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也是的,以前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現在怎麼這麼犯傻了?你給我派保鏢就能保證不出事嗎,以前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歷,這個女人如果要做到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她對你容情是因為她愛你,不忍心傷害你而已。你應該去面對這個女人。」
畢野十分不耐煩:「見到這個女人,我就非常厭惡,會想起過去的事情,為了逃避和她同床,我寧可傷害到自己的身體,失去男人的尊嚴,你說這樣的女人我怎麼還願意去面對呢?」
「她性格那麼偏激,你不去面對,她就會遷怒你身邊的人,即使她知道我們離婚了,可是還有你姐姐呢,還有你的孩子呢,你媽媽也經常在外面遊蕩,你就不擔心他們出事嗎?我想你也不願意將這個女人關押入監獄吧!你對這個女人也容情的。究竟你和這個女人有什麼糾葛呢,你是不是讓這個女人毀容了,所以心裡內疚呢?」
這其實也一直是我心裡的疑慮,如果不是容情,畢野早已將這個女人除掉了,即使不殺死,至少也會丟監獄裡去了。他一貫心狠手辣,唯獨對這個女人,他非常寬容。
畢野說:「我不告訴你,也是保護你,這個女人接近偏執狂了,殺人的人都是偏執狂。好吧,我和她見見,讓她死心,你安排吧,明天就去見她。就我們三個人,你在場,萬一場面不能控制,你還可以出面調和下。我很討厭這個女人,怕自己控制不住。」
我點點頭,他同意去面對而不是逃避,就是進步了。
我送他出來,他對我說:「情敵就是情敵,如果雲洛真的非常愛畢添了,未來也是很麻煩的,你也不要真的當她是好友,其實情敵是很難成為朋友的。她在推進對畢添的感情,一旦感情感情很深了,始終還是會排他的。」
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樣的。也許畢野的提醒是對的,可是我能如何呢,面對如此強勢的情敵,我想,我是沒有辦法去對抗的,除非畢添愛的人是我,對雲洛沒有任何感覺,可是將心比心,雲洛比我條件更為全面,也更加愛畢添,我是男人,我想我也會覺得雲洛其實是一個不錯的妻子。
我和那個女人聯繫了,將畢野願意見她的事情告訴了她,她非常激動:「你看,他還是在意我的,他願意見我。」
我冷笑:「他是想和你說清楚,你最好清醒一點,等待拒絕吧,其實有時候不知道的那麼清楚會更好一些。還有,希望你這是最後一次糾纏了,做女人要有點傲氣,不要死死糾纏男人,越糾纏人家越厭惡你。不要遷怒他身邊的人,他對你還存了一點內疚感,不要讓他失去了內疚感,會徹底撕破臉的。」
「不,我不會了,我不會再傷害畢野了,看著我最愛的男人曾經犯傻做的事情,我真的無法原諒我自己,我其實很渴望畢野能夠和我見面,等我解釋清楚,我一定可以得到他的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