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南宮忠君對長樂書生鄭少羽道:「沒想到長樂書生也來捧場啊,南宮忠君在此謝過了。」說著還對鄭少羽毛拱了拱手,從他那臉上的笑容可看出他是真的很高興。
要說這長樂書生鄭少羽也才是最近些年才在江湖上顯露頭角的,據說其不僅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而且還練就了一身高絕的武功。其經常仗義疏財打抱不平,江湖中人很是讚賞。對於這樣一人來攻自己女兒的擂台南宮忠君自然是樂意見到的,若是能贏了的了自己的女兒固然最好,若是贏不了的話那也給自己長了不少的面子,說到哪南宮家都不吃虧。
鄭少羽見南宮忠君對自己如此禮遇心中大喜,但面上卻是連忙躬身道:「南宮前輩無需如此,少羽也是仰慕南宮小姐,所以才厚顏來攻擂台的。前輩如水對晚輩如此,那不少折煞晚輩了嗎?」說著還對南宮忠君連連作揖,看上去極為恭敬的模樣。
南宮忠君拍了拍鄭少羽的肩膀道:「老夫聽聞長樂書生武功卓絕,待會比試還請少俠手下留情啊。」南宮忠君雖然嘴上如此說,可心裡卻為是鄭少羽擔憂起來,自己家的女兒他自己知道。他擔心若是南宮詩雨待會對鄭少羽下手重了,這鄭少羽面上掛不住。
鄭少羽聽了南宮忠君的話看了看對面面容絕美沉靜如水的南宮詩雨道:「南宮前輩安心,少羽定不會傷了南宮小姐。」嘴上如此說他心中卻道如此佳人誰又忍心傷她呢。
南宮忠君對鄭少羽點了點頭又走到南宮詩雨身邊低聲道:「詩雨待會下手莫要太重了啊。」頓了頓他又道:「為父看著鄭少羽不錯,你若是喜歡也可假敗與他。」
南宮詩雨聽了自己爹爹的話卻是搖了搖頭看著那鄭少羽對南宮忠君道:「若是他的武功能勝得過我,女兒自然委身與他。要女兒假敗與他卻是萬萬不能的。」
南宮忠君聽了自己女兒的話也只是在心中歎了一口氣,而後便轉身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鄭少羽見狀便笑著對南宮詩雨道:「詩雨小姐,在下可否開始攻擂了?」
南宮詩雨點了點頭淡淡道:「公子請吧。」說完這句話南宮詩雨便不再言語。
那鄭少羽對南宮詩雨的冷淡毫不在乎,只見他右手一抬手中的折扇。那折扇之上便發出一股扇形的透明氣旋朝著南宮詩雨飛去。場下的人見此情景心中都是暗驚,心想這長樂書生的功力居然已如此深厚了,以自身功力使得身外虛空之氣化形,這可不是一般的什麼人可做到的。如此想著,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落在了南宮詩雨的身上,想看她如何應付。
卻見那南宮詩雨面對朝自己攻來的勁氣絲毫沒有動彈只是靜靜的看著,猶豫那勁氣太過猛烈,故而還未道南宮詩雨身前帶起的風去已將南宮詩雨那粉色長裙與身後長髮竟飄了起來。眾人大驚,不知這長樂書生為何一出手便用出如此功力,難道他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這台下的怎會知道長樂書生在來之前早就聽人說南宮家的南宮詩雨雖是個女兒之身,但那一身武功比起武林中那些所謂的高手男子卻是不逞多讓。所以他這一出手才用上了自己五成的功力,為的就是試試南宮詩雨的武功,他相信南宮詩雨能夠接下自己這一擊。
說話間勁氣已到了南宮詩雨身前不遠處,卻見南宮詩雨已然臉色平靜,他右手輕輕一揮那勁氣居然被她擋在了身前。她那揮出的玉掌快速的轉動了幾下,那勁氣居然就這樣被其生生是化解開去。眾人見此景象心中對南宮詩雨的武功又是做起了猜測。對面的鄭少羽見此情景,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笑容。如此結果如他想的幾乎一樣,他心中便有了底。
只聽鄭少龍對南宮詩雨道:「小姐武功過然厲害,不如這樣,換小姐來攻我來守,如此也算公平。」南宮詩雨聽了他的話又只是點了點頭,那淡漠的樣子的像是臨塵的仙子一般。
只見南宮詩雨身形躍起,而後便不見了人影,鄭少羽皺了皺眉頭四下看去。正當他尋找南宮詩雨的蹤影之時,一隻纖細卻蘊含著強大力道的腳掌卻向著他的面門踢了過來。鄭少羽心中一跳,連忙抬起自己的右手,他手中的折扇瞬間展開,那隻腳便踢在了折扇之上。
