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畢飛提出的要求,但,我請求他這餐讓我來預訂。
我們結婚這麼久,這是我第一次主動為畢飛做事情。
我們定好了後天週末的時候去吃飯。
我回到家,淙淙冷著臉問我:「怎麼樣了?你到底有沒有對畢飛說清楚你要和他離婚。」
「說了,你滿意了吧,我會和他離婚的,但是淙淙,這個家庭也不會交付給你你這個自私的女人。我不放心將畢飛交付給你,是的,畢飛對你是殘忍,可是他表現在了陽光上,他不陰暗,可是你呢,你為了得到他,用畢諾的事情做威脅。你以為你就可以得到他的愛情嗎,我告訴你,你永遠也得不到,你越強求,越會失去,你根本不瞭解畢飛需要的是什麼。」
「是嗎?你瞭解?所以你就將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上,不管是畢飛還是畢諾都對你死心塌地,你和我有什麼區別?你就不自私嗎?你一方面和畢諾曖昧,一方面做畢飛的老婆,兩方面都顯示著自己的溫柔賢惠,可是,你這樣不是劈腿嗎?將自己說那麼偉大。我看著你裝模作樣的姿勢就覺得噁心。」
原來在她的心裡,我已經變得如此醜惡了。
可是她彷彿也沒有說錯,我知道我的不足,我的優柔寡斷,我的自私,她都沒有說錯。
離開畢飛的時候,我對畢飛心疼,畢諾失蹤了,我想念畢諾……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需要的是什麼樣的感情。
「你放開畢飛的手吧,不管他是否會和我在一起,也許我是自私,也許我是陰暗,可是我的心裡始終只有畢飛一個人,可是你呢,你和他在一起想的是別的男人,就連你的孩子……凌楓,我的女兒才是畢飛的孩子,憑借這點,這個家庭的女主人也應該是我,而不是你。是畢飛被你蒙蔽了雙眼。你還是快些離開他不要害了他。」
我沉默無言了。
淙淙說到了我的痛處。
雖然她變了,不是那麼溫柔善良了,可是我又何嘗是好女人呢?她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所以才如此瞭解我的性格。我其實也是一個陰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