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添嚷著:「這麼久了,你難道一點也沒有察覺對方是什麼人嗎,你不是說你黑道白道都能吃的開嗎,為什麼你到現在什麼都沒有查到呢?」
畢野說:「你埋怨我嗎,你又查到了什麼?這個人對我們畢家太瞭解了,包括他其實肯定在我們去調查之前就已經搬家了,他好像認識我身邊常用來辦事的人,這個人,心計很深的,他如果要我們的命,估計我們早就死了。他是不急,要我們崩潰,他才開心。」
我說:「我們唯一的辦法,是將這個人引導出來,與其在這裡爭吵,還不如引導他出來,問清楚為什麼會如此。」
畢野說:「這個人這麼狡猾,怎麼可能自己出來呢?我看,還是得我們積極主動,將這個人找出來,我非得給他顏色看看,得罪我畢野的,沒有一個人能活下去。」
畢添說:「找找找,殺殺殺,難道你就會這麼一點嗎?如果打殺有用的話,他們為什麼還沒露面呢,我們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自己這邊已經犧牲不少。」
我說:「說起來,這個人最在意的還是畢野,我們要用畢野來刺激他,也許他就會露面了,他知道我住的地方,我們在我住的地方多埋伏下來,等他露面就將這個人找出來,看看他到底是誰。」
畢野說:「不行,我可以做釣餌,但是不想連累你。還是另外想辦法吧!」
我說:「聽我的話,如果想要將這個人引導出來,我們就要將問題解決。」畢添說:「楚楚說的也有道理,畢野,你就聽楚楚的,楚楚,你有什麼策劃呢?」
「畢野過的越幸福,那個人就越狂躁。」我聲音低了下來,策劃了一個方案。
其實我沒有告訴他們,這個方案,也許會將我捲入危險之中。
可是我都不怕了,我一定要勇敢面對,這個人如此對待我,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一定他和我有之間有什麼過結,而這個過結,來自於畢野。
不久,我和畢野都順利出院了,記者來採訪我們,畢野說:「其實沒什麼事情,經歷了這些風雨以後,我們的感情更加增強了,馬上到了我們結婚三週年的日子了,我們決定辦一個週年慶典,希望大家都來參加。我會做一個模範好丈夫的。」
畢野握著我的手,我說:「是的,我們也決定了,好好生活下去,其實夫妻之間經歷這麼多,任何夫妻都會吵鬧的,我們都渡過了,反而讓我們的感情增強了,我們的婚禮並不大,而這次,畢野為了慶祝,已經去法國巴黎為我專門定制了戒指,我親自設計的款式,有我們的字母融合在一起。表示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離。」
待記者離開以後,畢野說:「戒指的事情,看來我真的需要籌備了,真是一個很好的創意,有你的名字,也有我的名字的字母融合在一起,還要很時尚。」「我不過那麼一說,你也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