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呆了,這怎麼可能呢?畢添在我面前,可是表現得對柳葉無限柔情的,怎麼可能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呢?
柳葉幾乎是帶著怨婦的口吻說:「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如此對待過我。好像我是一個木偶,陪著他演戲一樣。他表現得多麼愛我,私底下對我卻是冷暴力的,我也是一個女人,我再任性,對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是很認真的,是他對我感情莫名其妙,我就是要看看,我和別的男人交往,他到底會如何?」
我解釋:「可是你看看畢添,他不是緊張你嗎?看到你和別的男人約會,他那麼緊張你,別人背後怎麼說的他,難道你不顧及嗎,你真的愛這個人你就應該為他著想不是嗎?」
柳葉說:「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賢妻良母類型,我生來什麼都不愁,我並不需要我的男人多麼有出息,他如果可以和我一起,一輩子都可以不愁的。讓我什麼都為這個男人著想那我做不到,我只需要他手心裡捧著我就好,疼我就好,我也會一心一意跟著他。可是他對我不好,冷暴力,那我對他就那樣。」
我心疼地說:「所以你不惜毀了這個你得不到的男人,是嗎?」
「談不上毀滅吧,就看他到底有多真心愛我,疼我。其實我現在也懷疑他依然愛著你。」她狐疑地看著我:「你這麼緊張他,說明你內心還是在意他的。」
「不是,沒有,他不愛我了。一點也不愛了。他想要的是和你在一起。」
柳葉冷笑:「他愛不愛我我心裡知道,我不是受人擺佈的女人,總之,如果他對我好,疼我愛我,一切好說,如果他要冷暴力對待我,那我也不客氣。」
說完她就繼續和那個有錢男人打高爾夫球去了。
我回到畢野身邊,他看著我:「怎麼,和柳葉聊天了?聊什麼聊這麼久呢?」
「女人之間的事情而已。」
他身邊的朋友打趣:「畢野,可要看緊你的女人啊!不要學習柳葉那樣水性楊花,男人可要娶賢惠的妻子啊!」
畢野臉孔抽搐了一會,說:「放心吧,我的女人是不會背叛我的,是嗎?」
我站了起來,對畢野說:「我出去透氣。」
上流社會真的非常不適合我。
男人都是那麼沒有禮貌,不懂得尊重女人,將女人當成自己的附庸。
嫁入豪門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可是物質生活能取代一切嗎?
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如果嫁的人他不懂你,那女人的生活是多麼無聊呢?
畢野跟著我走了出來,陰沉地問:「你是不忿柳葉那麼對待畢添吧,你到底要關心他到什麼時候?」
他的臉孔冰冷,看著我的眼神是那麼可怖。
我知道我什麼都無法隱瞞他。
忽然間我想了起來,畢野和我訂婚以來也一直沒有碰過我,我也沒有讓他碰。
柳葉和畢添也如此。
難道我們的婚姻都錯了嗎?都沒有愛情的吸引力存在所以無法有身體接觸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