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飛的挑撥,令關之函的嫉妒之心大起。
的確,如果是畢諾設局的,那自己就是犧牲品,成為了他們兄弟兩個人爭鬥的工具。
但所有的罪魁禍首並不是兩個男人,而是那個女人凌楓。
真是沒有想到啊,這個女人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居然不動聲色可以令兩個豪門子弟為她爭風吃醋,自己以前還在她的面前顯擺自己。
想起來真的覺得好笑,真正的高手原來是她。
不行,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
雖然畢飛一直挑撥的是自己和畢諾的關係,但關之函並不深恨畢諾。
她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凌楓在那裡唆使,自己要對付的是這個她認為比自己差勁的女人。
女人一旦嫉妒起來會很瘋狂的。
待畢飛走了以後,她發瘋一樣地衝了出去。
她現在失去了一切,絕對不可以讓那些害了自己的人過得舒服。
我和畢諾約好了吃飯的時間,我開車向那個地點走去。
現在我和畢諾幾乎天天見面,雖然晚上有時候沒有在一起,那也只是因為我們彼此要克制自己的身體。
我們都渴望成為對方的人,但我因為還沒有離婚,我要恪守婚姻內的道德標準。
雖然已經不愛畢飛,但我的身體不能出軌,我要讓他找不到我的一些瑕疵,這樣即使我和他分手,我也不會覺得對不起他。
這是我做人的底線。
忽然間,我感覺身後有一台車朝我的車身開了過來。
我十分警惕。
這個人是誰呢,和我過不去,難道是畢飛,不,不會的。
我急忙給畢諾打電話:「畢諾,有台白色豐田車一直跟蹤著我。我好害怕。」
「白色豐田車?把車牌告訴給我知道。」
我報了車名,他愣住了,聲音冷靜地說:「那是關之函的車,這個女人跟蹤你幹什麼?」
「「不知道,跟蹤我很久了,現在在超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