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飛冷冷地哼了一聲,他也懷疑起來。
以畢諾的為人,如果他要害自己,絕對不會做這麼明顯的事情。
他只會做更加陰毒的事情。
那麼,還會有誰敢這麼對待自己呢?
只要找出那個女人就可以知道是誰了。
他沒有向畢諾道歉,他知道這個事情橫豎他是脫離不了干係的。
他轉身走了出去,他一定要將這個事情查出來,給自己一個清白。
晚上,我在看書,畢飛怒氣沖沖地回家,從我手裡拿過書,扔在地上,用力踐踏。
我平靜地看著他。
只要他受氣了,就會來找我算賬。
找我發洩,我已經習慣了他的粗暴。
結婚前沒有發現他是一個這麼粗暴的人。
他怒吼著:「你高興了,我被人潑髒水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冷淡地說,我對他任何事情都不關心,他越對我粗暴,我越對他冷漠。
他指著我說:「你算我什麼老婆,對我不聞不問,你以為你是誰?」
「畢飛,你闖禍了,為什麼對我發洩呢,你又當我是你的老婆嗎?」
「畢飛,你闖禍了,為什麼對我發洩呢,你又當我是你的老婆嗎?」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偷人,你不要臉。」
我火了:「現在到底是誰不要臉呢?你被一個懷孕了的女人指責,網絡上都已經報道出來了,我是你的名義老婆,我跟著你丟人,一定又一大幫記者等著採訪我,問我對你的感受,我又得賠笑說那一切是假的,我相信你,畢飛,這些事情不是你鬧騰出來的嗎,你不去陷害畢諾,會發生這麼些無聊的事情嗎?現在是果報自受而已。」
「要有果報,也是他畢諾先有果報,憑什麼是我,你只關心他,混蛋,你是我畢飛的老婆,我告訴你,若你對我不好,我就對你老媽不好。」
「我沒有對你不好,我只是不想面對你。」我疲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