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暗,房間裡小夜燈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他於暗夜中凝視著我,雙眸閃閃發光:「楚楚,你知道做到這點我多麼不容易,你這麼年輕貌美,身材姣好,任何男人都會對你有感覺的。我真懷疑我這麼下去會變成一個無能的男子。」
他將我抱入懷裡,撫摸著我的肌膚,我的肌膚開始發燙了,他和畢添是如此不同,知道如何讓女人沉迷。
可是,**是**,理智是理智。我知道我的身體無法跟隨我的愛情而走。
他撫摸著我的肌膚,吻著我,從髮絲尖端開始,到耳垂,含著我的耳朵,輕輕呼喊我:「什麼時候你才可以真正屬於我,成為我全部的女人,我要你的身體,更要你的心靈。我的愛,我的寶貝。你能否告訴我,為什麼我對你如此著迷,甚至一點強迫的念頭都不敢有,覺得對不起你。」
我的臉發燙了:「我今天挽留你,其實也是想過了屬於你,但我的心靈,屬於誰,我還需要時間。」
「所以我只好把持自己,用我對你滾燙的愛來感動你,雖然這會讓我很難受。我知道你從來不曾吻過我,我等著你主動吻的那一天。」
是啊,女人對一個男人主動的吻,也代表她內心對這個男人炙熱的愛情。我想起我和畢添的無數個夜晚,我會趁他睡熟了,吻著他的臉頰,心想我為什麼會那麼愛這個男子,他沒有錢,身世飄零,對我也不是特別的體貼,可是我就是愛他。
也許真的是前世欠了他的,讓我對他無盡的奉獻自己。
而畢野明顯是欠了我的,所以對我才會如此包容,可是他卻是一個比畢添更為心狠手辣的男子,他對待寧西的冷酷無情就代表了他變幻多端的性格。其實我覺得畢野才更像畢諾,一方面冷酷,一方面多情。
但不愛,就是不愛。只是感動,只是怨恨自己。
他的手像彈琴一樣掠過我的肌膚,我是正常的女子,如何沒有感覺?
我也幻想他能壓在我的身體上,佔據我,得到我,但只是限於身體,而不是愛情。
終於,畢野累了,他睡了過去。
我卻睡不著了,他於我是陌生的男子,而不像畢添一樣,他在我身邊我很快就可以入睡。我習慣了畢添的味道,如果沒有了畢添,我寧可一個人入睡。
我走到陽台上,畢添在幹什麼呢?
也許和柳葉睡在一起了吧,他一定可以讓柳葉滿足的,他已經開始新的生活,有了別的女人,而我卻放不下他,女人都是如此多情又長情的嗎?注定了為愛受傷,為男人受傷的嗎?
畢添,雖然你在我心裡割了很多刀,可是我依然愛你。依然祝福你,含淚祝福你幸福。
我的手機還有畢添曾經給我發的愛情短消息,一直不捨得刪除的,每個女人都是這麼傻乎乎的,即使分手了,還會有前任的短消息。太重感情的人,總是容易為情所傷害。
可是我無怨無悔,也許每個人的一生都會經歷這樣的情感,也許我最終會和畢野在一起,和他生活,和他度過那些夜晚,有我們共同的孩子,但畢添,始終是我心裡的一根刺啊,拔一下會疼。
沒有得到的,始終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