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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乞子入道】 第四百一十三章 反殲 文 / 聖指

    賢宇一愣之下臉上卻又顯出了一絲無奈之色來,其轉頭看去,卻見邪鳳正端著自己原本要遞給東方傾舞的酒喝了起來。見賢宇望了過來其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道:「這酒果然不錯,再來幾杯吧。」說罷其便隨意的將酒杯遞到了賢宇身前,賢宇見此嘴角卻忍不住抽動了兩下。

    其雖說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拿起酒壺給邪鳳酒杯中添上了酒。說起來邪鳳自從滅掉了那些大周敗兵後就一直留在東疆大營中。賢宇對此雖說頭痛之極,但卻也沒絲毫法子。至於那次大周敗兵莫名其妙身首兩處之事賢宇卻只對司徒戰說此乃天意,司徒戰聽後自然也不太相信。但既然賢宇這位太子殿下如此說了,死的又都是些敵軍,其自然也不太在乎。

    倒是賢宇隨意說出了天意之語,無意中卻大大的鼓舞了士氣。試想,連天都佑護逍遙皇朝,此戰焉能不勝?見此情景賢宇卻是滿臉的苦笑之色,倒也樂得見到如此情景。至於邪鳳,東疆大營上至司徒戰,下至尋常兵士倒無一人知曉其的存在。不過有些心細之人還是看出了一些古怪,往日賢宇每晚要的飯菜最多也只是夠兩人食之,但自從那日後就變成了三人的量。

    邪鳳笑嘻嘻的喝著賢宇親手為其斟的酒,一杯接著一杯似乎很是享受。賢宇倒也聽話,默不作聲幫其斟了一杯又一杯。但其的忍耐終歸是有限的,當邪鳳喝到第十八杯之時賢宇卻開口道:「邪鳳姑娘,你在這東疆大營也有些日子了,不知何時離去啊?」賢宇其實早就想問此話,但每次話到嘴邊都被東方傾舞攔了下來,不過這次其卻不想再忍了。

    邪鳳聽了此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道:「怎地?你是想趕本姑娘離去嗎?」

    賢宇聽了此言卻笑著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只是此處乃兵家沙場,邪鳳姑娘是個女兒家,實在不好在此處多做停留。畢竟這血腥之氣可並非什麼好東西,在下實在是為姑娘著想啊。」賢宇此話明擺著是心口不一,但他相信如此婉轉一些說出對方心中也好過一些。

    邪鳳聽了此言卻是看了東方傾舞一眼,而後問賢宇道:「按太子殿下的說法東方姑娘難不成是個男子?呵呵呵呵……這可就怪了,這天下能將男子變作女子的功法雖說不少,但能便到東方姑娘這般貌美入仙的地步本姑娘還真沒見過,不知東方姑娘可否賜教一二?」

    賢宇聞言臉現幾分尷尬,他也沒想到邪鳳能將話扯到東方傾舞身上。不過其隨即就面色如常的接著道:「傾舞雖說是個女子,但其乃是我的道侶,若按凡塵論之其也算是我逍遙家的兒媳婦。此戰關乎我逍遙江山能否光復,其前來助戰說起來也是天經地義之事,與邪鳳姑娘可是大大的不同啊。」聽了賢宇這話邪鳳那美艷的面容又陰沉了幾分,隨之整個大帳似乎也冷了幾分。賢宇對此卻毫不在乎,其見到邪鳳如此這般氣急敗壞的模樣只覺有些好笑。

    不過下一刻邪鳳面色卻恢復如此,只見其笑了笑道:「太子殿下這話可就說差了,本姑娘如今也算是太子殿下的好友。既然逍遙皇朝要光復山河,作為好友本姑娘自然要出一份力的。再者,無論本姑娘是何出身,但這天下卻是聖祖皇帝打下來的。本姑娘若是說起來也算是逍遙皇朝的子民,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本姑娘理所當然應該留下。」賢宇聽了此話卻是愣在了那裡,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他此刻只覺邪鳳那張嘴很是厲害。

    邪鳳見賢宇一副啞口無言的模樣面上的笑容卻更濃了幾分,其再次看向東方傾舞道:「東方姑娘覺得本姑娘這話可有幾分道理嗎?姑娘以為我該不該留在此處的呢?」

    賢宇聞言卻也將目光落在了東方傾舞身上,東方傾舞見此卻是白了賢宇一眼對邪鳳道:「邪鳳姑娘之言甚為有理,當今天下實在是太亂了些,我等雖說是修行之人,但修行之人總歸還是人,並非是神。既然是人那就算說破了天也應算是聖祖皇帝子民,姑娘值此國難之時肯出手相助足見姑娘一片愛國之心,留下自然是無絲毫不妥。」賢宇聞言卻是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不過隨即其便苦笑一聲,自顧自的喝起了杯中之久,不再言語半句。

    邪鳳見此臉上歡喜之色自然是又濃了三分,但其看向東方傾舞的目光卻越發的複雜起來。相處的越多其就越覺東方傾舞此女與旁人不同,胸襟當真是寬廣的很。但此女心中也頗有些不服氣,只因其覺得東方傾舞確比自己要好上那麼幾分,此女一向自視甚高,又怎能罷休。當即便暗暗存下了要與東方傾舞比上一比的心思,因此就更加想留在賢宇身邊了。

