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都是我們佈置策劃的,估計讓人看到畢野和畢添吵鬧,然後我們三個人坐同一台車,讓暗中監視我們的人知道我們三個人在同一台車上。
如果這個人是要我們三個人的命,那麼他一定會動手的。
果然如此,這個人,不僅是針對我們三個人個別人,而是希望我們三個人一起死。
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我們回到車上,畢野開著車,我擔憂地說:「前面還不知道會不會再有危險!」
畢添說:「放心吧,這個人不會再出現了,因為發現了是圈套,知道我們已經猜測到了他們的存在了,這個人還真的是精明,會是誰呢,小愛的父母,雖然是普通人,看來智商不差,還得做調查。」
畢野說:「當然不差,我調查過了,小愛的繼父以前是橋樑工程師,只是出了事故才來到這個小城市的,那個年代的大學生,有幾個愚蠢的人?」
我說:「既然是工程師,為什麼會和小愛的媽媽結婚呢?明知道她有別的男人的孩子。」
畢野說:「這個問題你問別人也許無法回答,但是問我,我能夠理解,一個橋樑工程師,原本有輝煌的前途,結果陰差陽錯來到這個小城市,從此沒有出頭之日,遇到小愛的媽媽,有幾分姿色,覺得人生還有了點希望,又生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結果晴天霹靂,是別人的骨肉,在這樣的壓抑下,也許內心扭曲了。而小愛的媽媽呢,覺得自己應該是富太太的,結果只能嫁給一個每天悲天怨人的失敗的工程師,過窮苦的日子,每天給自己的女兒輸送錢才是萬能的觀點,結果,女兒不僅沒能嫁入豪門,還賠了兒子,而自己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又不明不白地死了,他們心理扭曲,是肯定的,所以對我們三個人都充滿了怨恨。」
我不得承認,畢野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人最不怕的不是沒有錢,而是失去了希望,全家人的希望都失去了,自然對這個社會,對人類充滿了憤怒,而想著要報復我們這些他們認為的寄生蟲,有錢人。
畢添說:「小愛是因為你而死的,恨你有道理,恨楚楚也有道理,她是你法律上的妻子,可是為什麼年代憎恨我呢?我並沒有得罪她啊!」
畢野冷冷地說:「你是沒有得罪他,但是你爸爸得罪了小愛的爸爸!」我「啊」的一聲:「難道小愛的爸爸失去橋樑工程師的工作,是因為畢諾伯伯嗎?」
畢野緩緩點頭:「是的,那時候,是畢諾的人發現了問題,畢諾將所有責任人全部開除了,那時候畢諾也比較心狠手辣。所以說起來,這還是以前的案子遺留的問題。說起來,和我們畢家有仇怨的人一定很多,有恩的人未必報恩,但是有仇的,很多沒準就會找機會報仇了。」
「小愛,到底有沒有死呢?如果她沒有死,為什麼不拿著錢走人呢?有錢了,做什麼不好嗎,非得去報復別人嗎?」我都開始懷疑了,小愛到底有沒有死呢?
「所以,我們一定得知道,小愛到底有沒有死,不過,我相信他們不會消失的。他們一定會來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