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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乞子入道】 第一百九十五章 來襲 文 / 聖指

    夜月安慰下來之後賢宇才又開口問道:「覺得如何了?好好的怎地會突然腹痛?」

    夜月被賢宇如此一問那秀美的臉上便生出了兩朵紅暈,看了看周圍人關切的神色夜月怯生生的說道:「可能是方才吃那野味吃出岔子了,夜月讓公子見笑了。」說著夜月便低下頭去那害羞的模樣讓周圍眾人對這柔弱的女子生出一種憐愛,對夜月的羞也覺的好笑。

    賢宇聽了夜月的話卻是擺了擺手道:「這有什麼?吃壞了肚子而已。想當年我做乞丐之時不也經常吃壞肚子嗎?你且安心休息吧。」說著賢宇解下了自己的道袍給夜月蓋在了身上。

    夜月見狀連忙推辭道:「公子這是要折煞月兒嗎?公子快快收回去吧。」

    賢宇聽了夜月的話把臉一沉道:「什麼勞什子的尊卑之別,我乞丐都能成了修道之人,說不準你哪一天就成了宮主了,快些蓋上。」說話賢宇將衣衫給夜月強行蓋在了身上。

    賢宇等人見夜月睡著後便各自回了自己位上,賢宇抬頭望天月光從那樹杈中射了進來將一根根樹杈的影子倒映在地上顯得有些可怖。賢宇此刻再無法入定,這一夜還真是消停不得,先是魔姬又是夜月,賢宇心想乾脆賞月到天亮。就在賢宇發呆之時突覺自己身上一股暖意襲來,轉頭一看卻是東方傾舞將一件披風搭在了賢宇的背上。修行之人雖說寒暑不侵但對冷然還是有所感的,在這清冷的秋葉有人給自己遞上一件披風這是很讓人溫暖的。

    東方傾舞坐在賢宇身旁問賢宇道:「若是不想入定那便小憩一會兒,你才入道不足一年又是個半路出家的這塵世的習慣一時半刻恐怕是改不過來的。」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笑了笑道:「難以入眠,不如賞月吧。師姐你為何不入定了?今夜也折騰的夠嗆了,師姐快去歇息歇息吧。」賢宇看東方傾舞的臉色有些憔悴想來應是方才與魔姬過招所致。修道之人雖說身子遠遠超於常人,但過度耗費法力也會感到疲累的。

    東方傾舞看了看空中的月轉頭對賢宇道:「難以入眠不如賞月啊。」

    聽東方傾舞學自己說話賢宇便覺得一陣好笑,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師姐看上去冰冷的很實際卻如此可愛。賢宇忍不住刮了一下東方傾舞的小瓊鼻道:「師姐你的性子不是挺可愛的嗎?怎地平日裡在山上總見你面若冰霜的啊。」賢宇此刻甚至懷疑東方傾舞戴了一副面具度日。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臉色有些黯然:「你是否不喜我冰面如霜的模樣?」

    看東方傾舞的樣子賢宇便知自己說錯了話便連忙道:「師姐莫要想太多,我只是好奇而已。」東方傾舞看賢宇那像受了驚嚇的模樣,臉上才再次露出了笑容來。

    只聽東方傾舞悠悠道:「師尊就我一個徒弟,平日裡我一人呆在山上,恐怕是因為此才使得我不愛與人說話。」說到此處東方傾舞頓了頓道:「遇見你之後也不知怎地這話就多了起來」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心中莫名感到一陣心酸,想來東方傾舞也是苦命之人。賢宇做乞丐雖說日子有些邋遢但也說不上孤單,整日裡跟自己的爺爺在一起也算是有個親人。但東方傾舞卻了,賢宇雖說不知東方傾舞的師尊是怎樣的人但想來也是個不苟言笑的人。

    賢宇輕輕的將東方傾舞攬入懷中柔聲道:「師姐即便是;冷若冰霜還是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好。其實說起來仙子原本不吃人間煙火的,冷些也無妨。」

    聽了賢宇這話東方傾舞眼珠一轉道:「那你說說,你是喜歡我冷著臉還是對你笑?」被東方傾舞這一問賢宇還真不知如何回應了乾脆就裝著看月亮沒聽到東方傾輕舞的問話。

    東方傾舞見賢宇如此輕哼一聲便撇過頭去,賢宇偷偷瞥了東方傾舞一眼見東方傾舞不理睬自己也是心下為難的很。心思急轉賢宇想出了個法子,他將東方傾舞的身子專心自己道:「傾舞,並非我不回你的話,只是你問這話也太傻了些。你就是你,無論怎樣的你我自然都喜歡的很。若是我只喜歡笑的你不喜歡冰的你,那我還值得你喜歡嗎?」賢宇說這話之時一臉的正經之色,看的東方傾舞也是一愣,東方傾舞沉默了一陣便點了點螓首。

