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畢添的車消失在黑暗中。
他到家了,給我發了短消息,我才入睡。翌日,我聽見門鈴響,急忙去開門,心想這傢伙不會還在擔心我吧,結果打開門是畢野,他陰沉地推開我,說:「畢添呢?」
我無奈地說:「難道你是來捉姦的嗎?那就讓你失望了,晚上我就讓他回去了。」
「你要記得,你還是我的法律上的妻子,即使我們最終會分開,但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不能再讓記者抓著把柄寫了,我得馬上恢復我的工作。」
「你對我說有什麼用呢,我不過是一個助理而已,你應該去對你的姐姐說,希望她馬上恢復你的工作。」
畢野惡狠狠地盯著我:「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你為什麼永遠只想到畢添呢?難道你看不到我也可以保護你嗎?」
「因為我知道畢添對我的保護是不需要我付出任何回報的,而你就是不同的,你需要回報,我和你之間不過是利用的關係而已。現在,我們需要團結起來,將那個人找出來,那個女人身材我感覺熟悉,彷彿見過,可是臉容已經毀容了。她毀容和你有關係嗎?你是否認識一個毀容的女人呢?」
畢野怒斥:「什麼壞事都先想到我,我沒事去毀容人家幹嗎?小愛的事情,我給了錢以後,就徹底沒有和她有半點聯繫,是你心愛的男人自己去招惹了對方,惹來這樣的麻煩。我們三個人只要在一起,不排除會有危險。」
「所以我們才要團結起來,如果真的是小愛那邊有親密關係的人,第一個最憎恨的人一定是你和我,而並不是畢添,只是連帶了畢添,因為認為畢添和我的關係不清不楚的,導致我們的婚姻也時好時壞而已。你理智點好嗎,這個時候就不要再內訌了。回家高速公路上遇見的事情難道還不能吸取教訓嗎?」
畢野這才安靜下來。
時間不早了,他開車送我上班,出門時我注意看著周圍,我總覺得陰影裡有人躲著在觀察著我,畢野說:「怎麼,有人跟蹤我們嗎?」「沒有,只是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們。也許我神經過敏了吧!」
畢野開著車,嘲諷地說:「這個人膽子還是不夠大,不敢在我的車上做手腳,不過我的車上有裝置,不是我的人碰觸了,會叫的……」「也許你熟悉的人都知道,所以才不會在你的車上做手腳呢!」
他笑容凝固了:「難道真的是小愛嗎?可是她怎麼會毀容的呢?是誰毀容了她呢?」
我說:「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小愛,那麼毀容她的人,一定讓她誤會,她現在變得丑,是因為我們三個人造成的,要對我們報復。而且你看這個人根本不是為了錢,完全可以提取那300萬,這個人都不提取,那就完全是要我們的命!未來會發生什麼,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得將這個人盡快找到。」
畢野點點頭:「既然我們有了目標,找這個人肯定問題不大,我估計這個人也知道我們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也懷疑了她是誰了,她要麼躲起來,要麼就會孤注一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