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野十分驚訝:「為什麼你會如此認為,認為那個人最想折磨的人是你呢,他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我說:「你沒發現嗎,出了什麼事情,他報復的對象首先是我,和我有關係的人,但不管你怎麼對待他,他都留了情面,比如那次白色別墅事件,他是完全可以因為你去調查他而要你的命的,但是他沒有,反而給了毒藥給我吃,將對你的怨恨都放在我的身上了。」
畢野說:「好,那我都聽你的。」他還是很擔憂,眉頭緊緊皺著。他是孝順的人,不管這個人多麼壞,他對自己的母親始終還是好的。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他接過電話,眉頭頓時舒展了起來:「媽媽,什麼你在家,好,我現在就去看你。」他掛斷電話,對我說:「我媽媽在家了。」
我和他一起回了家,我們都特別擔心這個人。
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她就回家了,我們還才釋放小愛的媽媽,動作也真快。
可是我們趕回家,畢野傻眼了,他的媽媽彷彿一幅沒事發生的樣子,到處都是旅遊用品,她對畢野說:「兒子,我給你買了衣服,看你喜歡嗎?」
她看到我,非常不開心:「我說你這個女人,你怎麼來了?」
我著急地問:「您沒有被綁架嗎?」
「喂,我說你這個女人,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嗎,我哪裡被綁架了?我這不好好的嗎,你希望我出事嗎?」
「不是,我們接到消息,你被綁架了,手機也打不通啊!我們很著急,一直在想辦法呢!」
畢太太十分吃驚:「什麼,居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誰在造謠我啊?我就出去找你爸爸了,去外地了,他這個人出去玩就不顧我,我就去找他,怕你們打擾我,我就將手機斷了聯繫啊。」
「媽媽,你怎麼是這樣呢,你應該告訴我和姐姐,你知道現在家裡有這麼多的事情,亂糟糟的,有仇人上門啊,隨時我們會有人出事的,這個時候你出門去找爸爸,還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嗎?」
畢太太吼了起來:「我不是寫了紙條在你的書房嗎,你居然不知道?」
我們頓時呆了,畢野說:「你說什麼呢,你居然在我的書房留了紙條,保姆也不知道嗎?」他將保姆叫了進來:「我媽媽留的紙條呢,在哪裡呢?」保姆莫名其妙:「什麼紙條?少爺你在說什麼,我沒看到什麼紙條啊!」
我們來到畢野的書房,到處尋找紙條,真的沒有找到。
我們互相對視著,一種恐怖的感覺席捲而來。
如果那個人能進畢家,那麼他也有可能隨時在畢家放炸藥,對還放監視器什麼的,這個人太厲害了,對畢家也太熟悉了。
我對畢太太說:「小愛的兒子呢?」「我放一個私人會所去帶了。怎麼了,我就去幾天而已,交給家裡的保姆我又不放心,保姆年紀太小了沒帶過孩子。」畢太太驚訝地問:「難道孩子會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