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他的敘說,江平倒還罷了,他早就知道了,眾女心底卻都震撼不已。
這真是一個充滿悲壯傳奇色彩的傳說故事,但這是真的麼,在那萬年前,真的有這麼一群瑪雅族的先輩們,為了尋找理想中的家園,離開了這裡安定舒適的生活,就此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充滿了艱難險阻的漫漫星際航程,在茫茫未知的星際中孤寂的漂泊麼。
或許是真的,或許也只是一個充滿了美好幻想的傳說故事吧。眾女心底這麼想著。
「直到不久前,先賢前輩們才回來了,不過出發時的一千來人,到回來時,卻已經不到百人了!」說到這裡,少年吉達也是眼睛紅紅的,快要哭出來了。
眾女聽得又大吃了一驚。
什麼,那些瑪雅族先賢前輩們又回來了?這是真的麼,難道這個傳說故事是真的,即使是真的,那這些回來的瑪雅族先賢前輩豈不是都是萬年以上高齡的老怪物了,這可能麼!
「吉達弟弟,你是在吹牛說大話,誆騙姐姐吧!」
眾女都是一個勁的搖頭不信,少年吉達也急了,道:「我說的是真的,姐姐你們怎麼就不信呢,現在那些回來的先賢前輩們都住在天池幽谷中,只不過尋常人不准進去打攪他們罷了!」
江平這時在一旁作證道:「他說的倒是真的。」
說著就把當初的事,以及這些瑪雅族先賢前輩們回來的事,簡單的補充敘說了一遍。
眾女聽了。都再次吃驚震撼不已,欲待不信,但江平言之鑿鑿,有理有據,也不會無緣無故欺騙她們。
最後眾人不得不信了,只是這件事情也委實充滿了傳奇悲壯色彩,讓她們心底震撼,久久不得平靜。
「我們下去看看。瞻仰拜祭一下這先賢祠吧。」眾女紛紛說道,都對這個傳奇悲壯的傳說故事深深吸引住了。
懸浮車當即速度一減,向著下面的山頭緩緩降落了下去。
懸浮車在恢宏莊嚴的先賢祠大殿前的廣場上落了下來,車門打開,眾人從裡面魚貫走了出來。
此刻,在廣場上,來來往往著不少的瑪雅人。都是前來這先賢祠瞻仰朝拜的,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虔誠,崇敬,氣氛十分的平和莊嚴。
眾人下了車,正也要朝著先賢祠的大門處走去,這時一夥人突然從旁邊走過來。把他們給攔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看你們的樣子,並不是我瑪雅人,你們是聯邦人?」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術師袍,濃眉大眼,英俊不凡的瑪雅族青年,目光炯炯盯著江平,眾女等人,神色很是不善,他旁邊的人。也都或穿著瑪雅族的術師袍,或穿著術者袍,盯著江平,眾女等人,也都是神色不善之狀。
「我們是聯邦人怎麼了,你攔住我們的路,這是什麼道理,還不快讓開!」籐原雅美呵斥道。眼前這幾個瑪雅人明顯態度不善,她也沒必要跟對方客氣。
那瑪雅族青年術師冷冷的道:「這裡是先賢祠,是瞻仰朝拜我瑪雅族先賢前輩之所,不是瑪雅族人。還是立即離開此地,不要玷辱褻瀆先賢祠的聖潔。」
說著的時候,看向眾人的目光明顯透著幾分鄙夷不屑。
聽了對方的這番話,再看對方那明顯鄙夷不屑的神情,眾人頓時都氣壞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要玷辱褻瀆了先賢祠的聖潔!你給我把話好好說清楚!」籐原雅美氣惱的大叫道。
凱瑟琳也是憤憤之狀,道:「我們來這先賢祠瞻仰朝拜,實是出於對瑪雅族諸位先賢前輩的敬仰,怎麼能說是我們玷辱褻瀆了先賢祠的聖潔呢,這簡直太過分了!」
「我要你立即收回剛才的話,並向我們道歉!」阿曼達也是十分生氣,緊繃著臉道。
伊米迪亞站在那裡,一時保持了沉默,但臉上神情也無疑顯示出了心底的憤怒生氣。
少年吉達也跳了起來,他似是認得眼前這個瑪雅族青年術師,朝著對方大叫起來道:「帖木兒,你們想幹什麼,沒看到我吉達在這裡麼,還不快給我讓開!還有,你們竟敢對諸位姐姐這般無禮,簡直豈有此理,你們要向諸位姐姐們立即賠禮道歉!」
那瑪雅青年術師帖木兒朝著少年吉達瞅了一眼,倒是淡淡一笑道:「原來吉達你也在這裡,是了,代我我向你姐姐寶音問好!」
少年吉達呸了一聲,道:「我才不會代你向姐姐問好呢!我現在要你立即讓開,否則我可不客氣了!」
帖木兒身後的一個年輕術者笑著道:「我說吉達,我們就不讓開,不知你要怎麼對我們不客氣了?」