那折扇之上蘊含了鄭少羽的一些內力,算是抵消了一些那腳傳來的內力。但饒是如此鄭少羽還是被踢的連連朝後退去,這原本是沒什麼的,可鄭少羽卻心中叫苦,因為他眼看就要退下擂台了,按照比武招親的慣例,若是攻擂之人被打下擂台,無論什麼原因都算是敗了。鄭少羽幾年來還從未敗在過哪個人的手中,若是今日敗在了南宮詩雨的手中他心中必然覺得鬱悶。再者,鄭少羽是個有些自傲的人,他怎麼能讓自己輕易的敗給一個女子。
眼看著鄭少羽就要退到擂台的邊上,若是如此那怕是八成要掉下擂台了。就在這電光火石只見,鄭少羽眼光瞟到了自己身側一根木樁。擂台四角共四個木樁,鄭少羽心中一喜。只見他身形在空中猛的一轉,一隻手便抓住了那木樁。他右手抓住木樁身子在空中旋轉了兩圈,而後便穩穩的落在那擂台之上。鄭少羽長長呼出了一口氣,若是方才掉下擂台的話那可是在眾人面前丟臉了。同時他心中也不敢再輕敵了,從南宮詩雨方纔那一腳的力道來看,她的真力可謂是雄厚之極。鄭少羽知道南宮詩雨方纔那一腳已是手下留情了,不過他還想再見識一下南宮詩雨的武功。鄭少羽今日來此主要是想見識一下南宮家的武功,至於其他,若是能抱得美人歸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若是不能,那也不虛此行了。
鄭少羽對南宮詩雨拱了拱手道:「多謝南宮小姐方才手下留情,在下感激的很。按理說在下本應就此退場的,可在在下對武學一道很是著迷,故而想再領教一下小姐的武功。」雖說場下的人不知南宮詩雨手下留情,但南宮詩雨自己與南宮忠君定然是看出來了。所以鄭少羽索性便把自己心中所想坦然說出,如此一來便心中坦然。
南宮詩雨淡淡道:「鄭公子說的哪裡話,公子的武功也不低。我方纔那一擊就算是用了全力想必也傷不到公子分毫的。」南宮詩雨這話說的倒是真的,即便是方才自己那一腳將鄭少羽打下了擂台那也是傷不到鄭少羽的,她方才也感覺到鄭少羽毛的內力之雄厚。
鄭少羽不再多話,只見他右手一晃手中的那把折扇已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長劍。這長劍與街市上賣的長劍無什麼不同,一看便知是一把普通的長劍而已。不過眾人也知道對於高手來說手中的劍是好是壞並不重要,只要運用得當再次的劍也能發揮出大威力。
南宮詩雨這邊手中也握著一把長劍,也是普通之極。無人看到她是怎麼出劍的,那就說明她是在鄭少羽出劍的同時拿出了自己的劍,只因方纔所有人的目光動都擊中在了鄭少羽身上,所以無人看到她出劍。這也說明南宮詩雨出劍有多塊,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而在場眾人也不是無一人看到南宮詩雨出劍,賢宇就看到了她出劍,南宮詩雨出劍之快讓賢宇也咋舌不已。他此刻猜想,就算南宮詩雨的武功還未至化境,但在武林中怕是沒什麼敵手了。當然,若是遇到了如賢宇這般的修道之人南宮詩雨自然是對付不了的,武道到底是無道,與賢宇他們所修之道是大相逕庭的,若是想要與之比較的話,那除非是以武入道。
賢宇此刻心中也很是不解,看著南宮詩雨也不過就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卻為何有了如此高絕的武功。難不成是從娘胎裡就開始習武了?就算如此十八年也不可能有如此才高的武功啊。賢宇念想間,那南宮詩雨已出招了。只見他手中那劍劍影繚亂,竟然讓人分不清虛實。放眼看去,就彷彿整個擂台都被她的劍影所遮蔽。
再看那鄭少羽,他卻是劍鋒直指南宮詩雨,身形快速的朝著南宮詩雨飄了過去。兩人的劍很快的撞在了一起,眾人看到的場面是在南宮詩雨挽出的萬千劍花中,鄭少羽的的手中的劍直直的插了進去,全然不顧周圍那遮天蔽日的劍影。沒過多久,那遮天蔽日的劍影散去。眾人看的清楚,南宮詩雨與鄭少羽兩人手中之劍的劍尖撞在了一起,在那兩劍劍尖相碰處發出一粉一白兩個光幕。那兩個光幕呈半圓形,各自擋在兩人的身前。
鄭少羽此刻心神大震,他真的是麼想到南宮詩雨會有如此功力。此刻他只覺一股強大的內力通過自己手中的劍傳入自己體內,這股內力入體之後便與自己本身的內力衝撞了起來,弄的他極為難受。但雖說如此,鄭少羽身為男兒還是不想先認輸。因為他知道南宮詩雨此刻定然也不好受,自己的內力有多麼強大鄭少羽還是心中有數的,現在比的就是看誰的耐力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