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如此微不足道的關心都如此在意,我說:「你別想多了,我只是善意照顧你,看著你被人打,我心裡也過意不去,不管如何,我們是法律上的夫妻,照顧你也是我的義務。」
他感歎地說:「我當然知道,我對你沒有要求,也不需要有義務,只要你這一刻對我好,我就滿足了。」
「我不是傻瓜,我當然知道你也對我好,遇見危險,也知道將我推開,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時間不早了,我讓畢野睡在我的床上,我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你說那個人下一步會如何呢?」
畢野說:「現在還難說,這個人已經喪心病狂,不知道人在哪裡去了。不急,再慢慢來,可是我會給你配備保安保鏢,讓人照顧好你。」
我說:「不,我不需要。」他看著我:「你今天也看到了,他明知道我在這裡還要闖入,他根本不怕死,還要來威脅你啊,我是擔心你。」
「如果他要我死,不管有什麼人在我身邊保護我,他也有辦法的,畢野,我也沒有什麼,孤單一個人,沒孩子,你就讓我自由生活吧!」
他歎了口氣,我照顧他上床休息了。
給他蓋好了被子。
是的,我有勇氣面對一切,因為我也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這個人不管是誰,他如果和我有仇恨,待他看清楚了,也許會明白的。
他要折磨我,也需要時間的。
然而,我還是低估了這個人。
第二天,我們去上班,還在開會,忽然接到了電話,畢野對我說:「我媽媽的車被撞了。」
我很吃驚:「她沒事吧!」「還在醫院。」
我和畢野,畢念夫妻急忙趕到了醫院,見到畢太太額頭上纏著繃帶,畢野焦急地問:「媽媽,你情況如何了?」醫生說是腦震盪,沒什麼大事,要留院觀察。
畢太太說:「平時開車我都注意的,哪裡知道忽然冒出一台開的很快的車,故意對著我來。」
畢野的手機響了。
他跑出去接電話。
我急忙跟了上去,直覺告訴我,是那個人。
果然,畢野非常憤怒:「有問題,你對著我來啊,為什麼對著我媽媽?和我媽媽有什麼關係呢?你到底是誰?我們畢家和你有什麼仇恨?別讓我找到你,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我扯扯他的衣裳,他說話聲音才恢復冷靜。
他將電話遞給我:「那人想要和你談談。」
我接過電話,還是那聽不出性別的聲音:「這是警告,我已經警告過你一次了,讓你的老公不要來查我,他非要查我,死貓,和他的媽媽這次受驚嚇,只是第一步,如果再有騷擾我,我就會讓你們見血了,你們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告訴你,我已經什麼都不需要了,只需要陪著你們玩玩,讓你們難受。」
「你說我們到底仇恨在哪裡,希望能好好談談,你讓我們難受,你自己也生活的不好,何苦呢,你如果是求錢,求出口氣,我們都可以商量,請你不要再連累無辜的人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