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敏感的女孩子,心裡一動,問:「畢野,你是不是有問題要對我說?是想要提醒我什麼嗎?是不是和你父母有關係呢?」
他搖頭:「不,不是,我只是說出我內心的擔心吧!」
我頓時感覺不愉快:「原來你是這麼俗氣的人,你不過是一個富二代,害怕畢諾回歸,會奪取你的家產吧,你怎麼就不如畢添呢,你看你將他趕出來,他還是打算自力更生,你就什麼都要依靠你媽媽嗎?」
他也生氣地嚷了起來:「我最討厭女人將我和別的男人比較了。你心裡只有畢添,他有什麼好,自力更生,我看他奮鬥這麼久了,也沒有見到他翻身,還不是找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嗎?」
「我可以說畢添,但你不可以說他,他是沒有成功,但是他至少有志氣,你呢,你在你媽媽面前什麼都不敢說。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愛你嗎?你不是問我如果第一個遇見的人是你,會不會和你好而不是和畢添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啊,我不會愛一個只會找媽媽要牛奶喝的長不大的孩子,畢添是幼稚,至少他靠自己,你呢?你比他還不如。」
「我知道,不管我對你付出了什麼,你還是不喜歡我。」
「你知道就好。既然如此,你還守護在我身邊幹什麼呢?」
我們彼此對峙著,互相不說話,忽然畢添走了過來,護在我身邊,對畢野說:「你都聽見了,現在楚楚討厭你了,你走吧,不要再糾纏她了。」
我忽然感覺了害羞,雖然我是拒絕畢野,但我也承認了,我不想別的人在背後說畢添的壞話。這不是間接承認我依然在乎這個傻小子嗎?
畢野說:「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走開,你是楚楚的什麼人嗎,護花使者嗎?我告訴你,她是拒絕我,但是她也拒絕了你,你和我站在一個起點上,不,你輸了,而我雖然沒有得到過,但至少我還有希望。」
我對他們說:「求你們了,不要這麼幼稚了,畢野,說的對,我是沒有接受過你,我也拒絕了畢添,但只說明你們兩個人都不適合我。畢添,你父親還昏迷不醒,還要做很多手術,你現在在他的病房外談情說愛,你覺得適合嗎?」
他蹙眉,大約也覺得自己很失禮了。
我畢野說:「你也回去吧,我不求你來看望你的伯父,但至少請你不要在他昏迷的時候還在這裡糾纏著我。這是對長輩的尊敬。」
畢添對畢野說:「我會自力更生的,雖然我現在並沒有徹底翻身,但我是我父親的孩子,我父親就算身體無法恢復,他也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不會依靠父母的經濟實力,我會努力奮鬥。有一天我一定會超過你的。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我都會一一實現我的願望。」
畢野冷淡地說:「你應該醒醒了。你這輩子就是打工的命,一輩子就是潦倒的命運了。葉楚楚是我的,我可以讓她離開你,也會讓她一輩子都離開你。」
男人啊男人,一輩子都是為了錢和女人,鬥得你死我活。可是他們原本都是一個家族的啊,為什麼要弄得像仇人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