「吉達,你一個人是對付不了我們這麼多人的,不如趕快回去搬救兵,把你姐姐寶音叫來,我們就害怕了,哈哈!」又有人戲謔的道。
眾人都哄笑了起來。少年吉達氣得小臉漲的通紅,拳頭攥的緊緊的,一副隨時就要發作之狀。
那帖木兒朝著旁邊掃了一眼,喝道:「好了,別說笑了。」
說著神色一肅,朝著江平,眾女等人發話道:「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先賢祠,是絕不能容許你們聯邦人進去,玷污褻瀆的,你們識趣的話,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免得自取其辱!」
眾女聽了,又是一陣氣憤。
「我們就是不離開!我雅美把話撂在這裡,今天我們這個先賢祠,還進定了!」籐原雅美挺胸抬頭,橫眉怒視道。
「對,我們就要進先賢祠,看誰敢阻攔!」凱瑟琳在一旁附和道。
「我看你們識趣的話,還是趕緊讓開,否則自取其辱的是你們!」阿曼達柳眉倒豎喝道。
伊米迪亞此刻也是真的生氣了,蹙著秀眉道:「你們太過分了,我們只是進去瞻仰朝拜這些先賢前輩,以表達我們心中的敬仰之情,怎麼能說我們是玷污褻瀆了先賢祠呢,我抗議!你們這樣是完全錯誤的,你們這是**裸的種族歧視!」
那帖木兒冷哼一聲,道:「歧視又怎麼了,你們這些聯邦人,本就不配到這裡來,你們要記住,這裡不是你們聯邦的地盤,到了這裡,就得遵守我瑪雅族的規矩,現在我再最後給你們一個忠告,盡快離開這裡,莫要自找苦吃了!」
「簡直太過分了!」
眾女聽了,都氣得不輕,籐原雅美扭頭看向一旁的江平,喝道:「康平君,你聽到了沒有,你還不動手,給他們一點教訓苦頭吃吃麼!」
那帖木兒等人聞言看向了江平,面上都露出不屑之色,道:「好啊,我們就站在這裡,看他怎麼給我們一點教訓苦頭吃吃。」
江平陰沉著臉,道:「我數三下,你們這些人,立刻在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帖木兒等人聞言,面面相覷一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顯然覺得對方的話十分的可笑,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一……」江平沉聲說道。
「二,三!數完了,我們還在這裡,倒要看你怎麼不客氣——」有人戲謔道,還沒有說完,他的話便嘎然而至,因為他的喉嚨已經被人卡住,說不出話來了,隨即他只感到腳下一輕,身子便離地飛起,向著後面倒飛了出去。
只見到一道殘影在場中一掠而過,剛才還站在這裡得意囂張的帖木兒這些人,一個個都猶如提線木偶一般,整齊劃一的向後倒飛了出去,沒有一人能夠倖免。
「撲通——撲通——」
帖木兒這些人一個個都摔在了遠處廣場的空地上,摔得鼻青臉腫,滾作了一團。
「好!」眾女見了,只覺得大出了心中一口惡氣,紛紛鼓掌叫好。
江平拍拍手,道:「好了,別理他們了,我們進去。」
說罷當先邁步向著先賢祠大殿大門走了過去,眾女齊齊簇擁在他身邊,少年吉達也跟著,雖然他很嫉妒羨慕,但也不得不承認,剛才大惡人的出手很是解氣痛快。
「攔住他們!這些聯邦人竟敢在這裡行兇,簡直猖狂可惡之極,絕不能放過他們!」
後面傳來幾聲喊叫,只見帖木兒那些人一個個又氣急敗壞的朝著他們追了過來。
場中的騷亂,立即引起了先賢祠守衛的注意,一大隊瑪雅戰士守衛朝著這邊氣勢洶洶衝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瑪雅守衛隊長領著人衝上前來,攔住了江平,眾女等人的道路。
帖木兒等人這時追了上來,看到帖木兒,那瑪雅守衛隊長忙躬身行了一禮,喊道:「原來是帖木兒術師大人!」
帖木兒沒功夫理會對方的搭訕,指著江平,眾女等人,喝道:「這些聯邦人擅闖先賢祠,還在先賢祠前行兇打人,猖狂囂張之極,你們快把他們都抓起來!」
瑪雅守衛隊長聽了,沒有多想,兇惡的目光朝著江平,眾女掃了一眼,揮一揮手,就要叫喊抓人,這時江平陡然大喝一聲道:「住手,你憑你們,也敢抓我?」
說著伸手探入懷中,掏出一根色彩斑斕絢爛的孔雀翎,亮在了對方面前。
「這,這是什麼?」看著對方手中的孔雀翎,瑪雅守衛隊長一時愣了,不知對方這是什麼意思。
「看清楚了,這是你們阿台吉送的孔雀翎!」江平一字一句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