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著我的臉頰,臉上帶著沉迷的微笑,對我的□□不聞不問。
忽然,他的手機急促地響了。
他看了下號碼,蹙眉,將手機果斷掛斷了。
我敏感地問:「是誰的電話呢,不是畢添的吧?」如果是畢添,我想我會更加難受。
畢野說:「不會,是寧西。催我回家的吧!」
「你有老婆,有孩子了,你還做這樣的事情,你對得起她嗎?」
他吼了起來:「你有完沒完,現在我們都這樣了,你要一個男人離開嗎?你真當我是無用的男人嗎?」
我默默流下眼淚。
他說:「好,你這麼不情願,可以,那你就離開吧,我不勉強你,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不要給我這樣的臉色,好像我在虐待你。你離開了,畢添的下場我不會再管,不管你怎麼哀求我,我也不會再饒了他。是他造成的,你應該恨的人是畢添,而不是我。」
「畢野……」
他不待我說完,身軀已經覆蓋下來,我全身顫抖著,他的動作柔情,成熟,和畢添的羞澀狂暴風格完全不一樣。他是更加懂得女人身體的男子。
但我不愛,就是不愛,無法接受。
他覆蓋了我的身軀,用滾燙的舌頭舔著我的全身,我默默閉上眼睛。就當是一個野獸在自己身體上肆掠。
他是聰明的,是可以感覺到我的排斥和冷淡的。雖然生理反應是無法控制的,但我依然是冷淡的。
他進入我身體時,我有痛楚的撕裂感覺,因為太不愛,我一點快樂的感覺都沒有。
而他卻是那麼興奮。
我越冷淡,他越開心,這個男人的心理也是非常奇怪的。
許久,許久,久到我以為世界都不會到頭了,他才停止下來,冷靜的眼眸看著我:「為什麼,為什麼我這團火就是不能將你融化呢?」
「對於你,我是冰,永遠不會融化。」我將他從身軀上推開,想去浴室,他卻按住了我,冷靜地說:「我說過了,是一個夜晚,並不是一次。」
「畢野,你心理極度扭曲,變態。」我憤怒極了。
他冷笑著:「你恐怕不知道,我是一個很健康的男人,超過一般男人,對我喜歡的女人我可以不知道疲倦。何況我愛你這麼久了。」
「畢野,你是被女人寵壞了,所以遇見一個虐待你的女人你才會如此喜歡。」
「也許吧,這真的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將我抱進他的懷裡,對我說:「不如做我的情人吧,我會好好疼你的。」
「走開。別抱我。」
可是他的力量是那麼大,他將我環繞在臂彎裡,真像一個丈夫摟抱著自己的小嬌妻。
根本不顧忌我的內心裡屈辱的感受。
我是被迫的,而他是滿心歡喜的。
他吻著我的髮絲:「我知道在你心裡,對我充滿怨恨,認為我是色魔,但,其實我最喜歡的是此刻能將你抱緊,好像和自己最親密的女人在一起一樣,我就想每天回家來,能和你這麼沉默柔情的面對,那就是我要的生活,可是我要的,卻都是這麼奢侈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