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之函哈哈大笑起來:「說真的,我原本只是想要殺死你,將你的屍體丟下海的,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活下去,讓你忍受這些屈辱活下去。讓你以後的日日夜夜,每日都做夢,做噩夢啊,名媛,你算什麼名媛,你不過是一個被男人強暴過的賤貨!動手啊,你們還愣著幹什麼。」
「關之函……你不是人……」我的聲音都泣血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命運如此悲慘,我已經被強暴過,為什麼讓我最恐懼的事情又將再度發生。
那兩個男人早已把持不住了,他們將我狠狠壓在了地上,有個男人已經在奮力脫自己的褲子。
我慘叫起來。
我狠狠咬住了一個男人的手臂,現在的我只要激怒他們,讓他們將我殺死。
我寧可死,也不要再忍受一次侮辱。
那男人大叫一聲,用力扇了我一個耳光,我還是像母獅子一樣奮力去咬他們。
即使我的力量是那麼微弱,但是我也要努力到底,我寧可去死。
或許我的瘋狂令他們狂暴了,他們對我拳打腳踢起來,有個人抓著我的頭部狠狠撞到了牆壁上,我徹底暈死了過去。
關之函對那些男人怒吼著:「不要打死她了,趁她還有氣,污辱她,盡情污辱她,我要讓她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做人。」
男人們向那個已經昏死過去的女人走過去。
驀然的,緊閉的倉庫外面傳來了轟鳴的汽車聲音。
關之函緊張了:「來人了,你們去看看是誰。」
趁那些人出去查看的時候,她從小門溜走了。
畢諾和畢飛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個男人,那男人見到來了一幫人,撒腿就跑,畢諾說:「給我抓住他們。」
男人們跪在了他們的面前。
畢飛怒斥著:「說,凌楓在哪裡,如果不說,我一刀一刀割破你們的咽喉,快說。」
倉庫裡黑沉沉的,他十分擔心凌楓已經出了問題。
如果是這樣,他怎麼能夠原諒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