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平靜了。
他看著左青:「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對不起……我在酒裡放了藥。我想要成為你的女人,只有成為你的女人,別人才不會懷疑我們。」
「你太傻了……你這是何必呢?」
「因為我想要保護你。你也看到了,畢飛居然不動聲色的找上門來了,也是老天爺保佑,這次也許他不會那麼懷疑我們了,說真的,看到凌楓,忽然覺得她很可憐。她的丈夫原來是這樣多疑的人,雖然很愛她,但我相信她內心不會快樂的。我覺得她也在懷疑你就是畢諾,畢竟她是你熟悉的戀人,即使換了張面孔,她也可以認出你來。」
畢諾搖頭:「認出我又如何,她是畢飛的太太。」
他握著了左青的手,剛才不是她,自己如何可以這麼平穩地度過這個難關呢?
他並不是冷硬心腸的男人。
既然凌楓已經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了,那也許自己也應該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生活總是向前的,既然已經結束了,那就結束吧!
他抱緊了左青,他吻上了她柔軟清香的嘴唇。
左青愣住了,全身變得僵硬了,這是他的吻,他在真實地吻著自己。
藥勁已經過去了,他現在是清醒的。
可是他還是沒有拒絕自己。
畢諾輕輕解開了她的衣扣,撫摸著她猶如瓷器一樣的肌膚。
其實這個女孩的美貌並不比凌楓差,只是一直以來都是凌楓和自己的回憶佔據了自己的內心。
他感覺她的呼吸急促起來,他過於對於女人的經驗彷彿一下就回來了。
這一次,他不再是一個「不行」的男子了。
或許,因為對凌楓的絕望,才讓他此刻變得瘋狂了。
他將她放平在了床頭。
他俯身壓住了她,他的撫摸是那麼溫柔,漸漸變得激烈了。
她是一個對男人完全沒有經驗的女人,如何低檔得了這樣的溫柔呢?
她像一縷柔情的水一樣全然綻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