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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乞子入道】 第四百三十五章 殷皇 文 / 聖指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之言面上卻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東方傾舞雖說並未抬頭看賢宇神色,卻如知曉賢宇的心思一般接著道:「五十餘年前相公你去昌佛宮,那一次也如今日這般凶險。就在諸人焦急之時聖祖皇帝卻突然現身,這才救下相公一命。事後聖祖吩咐不可將此事說給你聽,傾舞也就守口如瓶了。」聽了此言賢宇面上卻又露出了恍然之色來。

    其想了一陣問東方傾舞道:「師尊與掌門師伯怎地好似不知曉此事?」

    東方傾舞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此事我卻不知了,不過想來應是聖祖皇帝施展了什麼大神通將此事瞞了過去。不過如今你既然知曉聖祖皇帝之事,說出來也不算違背了聖祖皇帝旨意。對了夫君,你究竟有何奇遇,能說與我知曉嗎?」東方傾舞說罷抬頭望著賢宇,臉上滿是好奇之色。賢宇見此卻並未立刻回應東方傾舞之言,而是低頭吻上了佳人香唇。

    一個長長的吻後賢宇才開口道:「此事說給旁人或許算洩露天機,但傾舞你既然已知曉聖祖皇帝之事,那自然也就不算什麼洩露天機了;說與你知曉有何不可?」說著賢宇便牽著東方傾舞坐到了床榻之上,而後便與東方傾舞說起了自己這段奇異經歷。

    東方傾舞聽聞此事臉上滿是驚奇之色,但其乃是修行之人對天界也聽聞過一些,自然不會太大的動作。不過聽了賢宇之言其卻更多了幾分修道之心,雖說在其心中賢宇是最要緊的存在,但其對天界也很是好奇,更何況修成仙道才能永生永世與賢宇相伴。

    這一夜兩人自然是一陣溫存,不過卻仍然是點到即止。待到賢宇入定後東方傾舞卻發了封傳音之信,沒多少工夫北疆城外的一處小山之上,一位紅衣女子便身上接住了東方傾舞發來的傳音之信,聽了其上所記紅衣女子原本緊皺的眉頭卻舒展了開來。

    此女不是旁人,正是在此處等了兩日的邪鳳。其當然在北疆城外便停了下來,其畢竟是邪道中人,肖寒風若是見其與賢宇兩人在一起會多有不便,故而此女便沒有進城。不過此女事先與東方傾舞說話,無論賢宇是生是死都要給他發個傳信。東方傾舞深知邪鳳對賢宇也是真的一片癡情,其自然也不會忘了此事。邪鳳沉默了片刻後一滴清淚卻從其眼中流出,只聽此女嬌嗔了一聲道:「你這死人,算是你命大,哼!」說罷此女便愣愣的望著遠處依稀可見的北疆城城牆不發一語起來,此女的心如今早已飛到了賢宇身旁,靜靜的守候在那裡。

    次日一早賢宇便召見了邵飛等一干北疆大營將領,此刻諸人正在賢宇所處的大帳之中。只聽賢宇淡淡的道:「本宮突然到了此地想必諸位將軍心中都有些疑問吧?」

    邵飛聽了此言卻連忙站起身來恭敬的道:「臣等不敢,臣等早就接到了聖上旨意,太子殿下有督軍之權。旁人督軍或許只能是一地之兵,但殿下您自然有四方督軍之權了。只是臣等不知太子殿下駕到未能遠迎,還望殿下贖罪。」其此話一出其餘諸將自然也連連點頭稱是。

    賢宇笑了笑道:「其實本宮來此也是聽聞北疆與西疆二地戰局不穩,而東疆與南疆戰局如今已穩定下來,故而才趕來一看的,還望諸位將軍不要嫌本宮多事才好啊。」

    諸將聞言卻一個個面色大變,由邵飛帶頭跪了下去道:「是臣等無能,辜負了皇帝與太子殿下的信任,請太子殿下降罪。」此話卻是另一位看起來有些年老的將士所言。

    「正是,太子殿下能在此時駕臨北疆實在是我等的福氣,哪敢有什麼不滿。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東聖浩土就沒有殿下您不可去之處,殿下如此說可真是折煞臣等了。」

    賢宇見諸將跪了一地當即擺了擺手道:「快快平身吧,既然諸位將軍如此說了本宮也就不再囉嗦,否則的話就有些見外了。如今失態緊急,諸位快給本宮說說背疆大營的情景。」

    諸將聞言自然將目光都落在了邵飛身上,其雖說年紀輕輕,但卻是北疆大營主帥。其聽了賢宇問話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當即起身對賢宇恭敬的道:「啟稟太子殿下,大殷與大明聯軍雖說也很是勇猛,但若但論勇猛我逍遙皇朝兵士也可堪稱是虎狼之師,決不輸給敵軍。」

