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冷風吹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卻當沒看見,如果是以前,他早已解開自己的西服,為我披上衣服了,女人啊女人,只有失去的時候,才會發現過去的一切原來那麼美麗,那麼值得珍惜。
「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如果沒有,我就要回去了。」他低低地說:「其實我並不想傷害你,但是你知道,柳葉很粘附我的,如果被她發現就不太好了。」
「柳葉柳葉,難道你的心裡只有柳葉一個人了嗎?那麼我算什麼呢?你對我說的原來都是欺騙我的話嗎?」
他悲傷地看著我,彷彿像看見一個不可理喻的人一樣:「拜託,我求過你,是你不要我的,愛情來得快,誰也不知道我現在對柳葉就是產生了感覺呀,你可以去過你的生活,你的生活和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又何必管我是否愛你還是愛她呢?」
「你這個笨蛋,我是關心你啊!」
「呵呵,果然啊,我不在畢添身邊,你這個女人就來糾纏我的男人了嗎,你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啊!」
一台車忽然急速停在我們的面前,柳葉走下來,插到了我和畢添的身邊,叉腰看著我:「你可真的是不死心啊,那天我對你說過的話就忘記了嗎?」
「你根本不愛畢添,你放過畢添吧!」
「我愛不愛畢添,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是,我是玩過很多男人,但是我對畢添是付出了真感情的,不然我也不會一直單身,也不會如此高調宣佈和他訂婚。我看你才沒死心呢!前妻,你是他的前妻,還想如何呢,難道想敲詐?好,我給你錢。」
她拿出錢包,塞給我:「錢給你,男人給我。怎麼樣,這樣的交易划算吧,你不就是要錢嗎,你這個不要臉,沒有廉恥的女人。」
「我不想和你對話。」她說話太刻薄了,我受不了了。
我終究是臉皮薄的女人。
畢添說:「好了,柳葉,你不要和她吵了,她不過是來問問我父親的情況,沒有其他事情,你不要多想,葉楚楚,你回去吧,我父親不勞你惦記了。」
我愣了,他稱呼我葉楚楚了,連楚楚兩個字,他都忌諱了嗎,只是為了擔心柳葉吃醋嗎?
我將錢包扔到地上,對畢添說:「我想我和你離婚並沒有離開錯,你根本是一個朝三暮四的男人。」
柳葉說:「給我站住,你憑什麼甩老娘的錢包呢?給我揀起來,你這個孔雀女,以為自己曾經嫁入豪門就真的是名媛了嗎?也不照鏡子看看你那張窮苦的臉。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待我,給我揀起來。」
我根本不理睬她,她抓住了我的胳膊:「別走,敢走?不給我揀起錢包來你哪裡都別想走。」
「放開我,你還想欺負我嗎,我會報警的!」她抓著我的胳膊是那麼的疼痛。
柳葉說:「報警?你搶人家未婚夫還想報警,好啊,那就報警啊,我看□□會維護你這個孔雀女,還是維護我這個名媛,你拿什麼和我比,還和我爭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