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醜事我需要關心嗎?你是我的丈夫,卻和別的女人被記者們偷拍了,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也一樣被你捲入風口浪尖了,你還衝我發火。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走到哪裡都被記者追著,問我的感受。問我會不會和你離婚。」
他獰笑著說:「你怎麼會和我離婚呢?你們不過是各玩各的,你做的醜事比我的更加醜陋。」
「我懶得和你說,簡直不不可理喻。」
我覺得我和畢飛完全無法溝通。
這個事情,對我們大家都有傷害。
我相信這個事情就是畢飛做的,這個無恥的男人,為了陷害畢諾,不惜讓自己也出境,他怎就變得如此不要臉了呢?
尤其是畢諾,好些天沒來公司了,這不像他的風格。
他是一個將公私都能分開的男人。
這一次,他一定受傷了。
翌日,畢諾依然沒有來公司上班,我很為他擔心。
上班的時候心神不寧。
他那麼驕傲,如何承受的起呢?
我撥打了他的電話。
「畢諾,你怎麼不來公司,很多事情都需要你處理呢!」
我裝作不經意的口吻。
「我病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軟弱無力。
「病了就去看醫生。」我硬邦邦地說。
他掛斷了電話。
我捏著話筒,更加心神不定了。
他身體一貫很好的,如此看來,一定是媒體對他的報道令他難受,終於病倒了。
再堅強,他也是一個男人。
男人都無法忍受被女人戴綠帽子的。
我決定拉下面子,去他家探望他,我特意買了他喜歡吃的火龍果帶去他家。
這個世界上,或許也只有我和他,雖然相愛,卻從來沒有逾越雷池,偷吃禁果。
我們的心靈早已歸屬對方,但卻沒有做到在身體上的真情相擁。
或許他一直在遷就著我吧!
我深深同情他的遭遇。
我按響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