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我就窩到沙發上去了。
他冷笑著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心裡還放不下那個人呢,既然和我結婚了,遲早是我的女人,我也不在意這片刻之歡愉。我要你從身體到心靈都完全臣服於我。」
「畢野,你知道嗎,你最可怕的,就是你的佔有**。讓我看不清楚,你到底是愛我呢,還是不夠愛我。不過是為了得到我而已。有時候,你也不能給我全部的安全感。」
我睡了下去,我還是知道的,不經過我同意他不會做強迫我的事情,畢竟他也是有素養的男子,而且他也不在意一個女人吧!
這場婚姻,開始的就太倉促了。
也許,我應該聽畢添的話,可是我太生氣了。失去了自己的判斷力。
但不管如何,既然答應了和畢野結婚,我會對這場婚姻負責的。寧可人家辜負我,也不可以讓別人傷心,這是我做人的根本。
或許我有點自虐心理吧!但每個女人都貪圖安逸的婚姻的,不是嗎?
第二天,公司裡派發我的結婚喜糖,畢野將公司的全體員工都邀請了參加我的婚禮。
而畢添一直臉色黯然,他被這場爭奪給打敗了,開會也沒有精神。
我忽然明白了,畢野一直用求婚來打擊和瓦解畢添的戰鬥力,他知道對於畢添來說我是多麼重要。
這場婚姻開始的太不純粹了,並不是我渴望的愛情。
婚禮訂在了下周。
比我第一次婚禮聲勢浩大很多,媒體上鋪天蓋地都是有關我婚姻的報道,說什麼難聽的話的人都有。
灰姑娘,而且是兩度嫁入豪門,嫁給堂兄弟的人。
我被說成了狐狸精了。
我歎了口氣,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愛怎麼說是別人的事情。
我能如何呢?只是這樣的婚姻原本也不是我渴望的,我只是想嫁一個普通的男子過平靜的日子。
畢添迅速憔悴下去,而且聽說真的生病了,好幾天沒來上班,與他相比,畢野變得神采飛揚了。
我很想去看望畢添,但是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了看望他的權利了。
可是我還是買了水果,交給熟悉的下屬帶去。
下班時我接到了畢添的電話,他咳嗽著:「謝謝你送來的水果。可是我丟了,因為我怕有毒。」
「畢添,你何必這麼孩子氣呢?不管如何我們還是親戚。」我聽著他的聲音,心裡很難過。
「我不稀罕做你的親戚。想到你現在嫁給他了,我就難受。」
「事情已經如此了,就不要再說什麼了,我現在對你的關心不過是親人的關心了,你還是好好照顧好自己吧!」
「我也不會逼迫你什麼了,你說什麼是什麼吧,但是我不會結婚,我會一直等你。默默守護你,愛情上我太不成熟所以失去了你,這是我應該要承擔的責任。我應該要承擔的後果。我就獨身吧!」
「你獨身與否我已經不再關心了,我知道男人不會等一個女人太久,我會祝福你,也會關注你的終身大事,但既然我結婚了,我會對我的丈夫負責的。好好照顧好自己。」我掛斷了電話,眼淚已經忍不住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