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授請畢諾來到了自己的家裡。
他對畢諾說:「今天,就我們兩個男人喝酒,我有一瓶珍藏了很久的酒,來喝一杯。」
畢諾平靜地面對著左教授。
兩人喝得差不多的時候,畢諾說:「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我都聽著呢!」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很小的時候,母親就離開了,我要將女兒照顧著長大。現在女兒長大了,不聽我這個做爸爸的人的話了……畢諾,你應該知道我的女兒心裡只有你吧!」
畢諾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放棄過去的一切,和我的女兒重新開始呢,我的女兒就像一張白紙,你和她開始,生活會很輕鬆。」
「我明白您話語的意思,但我不是一張白紙了。我不能讓您的女兒和我一樣痛苦的生活。」
「你們怎麼可能會痛苦呢,我相信愛情可以讓她感覺快樂。你是一個可以讓我女兒感覺到快樂的人,生活是要學會遺忘的。」
畢諾搖頭:「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女人。」
「你能說說,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嗎?」
「其實,她是我弟弟的妻子,但他們打算離婚了,我沒有想到我弟弟竟然為了她將我這個二哥推到了水裡,他想要讓我死,面對這樣的仇恨,我怎麼可能選擇遺忘呢?我愛的女人還在他的手裡,我要去講他奪回來。我不能讓我愛的女人痛苦地過一輩子。」
「畢諾,你也說了,那是人家的妻子,是你不對,你怎可能去奪人家的老婆呢?你們親兄弟既然為了一個女人反目,就應該檢討自己的行為,天涯何處無芳草,你為什麼一定要那個屬於別人的妻子呢?」
左教授實在無法理解畢諾的行為。
「其實,這個女人本來是我的女朋友,我們之間有了一些誤會,她才選擇了離開我,但是我弟弟他對她一直採取冷暴力和暴力,他們根本不合適,我才是給她愛情感覺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