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賢宇轉瞬間又回到了原地便對他投去詢問的目光,賢宇對眾人笑了笑道:「我身上有龍氣,可隨意通過這皇道禁制。」眾人早就想到了一點血,聽賢宇如此說心中也沒多少驚訝。只是他們心中疑惑,賢宇方才次過岩漿河之時為何沒能過去。
賢宇看出了幾人的心思接著道:「小弟身上的氣息乃是道家之氣,故而第一次沒能過的去。方才小弟將身上的道家之氣收起,放出了皇道之氣。如此,便輕鬆渡過。」看了看前方那岩漿河賢宇對眾人道:「兄與法空師兄,你們二人站與我左右,我用龍氣護住你們便可安然過到對岸。」肖寒風與法空聞言心中都是一喜,他們此刻心中對邪道中人發現己方蹤跡之事也有了幾分懷疑。極北冰原被如此一條岩漿河隔離了開去他們便可高枕無憂了。因為若不是修為之人是絕過不去這岩漿河的,除非來人與賢宇一般身有皇道龍氣。可這天下有皇道龍氣的五人皆是人間之主,他們那樣的人又怎會來這極北冰原荒蕪之地?如賢宇這般身懷皇道龍氣又是修行中人的人,恐怕這千萬年才出,若說他們放鬆警惕似乎也是理所當然。不光法空與肖寒風如此想,賢宇方才過了這岩漿河之後腦中便是如此。
再說肖寒風與法空齊齊站在賢宇左右,賢宇身上再次散發出一縷縷金黃色的真氣。這真氣將肖寒風與法空兩人包裹住之後便帶著三人騰空而起,沒多少功夫三人便飛到了對岸。東方傾舞看著三人身形落下心中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但他心中也很是擔憂。
賢宇三人面對東方傾舞兩人拱了拱手算是暫別,而後便朝著極北冰原深處走去。看著三人的冰原東方傾舞神色有些茫然,此刻她在心中不停的問自己怎地就應了賢宇的話留在了這極北冰原之外呢?雖說心知賢宇是好意,但如此行事與東方傾舞平日裡的作風極為不符。當賢宇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兩人視線之中時,東方傾舞心中沒想明白。
這時她耳畔響起了小姚的聲音:「師姐,你說他們三人會不會啊?那死人,就不該聽了他的話,若是我們也進去的話那勝算也許就大了些啊,哼,都怪那死人。」小姚雖說如此說話,但心中對賢宇還是極為擔憂,從她那擔憂的眼神中東方傾舞看的很是清楚。
東方傾舞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此行他們的勝算到底有幾成,能否安然回轉。不過賢宇師弟讓人留下也的確沒做錯,總要有人去稟告師門一聲才行啊。況且,他三人都是法力高強之人。尤其是賢宇,他雖說修為看起來並沒我等高,但發生在他身上的奇異之事實在太多了些。這一路行來都不知有幾次是靠的賢宇化險為夷了,合他三人之力若是還不能全身而退的話,那就算是加上你我二人也沒什麼用處啊。」聽了東方傾舞的話小姚的嘴巴張了張,可最終卻沒說出一句話來,這時在兩人的時候小玄子慢慢從高中降了下來。
小玄子剛一落地,它背上的南宮詩雨與夜月兩人便跳了下來朝著東方傾舞兩人跑去。等兩人離的近了,東方傾舞才看清兩人的臉上都掛著淚珠。南宮詩雨哭著道:「太子殿下,你將奴婢留在這外面,若是你有個什麼閃失奴婢豈不是成了那千古罪人了嗎?太子殿下……嗚嗚嗚……」說話間南宮詩雨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那模樣看起來很是淒涼。
夜月也流著眼淚看向極北冰原,突然她拔腿朝著岩漿河流跑去。可還沒跑幾步便被一隻手拉住了,夜月身形一頓朝後看去。卻見小姚正皺著眉頭拉著她的左手。夜月哭著道:「小姚姐姐你不要阻攔月兒,月兒要去與公子相聚。」說著她便拚命掙扎了起來。
卻聽小姚冷聲道:「你進去做什麼?你進去的話你那個公子死的更快。」夜月聽了小姚的話那猛烈掙扎的嬌軀便頓住了,她自然知曉小姚的意思。她手無縛雞之力,若是進去的話也只能給賢宇添加一個累贅而已,想到此處夜月便安靜了下來不再有任何動作。
此時卻聽南宮詩雨自語道:「太子殿下,你若是出了什麼事,那奴婢便投身這岩漿之中,也算是為太子殿下盡忠了。」她話語間神情很是決然,看的東方傾舞與小姚心中都是猛的一跳。東方傾舞心中想道好一個剛烈女子,小姚心中則想,你死人算什麼居然有人肯為他殉情。
夜月此刻也走到了南宮詩雨身旁抱住她的玉臂道:「姐姐說的極是,公子待我如同再造,若是公子遇到不測,小妹也決不苟活於世上,小妹當與姐姐一起為公子盡忠!」