    就在賢宇打算要喝悶酒不再言語之時,耳邊卻傳來了東方傾舞的話語聲:「相公,如今我軍正與敵軍交戰,對方卻有八個修行之人且修為都不低。我方卻只有你我兩人,即便是還有些弟子在,但那些孩子的修為也太弱了些。既然邪鳳想要留下就讓其留下來也沒什麼不妥,更何況此女的心思你不早就清楚了嗎?又何必如此執著?」

    賢宇聽了此言卻對東方傾舞傳音道:「唉,你啊。難不成你當真想將自家相公讓於他人?若真是如此的話傾舞你的胸襟也未免太大了些。」其話語中滿是無奈之意。

    東方傾舞聞言卻傳音道:「我如此這般並非單單是胸襟大,而是對相公你放心罷了。相公你會捨棄傾舞嗎?自然不會吧,既然如此那又有什麼可擔憂的呢?」說道此處東方傾舞頓了頓,而後接著道:「再者,這邪鳳姑娘雖說出身邪靈谷,但卻不是邪惡之人。傾舞早就說過,情愛之事並非你我能左右的。說不准日後相公你會對此女動情,到那時你豈不是要感激傾舞嗎?」賢宇聽了此話是徹底無言了,一個女子若是能容下另一女子和自己分享所愛之人那這女子的胸襟真可謂是到了一種頗高的境界,賢宇面對東方傾舞還能說些什麼呢。

    就在賢宇閉口不言之際東方傾舞耳畔卻傳來了邪鳳的話語:「東方傾舞,你當真如此這般大度?前次你與我說之時本姑娘還不太信你之言,但如今看來還真有些怪異了。說罷,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難不成另有什麼目的?還是你原本就對賢宇不真心?」

    東方傾舞聽了此言卻是笑著傳音道:「我對相公自然真心,如今他在我心中比大道還要重,這點邪鳳姑娘無需懷疑。再者,我如此對你卻並非出於什麼目的。邪鳳姑娘難道不知情愛之事並非人所能左右的嗎?即便是我等修行之人恐怕也不能。既然如此我倒是願意靜觀其變,凡事無論如何都會有個了了結,又何必去費神做些什麼無用之功?」

    邪鳳聽了東方傾舞之言卻是閉口不言了,其螓首微低卻不知在思索些什麼。賢宇雖說看似悶頭飲酒,但其實早就看出東方傾舞與邪鳳之間有些不太對勁,看那架勢八成是在傳音。如今見邪鳳這般模樣,他猜想傳音也該完了。想了想便再次對東方傾舞傳音道:「你方才與她說了些什麼?難不成有事瞞著我這做相公的嗎?」為了聰東方傾舞口中套些話,賢宇還做出了一副動氣模樣,哪知如此一來不僅未能從東方傾舞口中套出話來,反而惹來佳人一陣嬌笑。原本低頭沉思的邪鳳聽見東方傾舞的笑聲便疑惑的朝其看去,此女原本就聰慧之極,打量了賢宇與東方傾舞一陣後便猜出了些什麼,當即竟也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賢宇見此卻是輕哼一聲,而後便又自顧自的喝自己的酒去了。如今他隱隱覺得這兩女不會成為什麼敵對之人,倒是有向好姐妹邁進的傾向。在如此境地下其自然不會多說些什麼,免得給自身招來什麼麻煩。他賢宇一下聰慧,又怎會不知兩女同樣能成一台戲的道理。

    次日,日出一個時辰後,大周營門快速的被打了開來。接著李軍沖親率五萬兵馬朝十里之外的東疆城而去。此次大周出戰之兵皆為騎兵,市裡路程自然用不了多少工夫。見東疆城外無一兵一卒,李軍沖心中大喜,當即便領兵朝著東疆城門衝去。

    東疆城門輕易被敵軍攻破,可說是不費吹灰之力。李軍沖見此心中自然大定,不假思索的便率兵快速往東疆大營主營狂奔而去。大軍有奔出了十里路,李軍沖朝四周打量一番後卻面色一變的停了下來。身後兵士見其停下自然也就停下了身形,臉上滿是不解之意。

    李軍沖身旁一位黑膚將軍見此開口問道:「大帥,為何不往前衝了?」

    李軍沖聞言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此處一個逍遙兵士都沒有,看起來著實有些詭異,本帥怎麼覺得我軍可能……」其話說到此處卻嘎然而止,只因有人打斷了其之言語。

    只聽一人道:「沒錯,你們是中了我軍的埋伏。沒想到啊,***還真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不過細細一想也對,若非如此你李軍沖又怎能當了這一路大軍的主帥?」李軍沖聞聲望去,只見在一處路口左側小道中,一位身穿銀甲騎著白駒的青年慢慢走到了路口中央不偏不倚的擋住了周軍的去路,此人不是旁人卻是雪武。其打量了一番李軍沖,而後開口道:「你們原本是想全殲我逍遙兵士,卻怎麼也想不到會被我逍遙大軍反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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