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些紈褲子弟根本半點興趣也沒有。
「好了,別廢話了,你到底來不來?」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來來來,怎麼不來,我要打扮打扮,馬上陪你去。」
就這樣,晚上九點,我和寧西來到了紅館酒吧。
直接奔進了8號台。雖然紅館酒吧沒有小包,但看得出來8號酒吧檯是這裡最好的檯子了,可以將全場一覽無遺地看完。
我們去的時候,那個偌大的檯子裡只做了四五個人,兩個男人,其他是女人。
有一個正在搖塞子的人聽見我們的腳步聲,抬起頭來,唇紅齒白,正是霸道少爺畢添。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不過,他離女人們有點遠。
他是在和那個男人玩塞子,那些女人彷彿都是陪那個男人的。
見我來了,他看都不看寧西,對我一指:「羅頭,你看,誰說我沒有女人,這個就是我的女人……」
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了?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還愣著幹嘛啊,坐我這裡來。」畢添招手。眼神裡充滿著威脅。彷彿我若不坐過去,他就會給公司打電話讓他們開除我。
我只得硬著頭皮坐了過去。他竟然將我拉近了一點。
寧西也急忙坐在他身邊,寧西說:「畢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寧西,是電台的節目助理,我是葉楚楚的同學。」
畢添卻彷彿沒有聽見一樣,拿著紅酒對我說:「既然和我最好的朋友羅頭見面,就代替我敬酒一杯。」
我看了他一眼,他倒好,什麼都給我安排好了,要不要連我以後結婚生子都安排好啊?
可是我又無可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是不?
我只得低聲下氣地說:「羅總,請喝酒。」這是我的職業習慣,凡是男人都成某總。
那個男人乾笑起來:「哪裡,哪裡,在畢總的面前我怎麼敢稱總呢?畢總的口味還真是奇怪啊,原來喜歡你這樣清純的……」
我就這麼清純嗎?清純的另外一個意思,大約就是好欺負的意思是吧?
畢添推推我:「喂,你怎麼沙拉吧唧的,羅頭是我的哥們,你稱呼什麼總幹嘛?喝酒,來來來,喝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