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飛啊,畢飛。
我多希望原來那俊朗陽光的你,能快一點回到我身邊。
不要再如此折磨我了。
我已經傷痕纍纍,我多希望有個寬闊的胸膛給我依靠。
我的眼淚悄然墜下,可是我馬上用手背擦掉。
我不能讓人看到我流淚的模樣。
淙淙來到了醫院。
見畢諾果然渾身打著繃帶。
連俊逸的臉上也打著膏藥,看著令人覺得好笑。
他正在訓斥著手下:「除開畢飛,所有打我的人,一個都不許放過。」
淙淙將一個沉重的榴蓮甩在他的床上,他大叫起來:「快拿走,真臭啊,你想要熏死我嗎?」
淙淙說:「這東西很有營養的,別不識好歹,你還沒出院就在這裡佈置任務去害人了嗎?你怎麼就不懂得消停呢?」
畢諾冷笑了一下,邪魅的臉上浮現一絲嘲諷的笑容:
「怎麼,是小楓讓你來看望我的嗎?她自己怎麼不敢來?剛一結婚,膽子都沒有了,以前拿水果刀捅我的膽子去哪裡了,一個小小的畢飛就管住她了嗎?」
他揮揮手,讓下屬都退下了。
他是有仇必報的人,他讓人給打了,早已傳遍了整個雲城。
如果不將面子爭回來,還怎麼在商界混?
他養精蓄銳多年,黑道白道都有自己的人脈。
那些打了他的人,他早已調查出來了。
都是畢飛的同學和死黨,其中不乏富二代。
手下就是來稟告的,打人容易,問題是那夥人有背景,會不會得罪了他們的老子?
畢諾才不怕呢!
到了今天,他誰都不怕了。誰也不要想欺負現在的畢諾。
權利一旦過於集中,人的心也就膨脹起來,他再也不會以前那個謙虛的青年了。
「人家是愛惜家庭,你已經令他們夫妻關係不好了,就不要再為難小楓了。」
畢諾的劍眉一挑,滿含興趣:「怎麼,他們夫妻關係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