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塞了。
過了片刻他才狡辯:「那你為什麼不回來,一整夜都在哪裡,我好歹回家了,媽媽在問你去哪裡了,你讓我怎麼回答?都是已婚女人了,居然夜不歸宿。」
「我在醫院陪淙淙。陪了一晚上。」
「淙淙,她,她怎麼了?」他忽然變得口吃了。
這個人心地還是不壞的,至少懂得關心淙淙。
顯然他是很急切想要知道淙淙出什麼事情了。
「淙淙交往了一個男朋友,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那男人可能和她分手了,她鬧自殺,唉,我陪了她一晚上,幸好沒事,孩子也沒事。從來沒有看到淙淙會變得如此。」
「你說什麼,什麼孩子?誰的孩子?淙淙……懷孕了?」他十分驚訝。
「是的,淙淙懷孕了,是那個男人的,我要調查下到底是誰的孩子,那個男人怎麼能如此不負責呢?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她們母子呢?居然讓淙淙懷孕了就這麼丟開她。」
「人家的事情,你操心那麼多幹什麼,淙淙有沒有告訴你那個男人的線索?」
「沒有,只知道那個男人已婚,有家室。我要去調查下。」
「那就是了,人家的家事,你操心幹什麼呢?你調查幹嘛,人家要你調查了嗎?即使是朋友,也不要過問人家的事情,這是**。還是關心你的事情好了,成天關心人家的閒事。」
說完他就粗魯地掛斷了電話。
這個人,永遠對我這麼粗魯,和我最初的認識完全不像一個人了。
男人的心啊,變得永遠是那麼快的。我無奈地搖頭。
我該去哪裡尋找淙淙的男人呢?
我蹙眉,難道請私人偵探?
這個人一點線索都沒有,只知道他有家室,很優秀,這樣的男人到底會是誰呢,一定也是上流階層的人。
我請了一個人照顧淙淙,自己先去公司工作了。
我走進辦公室,正好撞見畢諾端著咖啡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