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淙淙來到了一家西餐廳,一人點了一份水果沙拉和意大利面。
我吃起來沒有胃口,原來感情不好,吃什麼都吃不下。
淙淙說:「你也真的是奇怪,剛結婚怎麼就工作呢?難道不和畢飛去度蜜月嗎?」
我歎了口氣:「還度什麼蜜月,連蜜日都沒有。冷冷清清的。」
她很吃驚:「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
「如果真的是吵架,那也就算了,問題是我們根本就吵不起來,他連話都不願意和我多說,每天不是說加班,就是有應酬,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
「他怎麼能這樣對你,這簡直是了冷暴力啊!那天你和畢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和那事情有關係呢?」
一提到新婚前夜,就是我的心裡的痛,我的眼淚湧了出來。
都是畢諾,讓我的婚姻如此不幸福。
淙淙急忙安慰我:「瞧你,怎麼了?好了,我不問了,你別傷心。」
「我不是傷心,我是恨,有苦說不出。」
「是不是……畢諾欺負你了?」
她訝異地問,秀眉挑得高高的。
我緩緩點頭:「都是我太傻了,我居然還相信他,明知道他說的沒有一句是真話。那天晚上他打電話來說他要自殺,我只好去他家看望他,結果他根本就是騙我的。我準備回來的,他說讓我陪他喝杯酒,當他為我結婚的祝福,我喝了,結果……」
我彷彿回到了那一天。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了他的床上,什麼衣服都沒有穿,這個人渣,他竟然……竟然……」
淙淙柳眉倒豎:「畢諾怎麼能對你做這麼無恥的事情?你應該去告發他。他這是犯法,他在酒裡下了藥。」
我的眼淚掉在了水杯裡:「說出去,丟人的是我。為什麼會在新婚之夜跑到人家的房間裡去,女人啊,這種事情吃虧的總是女人。」
「那後來呢?難道被畢飛發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