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排除是,是因為不愛我了,而不是因為畢諾伯伯的原因,我希望你不要瞎想,你們已經除掉了無辜的導師,現在還想對付昏迷不醒的畢諾伯伯,你們家的人真的太壞了,畢野,你們良心這麼不好,我怎麼能夠放心嫁給你呢?」
「真笨,只要我對你有善心就好了,我怎麼對付別人,你何必在意呢?楚楚,如果你不相信,比如我們打賭,什麼時候去一下畢添的家裡,不事先通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恨恨地說:「我不去,我再也不想去他家了,不想面對他們家的人,是我找回畢諾伯伯的,卻也是他們忽然對我冷淡的,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好,令他們要如此生分疏遠的對待我了。」
「所以,你才需要真相,今天就是最好的機會。」
他拉著我上車:「走,我們去買點藥,然後送去畢添的家裡。」
我們買了藥,開車朝畢添家走去。
走到他家樓下,心裡真的百感交集了。
一個月前我還是這裡的常客,經常可以過來瞧瞧凌楓的媽媽,也是我將畢諾找回家的,可是現在我卻成了外人了。
我們來到了畢添家門口,按動了門鈴,畢野在我的耳朵邊小聲說:「如果他們很久才開門,就有可疑的地方。」隨著他話語一落,門就開了,是凌楓媽媽開的門。
見到我和畢野,她有些吃驚:「楚楚,你們怎麼來了?」
我還沒回答,畢野說:「我們瞧見畢添和人打架,給他買了點藥,來瞧瞧他,見他情況如何了,回家了嗎?」
「回家了,我正在罵他呢!喝得醉醺醺的,家裡本來有病人,現在還得伺候他,如果他再這麼不聽話,我希望他住出去,反正他也忙,和柳葉住一起或者和誰住一起,我都不管了,我也要過我自己的生活。」
畢野走了進去,一邊說:「我瞧瞧畢諾伯伯。」
他走到畢諾的床前,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我們都皺眉了。
畢諾還是昏迷不醒,□□都是藥味。
「畢諾伯伯還是沒有甦醒嗎?要不要找人再瞧瞧呢?」
「不用了,估計也不會甦醒了,他的身體一直很弱,也許哪天就會離開我們了,其實我也知足了,因為我已經以為他沒有活在人世間了。」
「那資金上還需要嗎?」
我心裡想,畢野真的太虛偽了,明明是來查看情況的,嘴巴上說得這麼熱情。
男人啊,真的是可怕。
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我更關心畢添,我來到畢添的房間,他正睡著了,我走過去,給他將被子蓋好,他臉上還有傷痕,我拿藥油在手裡,想給他塗抹,終究還是放下了。
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我沒有權利關心他了,他是別的女人的男人。
並不是我的了。
我還是給自己留幾分尊嚴吧!
我微微歎了口氣。愛情就是這麼折磨人的東西,誰能參悟愛情,誰就是戰無不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