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己不能站著挨打。得想個什麼辦法。
要將自己隱藏起來,將這份感情隱藏起來。
一位叔伯公司舉行年會。
提早幾天,畢飛就通知了我,讓我和他一起出席。
對於我現在的瘦弱,他十分的不滿:「瘦成這樣了,還以為我們家怎麼虐待你了。」
我則反問:「難道你沒有虐待嗎?」
真不知道他現在說的還是不是人話。
「比起你對我對我的折磨,我對你的,不過是小菜。你讓忍受了一個男人最無法忍受的綠帽子。」
「我已經說過了,我和畢諾什麼都沒有發生。是你自己要戴這個綠帽子的。」
「就算身體沒有出軌,精神沒有出軌嗎?」
我很疑惑:「你又在瞎說什麼呢?」
「那天在醫院裡,陪你的人是畢諾吧,你是有老公的人,為什麼還讓別的男人來陪你,你是故意給我臉色看的嗎?」
我十分吃驚,他真的去醫院了嗎?
難道我見到的那個背影真的是畢飛的?
「我給你打了電話,你沒有來,我能怎麼辦,我沒有人照顧。」
「沒有人照顧就讓別的男人來照顧你?你就一天都缺不了男人嗎,你怎麼就這麼下賤呢?」
我感覺十分憤怒,自己的**彷彿被人偷窺了:「是的,你要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也許我和畢諾的話被你聽見了,可是那又如何呢?你可以和我離婚,我已經說過了,我願意和你離婚,我什麼都不帶走。」
「離婚,你做夢,要我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要看著,我怎麼將畢諾從雲城趕出去,從公司裡趕出去。」
「畢飛,我不說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我只是為你覺得很悲哀。你不覺得你變了一個人嗎?你每天想的就是仇恨和報復,你在這個婚姻裡得到了快樂嗎?你每天醉生夢死,難道這是你要的生活嗎?你為我改變了,你不覺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