是為了保住自家的性命自家的生母如今該還在人世間。在其看來自家的命是自家生母用命換回來的,雖說從未見過生母,但賢宇心中卻很是想念。
賢宇領著東方傾舞一行人前往奉殿,其面上隱顯悲痛之色。東方傾舞見此情景心中也是難過,只聽其柔聲道:「相公莫要悲傷,母后如今在天上看著相公呢,母后想看到的是相公的笑臉。相公應放開心胸,如此才對的其母后的在天之靈,否則母后其不是又要傷心難過。」
賢宇聞言淒然一笑道:「母后當年便是為了襁褓中的我而死的,真正害死母后的是我啊。」
東方傾舞聞言卻是身子一震,腳下的步子也停住了。只見其閃身擋在了賢宇身前道:「相公若總是如此想的話那就錯了,天下間有哪個做娘親的能忍心看著自家的孩兒死去的?護著自家孩兒是女子的本能,相公若總是這般自責,那母后當年其不是白白死去了嗎?」其說此話之時話音不由的提高了三分,見先面上神色越悲傷其便放柔了聲音接著道:「若相公真想替母后報仇雪恨的話那等到收復逍遙山河之時親手取下殷皇的首級,這才可告慰母后英靈啊。」邪鳳與魔姬兩女聽了也連忙上前一步,兩女一人抱住賢宇一隻胳膊連連點頭稱是。
賢宇見此情景面上悲之色終於消失不見,再次泛起了一絲笑容。只聽其淡淡道:「傾舞你日後是要做皇后的,為夫希望你能做母后那樣的女子,為這天下百姓出一份力才是。」
東方傾舞聞言並未多言,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他日逍遙皇朝只能有一個皇后,自然是東方傾舞。雖說魔姬與邪鳳在賢宇心中也同樣重要,但正如賢宇所說沒有高低卻有先後。東方傾舞是最早跟在其身旁的女子,在其心中東方傾舞的地位也是無人可取代的。此點魔姬越邪鳳兩女心中也清楚的很,自然不會去計較這些。況且兩女對東方傾舞也是十分的敬重,東方傾舞做皇后在兩女看來也是實至名歸理所當然。故而方才賢宇所言,兩女並未覺得不妥。
奉先殿內,賢宇帶著眾人站在了逍遙正德的畫像前。畫像上的那人氣再熟悉不過了,那和藹的笑容,那英俊的面容都深深的烙印在了賢宇的心中。賢宇深吸了一口氣便恭敬的跪了下去,只聽其口中恭敬道:「兒臣賢宇叩見先祖,兒臣常年在外不常回宮,未能常來拜祭,還請聖祖皇帝恕罪。」在賢宇看來如今其就是對著逍遙正德的面說話,並非一張畫像。
其話鋒一轉卻接著道:「今日有外敵潛入逍遙皇朝境內作惡,兒臣斗膽請聖祖皇帝護佑我逍遙皇朝周全。兒臣自當盡力清除外敵,保住我逍遙江山,定不辜負聖祖皇帝之苦心。」
九天之上,動北聖天界,逍遙宮。逍遙風正德面帶笑意的看著面前的虛空,只聽其笑著道:「這孩子倒是挺花心的,如今身旁有了那麼多的美人,逍遙一族後繼有人了啊。」
其身旁的公孫鳳靜聞言卻白了其一眼嬌嗔道:「怎地?難不成陛下還想再多幾個妃子?若是如此的話陛下儘管去尋,這天上地下地府哪個女子若是聽說陛下選妃子定會爭相而來的。」風正德聞聽公孫鳳靜之言卻大笑了起來,其倒是真沒想到公孫鳳靜還會吃醋。
只聽其歎了口氣道:「身旁就你一個女子已夠朕忙的,若再多上幾個朕還不得忙死?」說罷其又轉頭看了一眼前方的虛空而後接著道:「朕可沒咱們這位玄孫的雅興,呵呵呵……」
公孫鳳靜聞言笑了笑接著道:「這孩子說逍遙皇朝有外敵潛入,陛下是否要有所動作?」
風正德聞言擺了擺手道:「不可不可,凡塵中的事我等本不該插手的。當年女媧娘娘就有過旨意,凡塵之事天界不再插手,天帝也下過旨意說起此事,若是我等干預的太多三界秩序恐怕會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我等只需旁觀無需動作。」公孫鳳靜聞言自然不再言語,其知曉自家相公的性子,說一是一從無更改。
逍遙皇宮,奉先殿內。賢宇自然不知自家所說的一切都被自家祖宗聽了個清楚,其拜祭完逍遙正德後卻來到了奉先殿中較小的一座牌位前,牌位之上是一副畫卷,其上畫的是一位貌美如仙的女子。此女子眉宇間有那麼一絲稚氣,但仔細看去渾身上下有透著一股成熟的風韻。此女便是賢宇從未見過一面的生母,逍遙廉潔的皇后,逍遙皇朝早已故去的國母。
賢宇從前並非未見過自家生母的牌位與畫像,只是每次見其心中就有一股悲傷。之強忍住心中的悲傷面上泛起一絲笑容的跪在了牌位之前的蒲團之上,只聽其柔聲道:「娘親,兒臣有來看您了。」說罷其讓開了一點身子,讓魔姬與邪鳳面對上方畫像,而後接著柔聲道:「兒臣又給您帶來兩位貌美的兒媳婦,娘親一定很是歡喜吧,呵呵呵……」
魔姬與邪鳳自然是乖巧的拜祭了一番,對著畫像說了不少體己的話兒。小半個時辰後諸人便打算退出奉先殿,賢宇放眼看去卻見青蓮獨自一人跪在了聖祖的牌位前。賢宇見此心中自然明瞭,青蓮自認是聖祖皇帝的人,如今時隔五百多年回宮來,自然要好好拜祭一番了。
賢宇並未驚擾青蓮而是悄悄的退了出去,沒多少工夫一行人就回到了世安宮。賢宇讓東方傾舞領著諸人退了下去,自家卻是進了逍遙廉潔的書房。逍遙廉潔仔細詢問了賢宇這些年在外的境況,賢宇自然大概說了一遍。父子二人足足聊了一個時辰的閒話,賢宇的臉色忽然就沉了下來。逍遙廉潔見此情景也是一愣,還未等其開口賢宇就開口道:「父皇,逍遙皇朝如今其實並不是很太平,內憂很重啊。」接著其就將在百里之外的那個村莊所見到的一幕說給了逍遙廉潔聽。逍遙廉潔聞言面色也沉了下來,身上隱隱發出一股殺伐之氣。
兩人很是默契的不再開口說話,而是沉默了下來。過了許久逍遙廉潔才淡淡的開口道:「皇兒,在你看來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是天下剩餘三國所為,還是修行界中的邪道中人所為?」賢宇聽聞此言卻笑了笑,只是其的笑容十分怪異,十分的耐人尋味。
逍遙廉潔見賢宇神色有異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其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賢宇道:「兩者沒什麼不同。父皇應當知曉如今無論是逍遙皇朝還是天下剩餘的三國都有修行之人在背後撐腰,這些修行之人中自然也包括邪道,正因如此兒臣說兩者沒什麼不同之處,對我方而言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