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紅了,這個人總是這麼口無遮攔的,難道沒有瞧見楓姨在這裡嗎?
楓姨想要走,畢添卻說:「咦,我記得你了,你是那個服務員,你和我家楚楚原來是認識的嗎?」
我看了下楓姨,她雖然目光躲閃,但是她瞟著畢添時,目光充滿了溫柔。我何不滿足她的願望呢?
「楓姨,你看,既然畢添來了,不如去你家再喝茶吧,你泡的鐵觀音真的很好喝。」
楓姨說:「可是……太晚了吧……」但是她是渴望的,畢添站在她的面前,她怎麼會不生出幾縷的歡喜呢?
沒有想到一切被畢添給攪和了:「我不喝茶了,楚楚,人家說的對,這麼晚了我們不要打擾人家了,走吧走吧!」
他拖著我就走。
我白了他一眼:「看,我今天在楓姨家喝了茶,什麼都沒來得及買,你去那邊給楓姨買點水果來。」
「你看看你,最喜歡差遣我做事情了,你自己怎麼就這麼懶惰呢?」雖然是埋怨,但畢添還是聽話地去買花了,他就是嘴硬,其實心腸很軟。也是一個對長輩有禮貌的人,有些人的教養彷彿是與生俱來的。
楓姨看著畢添的背影,眼眶裡有水一樣的東西在湧動著。
我對楓姨說:「您也許說的對,畢添並不是他外表顯示的那麼壞。」
「是啊,他內心一點也不壞,也許有點小毛病,但他內心是純潔的,和那些紈褲子弟是不一樣的,如果他願意做一個紈褲子弟,又怎麼會經營一個那麼差的公司選擇從頭開始呢?他在公司有股份,每年底分紅,收入都會不錯,足夠他醉生夢死了,他像他的爸爸,不屈不撓,想要證明自己,他的內心是驕傲的,但是他掩飾了,用他的放蕩不羈來做掩飾,這樣也好,掩飾了自己的鋒芒。」
我十分驚訝了:「楓姨,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你甚至知道畢添有公司的股份?」
她苦笑起來:「別問我太多了,總之,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現在除開我,還有你,我相信畢添已經深愛你了,以他的脾氣,可不會隨便受女人的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