東方傾舞輕輕歎了口氣道:「你二人無需如此,他們三人進去究竟會是如何境況此刻還不曾知曉,你們家主子一身修為也不是任人欺負之輩,相信不會有太大危險。」東方傾舞嘴上如此說心中卻不是如此想的,她也只是見兩人對賢宇如此忠心心下不忍才開口勸慰。
兩人同時看向東方傾舞,那眼中滿是感激之情。四女同時看向極北冰原,前方的雪似乎又大了些。四女能看到的,除了雪那便是冰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景象,更不要說賢宇三人的身影。雖說在四女的身前只有一溝之隔,卻彷彿將他們與賢宇三人隔在了兩個境界。
話分兩頭,賢宇四人前行極快,兩個時辰的功夫卻已深入極北冰原百里之處。這一路上四人沒見到一個人影,這天地之間一片皆白其餘的色彩根本就看不到。肖寒風對賢宇三人道:「此處一個人影也沒有,難不成那些邪道中人真的都藏身與極北冰原深處嗎?若是如此的話那可就的很了,相傳這極北冰原延綿兩萬里,這要找到何時啊。」
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苦笑道:「這極北冰原的確是個藏身的好地方,這地方如此寒冷,即便是你我兄弟這般修行之人此刻也不得不將真力外放護住自己的身子,一般人誰願意在此處多呆哪怕是半刻……」賢宇的話說到一半便聽了下來,只因在三人的前方卡加璇還是穿著那一身白色的長袍,雙腳**,兩條玉臂露在外面,在那如小女孩一般蹦跳著。在此刻的卡加璇兒看在賢宇等人眼中便猶如那精靈一般脫俗,就連法空這出家人也愣了好一會兒。
肖寒風看了看賢宇道:「這世界總有一些地方是少數人的,這極北冰原便是如此之地。卡加璇雖說從未出過巫族隱居之地,但她卻對極北冰原的寒冷好無所覺,這就說明她天生便屬於這裡啊。」頓了頓肖寒風接著說道:「若非如此的話聖祖皇帝當年也不會將極北冰原兩萬里的地域劃給巫族,要知道無論是哪個皇帝都不可能將自己的國土分裂出去的。聖祖皇帝之所以如此做,那便是知曉此處除了巫族中人以外對於其他人並非是個號去處。」
法空聽了肖寒風的話喧了一聲佛號道:「由此可見那邪道中人也很是頑強,若是不然的話他們就算是佔了這極北冰原也不一定能活的下去啊。」賢宇兩人聽了法空的話心中都是一跳,正如法空所說,極北冰原這種地方寒冷之極,但邪道中人卻在此紮下了根。是什麼讓他們有了如此大的生存之欲,三人想來那也只能是因為邪道中人對正道的恨意了。
肖寒風歎了口氣道:「邪道中人如此頑強的在這極北冰原之上生存下來,可見其意志很是堅定,如此他們對正道與世間的危害就越發的大了。我等正道須趕快將這些人除掉,否則的話八百年前的那場腥風血雨將會再次降臨東聖浩土啊。」
三人正說著,卻見前方的冰面出現了一條裂紋,卡加璇也因此停了下來。賢宇快速的閃身過去將卡加璇護在身後,那前方的地面突然崩裂開來濺起了一片冰渣。當那冰渣散盡之後,眾人看清眼前的東西之時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那東西高有數丈,渾身光禿禿的,身前有兩個肉脯一般的東西,那一雙烏黑的大眼正盯著賢宇四人看。
賢宇護著卡加璇退到了肖寒風兩人的身旁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怪物啊,竟然如此龐大?」賢宇雖說是走過東聖浩土的許多地方,可眼前這東西他卻是真的沒見過。
肖寒風的話聲在賢宇耳畔響起:「這東西應該是極北冰原海怪的一種,我曾經在一部雜書上看過一些記載。說是極北冰原百丈之下乃是大海,海中生有許多龐大的海怪。若是沒錯的話,這東西便是海怪的一種。」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此龐然大物居然只是海怪的一種,那其餘的海怪長成什麼模樣,想想便讓人心中生寒。
法空聽了肖寒風的話便問道:「消師兄,如今我等該如何是好?」
看著那漸漸逼近了的海怪,肖寒風一咬牙道:「若到萬不得已之時我等也只好將其滅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啊。」說著肖寒風手中光芒一閃,一把法劍便出現在他的有種。看著前方慢慢逼近的海怪,肖寒風猛的便揮出了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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