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畢野終於回來了。"
我不理睬他,讓他知道我的冷淡。
他早早來到房間,送給我一個禮物,我看都不看推開:「謝謝,我不需要。」
「你真笨,也不看看是什麼東西,我送給我媽媽的都沒有這個貴呢!男人愛一個女人,就看男人捨不捨得為這個女人花錢。」他嬉皮笑臉地說。
我冷淡地說:「所以,你非常捨得為那些模特花錢麼?她們讓你感覺到久違的溫暖了吧?」
「怎麼了?我說了我和那個模特是巧遇,後來就沒有遇見了,下了飛機各做各的事情了。」
原來他還不知道他上了新聞。
或許真的玩得不亦樂乎了吧!
我將報紙甩到他臉上:「是啊,她下飛機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你和她沒有見面,那你告訴我,這個女孩是誰呢?」
他看了下報紙,臉色變了變,將報紙扔了:「這些花邊新聞難道你也相信麼?」
「白紙黑字,曖昧的鏡頭,狗仔隊的新聞只有誇大的不會有假的,你以為我不知道麼?狗仔隊什麼時候會胡編亂造新聞來著?人家貼身24小時跟蹤採訪的,再說那個小模特現在可是上升時期,記者肯定盯得緊,你是企業家,自己不知道檢點,你讓我如何丟得起這個人,我和你才結婚多少天,蜜月都沒有過完。」說著說著,我忍不住哭了起來,為自己感覺委屈。千挑萬選的,我怎麼選了這個人呢?
他說:「好了好了,我承認,我和她是一起吃飯了,我是擔心你生氣嘛,我和她吃飯完就各回各家了,我們只一起出來的時候曖昧了下,我喝多了,你別介意。」
「畢野,你是什麼人,我真的到現在才一點一點知道。我希望你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我看著他,忽然發現了什麼,我扯住他的領帶朝下一拉,露出脖子上的吻痕,我說:「好吧,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吧!」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連證據都粗心到不可以擦掉,簡直無視我的存在了。
他看了看,有些惱怒,罵了句粗話,對我說:「老婆,對不起,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對我這樣了,是她勾引我的,我沒有動心,真的,我什麼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我。」
我推開他,疲憊地說:「好了,你不要解釋什麼了,我既然和你結婚了會懂得尊重你,也許是你們豪門子弟的惡習還是什麼吧,可是我希望,你不要碰我,讓我冷靜吧,我們彼此尊重對方,各有各的空間,如果彼此無法習慣再說別的,現在,請你學會尊重我。」
「不要,楚楚,我心裡愛的女人是你。男人容易出軌,外面的女人都很放蕩,可是我知道好女人非常難得的。楚楚,我會珍惜你的。今天我們晚上……」他想要吻我,我用力推開了他,將他推倒在沙發上。
「畢野,如果你知道我是不是隨便的女人呢,就請你尊重我,我不是說玩笑話,你身上帶著別的女人的氣息,就不要碰我,這個事情,我無法原諒你,但你放心,對外人我會維護你的面子,維護你家族的尊嚴,你娶一個老婆,無非是需要她做你的擺設,我願意做擺設,但請你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