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提醒了畢添,我們急忙朝醫院跑去。是的,但願畢諾在醫院不要被人謀殺了,如果導師的事情是真的,那畢諾其實非常危險。
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畢諾還昏迷不醒。導師助理十分難過:「對不起,其實只有一道手術就可以成功了,可是現在導師不在了……真的是感覺遺憾。」
畢添沉著臉,凌楓阿姨默默給畢諾擦洗著臉頰,也是鬱鬱不樂。
忽然,我們聽見了腳步聲,回頭一看,見是匆忙趕來的畢飛,身後跟隨的是一臉鬱悶的畢太太。
畢添瞪眼看著畢太太,他內心還是懷疑畢太太的。
畢飛說:「消息我已經聽說了,情況如何?」
畢添說:「現在已經沒有可以做手術的人了,我爸爸原本馬上可以恢復神智了的。」
「不要急,應該在全世界範圍內還可以找到適合的,只是需要時間而已,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不幸的事情呢?」畢飛感歎。
凌楓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是啊,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不幸的事情呢,我也想知道原因。只有一步了,畢諾可以恢復神智了,是誰擔心畢諾恢復神智對他不利的呢?真的只是意外嗎,好好的車,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起火呢?」
她是真的懷疑畢飛。
我看著畢飛,不太相信,他是脫胎換骨的男子。
畢飛臉色沒有改變:「你懷疑的事情也是我懷疑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叮囑□□局了,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這個事情不管是誰做的,我畢飛也不會饒了他。」
他猛然回頭,看著畢太太,不顧我們都在,將她壓倒在牆壁上,手卡住她的脖子,凶狠地問:「你給我老實說,這個事情是不是你幹的,只有你這麼惡毒的女人才會做出這樣無情的事情。」
畢太太嘶吼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那麼壞。」
「這個事情若讓我發現是謀殺,你就給我蹲監獄去。畢諾都生病了這麼多年,我們是一家人,你怎麼就這麼不消停一定要折騰事情來呢?」
隨後趕到的畢野急忙將父親拉扯住:「爸爸,請你不要傷害媽媽!」
畢飛說:「畢野,還有你,這個事情如果和你有關係,我會和你斷絕父子關係,絕對饒不了你。」
畢野扶著媽媽,看著爸爸:「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誤會這個事情是我和媽媽干的,不是我們幹的。畢諾昏迷不醒,醒了又能如何,公司是我們的,對我們沒有威脅。為什麼你總是幫著外人來對付我們呢?」
畢飛說:「因為我瞭解你們,你們就是自私,陰暗,不希望人家和你搶東西。內心不夠強大的人,就會去害別人,我告訴你,畢諾我會派人保護他的,誰敢傷害他,就是和我過不去。」
凌楓冷淡地說:「不用了,這是我們家的事情,和你們沒有關係。我也不求你們保護畢諾了,這個事情是誰做的,大家心裡會清楚的。」
「凌楓,你不會認為是我吧?他是我的哥哥,我們之間的恩怨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對我有誤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