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野說:「如果我不在你身邊,最近會發生很多的事情的,你也看到了柳太太對你的態度。」
「她是她,我不畏懼。」我並不是小愛,我沒有索取什麼,如果柳太太要攻擊我,我就報警。
然而,畢野說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
好幾天,畢添都沒有來見我,也沒有去公司。我估計他迫於壓力要照顧自己的妻子。
去茶水間,我聽見有人議論我們。
「你說葉楚楚怎麼就這麼沒心肝呢?自己嫁了有錢人了,又想著前夫。」
「是啊,畢添也不是人,明明老婆懷孕了,不在家照顧老婆,還和情婦去看電影,據說被抓了現場。」
「會有報應的……這些有錢人,真的是變態,都是看著碗裡吃著鍋裡的。」
我手一抖,杯子差點掉在地上。人是活在社會上的,別人不瞭解內情,自然會這麼誤會我,誤會畢添。
誰能知道我和畢添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呢?
下午,我不想工作,總覺得大家都對我指指點點的,不管你多麼有社會地位,多麼有錢,如果在別人眼裡,你是小三,還逼迫丈夫傷害了原配,那麼天地也難容你。
我真的感覺萬分委屈。
下午,我在家拖地,掃地,希望用身體的勞動忘記那些煩惱,忽然門被拍響了,嚴格意義來說,那不是拍門而是踢門。我只得去開門,門外站的是柳葉的媽媽。
她對我說:「這是畢添的房子,你給我滾出去,還說不是小三,都和他秘密同居了。」
「我只是暫時居住在這裡,因為我和畢野分居了……我沒有和畢添同居。」
「誰信你呢,裝的那麼無辜,最可恥的就是你,傷害我女兒,傷害我的外孫,你也是女人,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我告訴你,我柳家不是一般的人家,不能被你欺負了。」
我指著門口:「隨便你怎麼誣陷我,這是畢添的家,和你沒有關係,請你出去。」
即使被侮辱,我還是說話客氣,我不想和她鬧得太僵了,而她卻以為我好欺負,將我用力退出去:「雖然不是我的產業,卻是畢添的,屬於婚後財產,我女兒也有份,你給我滾,你才是外人,你是多餘的,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女兒。」
她的力氣是那麼大,我根本不是對手,我是斯文人,也不能毆打她,她是長輩,她打我,她她沒事,可是我打她是我欺負老人家。
我被她推了出去,外面的人都圍繞過來,她更加得意,叉腰說:「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搶我女兒的老公,我女兒現在懷孕了,都被她氣得住院,孩子差點沒保住,真的是一個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