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敢去提問。
如果畢添和雲洛有什麼,其實我有什麼資格去質疑呢?他們在外人眼裡,不過是鬧分手的情侶而已。就算發生什麼,別人也不會覺得驚訝。
我惱恨的是,真發生了什麼,難道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嗎?男人,算什麼呢?一邊發誓說愛你,一邊卻又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如果這個女人是別的女人呢也就算了,偏偏是以純情出名的雲洛,難道畢添就不知道他再次給自己身上添了枷鎖了嗎?
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去取車,恍惚間沒看到車向自己撞上,忽然一個人朝我奔來,將我拉到一旁。
是畢野,他怒斥:「你瘋了嗎,你想自殺嗎?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傻的女人,如果不是我瞭解你,知道雲洛和畢添復合會對你有很大的精神影響,你現在就死掉了。」
「我不會自殺的,我是沒留意。」我語氣十分低落:「不管如何,謝謝你。」
「得了吧,我還不瞭解你,我送你回去。」
他開著車一路送我回家,什麼都不問,讓我一個人哭泣,是的,雖然告訴自己,我不應該在意,也覺得他們就算發生什麼我這個外人也不能過問,可是我內心還是難過的,愛情如果可以受理智控制的話,還是愛情嗎?何況我愛他是那麼深刻。
畢野為我做了飯,我卻一口也無法吃下去,他說:「楚楚,你真的算了吧,何必為一個猶豫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傷害自己呢?女人的青春是如此短暫,你難道還要繼續等下去嗎?你看他已經搖擺了多久了呢?每次你都說原諒,可是他給你的是什麼呢?看到你這麼難受,你以為我心裡好過嗎?」
「畢野,我知道你說的是沒有錯的,可是我能如何呢,我能把握得了我自己的感情就好了,其實我也知道他們始終會復合的,現在並不是分手的時機,可是我就是沒有想到,他們,他們可能已經發生了對於我來說不太好的事情……」
畢野一愣:「什麼是發生了不太好的事情?」見我沉默不語,他恍然大悟,忽然笑了起來:「原來你是在吃醋,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呢?情侶之間不就都會親密一下嘛?何況都是年輕的男女,單身出門在外,沒準喝多了點酒,該發生的就會發生了吧!」
「你不懂的,他在出事之前還打電話給我,發誓說愛我,可是怎麼轉身就可以和別的女孩子……我受不了,人怎麼這麼矛盾呢?」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必須和自己愛的男人在一起,男人不去考慮那麼多,也許雲洛用了什麼計謀,畢添那個傻小子,怎麼會懂呢?自然是一頭栽下去了。這樣的事情發生了,習慣性的都認為是男人有問題,其實很多時候,是女人自己勾引,而男人定力不夠發生的。」
這話是有道理的,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女人可以拒絕誘惑,而男人做不到呢?尤其他還說愛我,到現在也一直逃避不肯對我有所解釋,這麼不負責的男人,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