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謝謝你的提醒,我們的問題並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的,關鍵是我們的性格,都過於強勢,不肯為對方妥協,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我對周圍的人都習慣付出,而畢添希望我的世界圍繞他去轉,也許優秀的男子都如此吧!」
雲洛說:「姐姐,你也知道,他優秀,你也如此愛他,何必和他對著干呢,你為什麼不可以柔和呢,你對待任何人都如此溫柔和睦,為什麼對自己愛的男子反而不那麼和睦呢?」
「和睦是和睦,不代表我的內心在依附於男人,我希望我愛的男人,他除開愛我以外還懂得珍惜我,尊重我的內在,和我在一個平等的地位上,愛我的外表也愛我的靈魂,說起來也許很天真,可是我就是這麼想的,也許我只是缺少一個好的出身,但是我的能力並不差,我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雖然除開是有畢家媳婦的關係,但一直做下去是依靠我的能力,公司沒有任何人說我是吃乾飯的。所以,我渴望被男人尊重,尤其是愛我的男人,我不想當花瓶。」
「姐姐,你真了不起,我還從來不曾見過你這樣堅強,自立,自愛的女人,多少女人都是想坐享其成嫁一個不需要奮鬥的老公,做老公的寄生蟲,丟失了自己,可是你嫁入豪門,和有錢少爺拍拖,還是那麼自強自立,真的是需要我們學習,如果畢添不能欣賞到你的美麗,那是他還不夠成熟。若我是男人,我一定也愛慕你這樣的女人。」
忽然,車一晃,我嚇了一跳,問:「怎麼了?」
雲洛說:「有個瘋子跳出來了,嚇死我了。」瘋子?
我打開車門,果然,看到的是那個可怕的陰魂不散的影子。
那個戴著墨鏡的毀容了的女人,她攔著了雲洛的車。
我對她說:「瘋了嗎,你怎麼又來糾纏我了?」「我知道畢野回來了,他一直躲著不肯見我,身邊那麼多保鏢,他的手機號碼我也沒有,你告訴我,求求你告訴我畢野的情況,我擔心死了他,求求你了。」她的聲音簡直是咆哮。
雲洛走出來,警惕地問:「這個女人是誰?」
她拿出手機:「需要不需要報警?」
我說:「不要了,你先迴避下,是我的事情。」
雲洛聽話的離開了。
我對那個女人說:「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畢野現在情況很好,但是心理沒有恢復,如果你這個時候去糾纏他,會導致情況惡化的,他內心很不想見你,不想回憶過去。如果你愛他,你就放手,給他自由。」
那個女人瘋了一樣:「不,我要見他,我快瘋了,我惦記他,除開他,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別的可以關心的人了。他是我的寄托。」
我推開她:「那你別糾纏我,你自己去找他,如果你再次毀滅了這個你深愛的男人,那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你了,他是你毀滅的,不是任何人,你害他還不夠嗎,你讓他安靜生活吧,你已經害了他一生了,讓他現在還沒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