    賢宇聞言卻是皺了皺眉頭,但其也並未接口,其知曉邵飛定然還有話要說。果然,只聽邵飛接著道:「但對方軍中有修行之人參戰,我軍根本就不是對手。」

    賢宇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卻將目光落在了坐在其身旁的肖寒風身上。肖寒風見此淡淡一笑道:「說起來慚愧的很,見對方修行之人出手我方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為兄來到北疆城當日便領著玄然弟子與對方大戰了一場,但我方卻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賢宇聞言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幾分,只聽其問道:「師兄道法通玄,再有玄然宮幾位師兄相助,難道還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此說來對方定然是有許多道法高深的修行之人相助了。」

    肖寒風聽聞賢宇此言卻是搖了搖頭道:「非也,那人道法高深是不假,但卻並非眾人而是一人。其僅憑一己之力便可敵得過為兄與其餘玄然弟子,可謂是手段不小啊。」

    賢宇聽了此言原本淡然的面容之上終於顯出一絲驚色來道:「什麼?對方只有一人?究竟是什麼人道法如此之高?」賢宇之所以會有此一問是因其知曉肖寒風的手段,肖寒風是金身後階的修行之人,一身道法在同輩之中可謂是少有敵手,再加上其餘一些玄然宮弟子,北疆城坐鎮的修行之人可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如今對方僅憑一己之力便可對抗,這讓其怎能不驚。若是如此對方修為定然不低,少說也是**後階的修行之人,甚至更高。

    肖寒風聞言臉上卻露出一絲古怪之色,其打量了賢宇一陣才接著道:「對方說起來來頭不小,其使出的並非佛道功法,也並非儒家功法,而是皇道之氣。」

    賢宇聽了此話卻是心中一跳,這世上能用出皇道之氣的人絕不會超過十人。除了五國皇帝之外那便只有五國儲君可用處皇道之氣,也就是如他這般其餘四國的太子才能使出。賢宇心下一陣急轉後便開口道:「難道是大殷或大明的太子在敵營中坐鎮?」

    賢宇此言一出邵飛卻搖了搖頭道:「殿下,那人並非太子。其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即便是有太子也還是個孩童。末將對此人倒是隱約有些印象,只是不敢認定而已。」

    賢宇聽了此言眉頭又皺緊了幾分,其沉聲道:「無妨,我等原本就是猜想那人的身份,既然是猜想自然不一定就中,邵大帥但說無妨,無需顧忌太多。」

    邵飛聽了此言點了點頭道:「若是末將所料不錯,此人恐怕正是當今大殷皇朝皇帝殷昌。」

    「殷昌?!你是說大殷皇朝的一國之君殷昌御駕親征了?」賢宇聽聞此言卻是心下一驚。

    邵飛聽了賢宇說話口氣言語自然又多加了幾分小心:「此只是臣所想,或許不是。」

    賢宇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道:「若真是兩國國君或是太子出手那就怪不得諸位將軍與玄然宮的師兄們了,皇道之氣厲害非常,天下其他道法雖說也極為玄妙,但若是碰上了皇道之氣也多半無計可施。」賢宇說到此處頓了頓道:「大概情景本宮已知曉了,諸位將軍請回吧。容本宮思量一番,等有了對策本宮自然會再讓人請諸位將軍到此商議。」

    諸將聽聞此言自然不敢怠慢,當即又給賢宇行了個大禮,而後才恭敬的退了出去。片刻後大帳中就只剩肖寒風與賢宇兩人,兩人一時間卻並未開口說些什麼,而是各自沉默不語起來。過了半晌卻聽賢宇開口道:「師兄以為對方是何人?難不成真的是那殷昌?」

    肖寒風聞言卻點了點頭道:「沒錯,為兄已查探過了,那人正是殷昌不假。師弟可要小心應付一二,為兄曾親自硬接了其一擊,其所催動的皇道之氣似乎比師弟的還要霸道一些。」說道此處其卻頓了頓道:「不過其力雖說霸道無比,但似乎沒師弟所施展的皇道之氣精純。」

    賢宇聞言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不屑來,只聽其淡淡的道:「那是自然,那四人與其子嗣身上所流轉的皇道之氣其實卻並非是真正的皇道之氣,若真說起來充其量也不過是幾股王道之氣罷了。師兄想必知曉王與皇之間的差別,掌管一地者也可為王。天下可有十七八個王,但皇卻只有一個。那四人自立為皇,其登基前所行祭祀也是按照皇帝之力,故而才吸取了那麼幾絲天地之精氣,故而又比王道之氣高了那麼幾分,實在有些四不像。若論精純,這天下間恐怕也只有逍遙皇朝逍遙一族的皇道之氣最為精純。」

    肖寒風聽了賢宇之言笑著問道:「如此說來師弟有把握能鬥的過那殷昌?」

    賢宇聞言苦笑了笑:「沒把握,對方身上的王道之氣雖然並不比小弟身上的精純,但小弟畢竟還未登上皇位,並非帝皇之身,自然要比那位殷皇遜色幾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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