    見東方傾舞點頭賢宇長出了一口氣,兩人相互依偎著坐在月下,這一坐就是幾個時辰。

    清晨,縷日光灑下大地,賢宇早已不是坐著而是歪倒在了東方傾舞懷裡熟睡了過去。肖寒風見東方傾舞坐在那裡便過來與東方傾舞打招呼,當看到東方傾舞懷裡的賢宇時臉色便僵住了。只見賢宇此刻頭枕在東方傾舞的**之上嘴裡還流著哈喇子,看起來很是不雅。東方傾舞見肖寒風站在身前只是對肖寒風做了噤聲的手勢,臉上也顯出一抹無奈之色。

    此刻賢宇卻在東方傾舞懷裡翻了個身睡,那模樣就像在母親懷裡的嬰孩一般。肖寒風見東方傾舞坐在那裡動都不敢動生怕吵醒了賢宇,心下也是一陣感歎。又看了看東方傾舞懷裡的賢宇肖寒風臉上露出了些許的苦笑。先說賢宇師弟啊,敢躺在傾舞師妹懷裡做春秋大夢的恐怕這世上你一人了。就在肖寒風愣神之時,其餘的人卻也已過來了。

    看到賢宇如一灘爛泥般躺在東方傾舞的懷裡馬飛與蘇文都瞪大了眼珠子,他們從來都不曾想像過有一天會有一個男子躺在東方傾舞的懷中。雪武等人見了賢宇的模樣臉上都不禁露出了各種各樣的笑容。眾人都在發笑之時卻有一人是的怒容,這人便是小姚了。

    小姚看著賢宇的模樣瞪出來了,她快走了兩步就要去扇賢宇的嘴巴,卻被東方傾舞攔了下來。東方傾舞剛要說話賢宇卻睜開了雙眼,愣愣的看著東方傾舞。此刻東方傾舞的手為要阻止小姚正好落在賢宇頭上。賢宇對東方傾舞招了招手,東方傾舞以為賢宇有話要說便將螓首低下了些,可賢宇卻做出了個讓眾人膛目結舌的舉動。他吻上了東方傾舞的嬌唇,在眾人面前吻上了東方傾舞的唇,東方傾舞在與賢宇的唇相碰的那一刻身子顫抖了一下。

    等賢宇的唇與東方傾舞的唇分離開來卻看到東方傾舞的臉比前幾次之時紅了許多,只聽東方傾舞道:「你這壞人,人家都看著呢。」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便順著東方傾舞的目光朝前看去。這一看之下賢宇便愣在當場,只見眾人正用一種極為怪異的眼光看著他。

    賢宇啊的大叫了一聲從東方傾舞的懷裡跳了出來,他指了指肖寒風等人道:「你……你們……」賢宇說話間身子都在發抖,不過並非因為憤怒,而是因為丟人。

    肖寒風最先回過神來乾咳了兩色道:「賢宇師弟你這是怎地了?我等剛來便見你立在此處,想要作甚啊?」肖寒風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方纔之事眾人都沒看到。

    賢宇的臉此刻紅的便如那猴子的一般,聽肖寒風如此說就更覺得無地自容了。此刻的賢宇真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無奈這地面可說是平整之極。蘇文此時開口道:「賢宇師弟啊,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也莫要在意那麼多,我等修行之人何必拘泥與俗家之禮?」

    「我……我方才……」賢宇支吾了半天卻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馬飛將一顆花生扔進自己的嘴臉道:「你方才就才從石頭上蹦起來了,你要作甚?」賢宇聽連馬飛都如此說便知眾人是不想讓賢宇太過為難,故而裝作不知情。

    賢宇對著眾人撓了撓頭傻笑道:「讓各位見笑了啊,正所謂情到深處難以自已啊。」

    就在賢宇還想再說些什麼來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處境之時小姚卻在賢宇的背後猛的踢了一腳,這一腳將賢宇踢了夠吃土。賢宇猛的轉過頭看是小姚踢自己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小姚擺了擺手道:「我什麼也沒看到。」說罷小姚便走了看去,留下賢宇在那裡發愣。

    肖寒風將賢宇扶了起來道:「啟程吧。雖說不急著但也不能太過拖拉。」說罷肖寒風便當先祭出了自己的法劍,一轉身人已在法劍之上。賢宇轉頭看了看東方傾舞,只見東方傾舞白了自己一眼也是一閃身上了自己的法劍。賢宇在心中歎了口氣覺得很是無奈,看己在往後的日子裡是注定要被人笑話了。無奈歸無奈,這日子總是要過的。

    今日的陽光倒是好的很賢宇乾脆沒駕馭赤劍,而是躺在了小玄子的龜背之上。雖說今早有些尷尬,但東方傾舞倒是沒覺得怎樣,此刻正大大方方的坐在賢宇的身旁。賢宇看了看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東方傾舞輕聲道:「師姐,今早之事你氣我麼?」

    東方傾舞轉頭看了看賢宇道:「氣你有,打你還是罵你?既然心給你也就只能任你欺負了,你我之事我並不想隱瞞。如此各位師兄弟都知曉了,倒也並非什麼壞事。」東方傾舞頓了頓道:「只是你往後做事注意些分寸,免得給自己添堵。」東方傾舞說著臉上還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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