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自己的身體,可是卻什麼都感覺不到。
我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做流氓的事情。
畢諾,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呢?
一定是酒裡有問題。
終於,浴室門打開了,畢諾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他只在身上裹了一塊浴巾,露出小麥色的胸膛,結實有力,充滿男性的誘惑。
他凝望著我,嘴角帶著一縷招牌式的嘲諷的微笑:「你醒了?睡得好嗎?對昨天晚上的我還滿意嗎?」
「畢諾,你對我做什麼事情了?」
我瘋了一樣嚷起來。
「喂喂,聲音小點,都是我的女人了,怎麼還這麼凶?太凶了可別怪我對你不負責了哦!」
「快說,你快說啊,你究竟對我幹什麼了?」
他委屈地攤手:「你難道看不出來做了什麼嗎?你去沐浴嗎?洗一洗,更加健康乾淨!」
「畢諾!你為什麼對我做這樣無恥的事情?」
我心裡明白了,那種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他真的太無恥了。
「喂,小姐,你說話能否對我公平一些呢?昨天那事是你情我願的,我又沒有強迫你,你看你身上一點傷痕也沒有。你也是愛我的,這種事情是我們情到濃時自然發生。」
我根本不信他的鬼話:「別將我當傻瓜,我知道,我都記得昨天的事情,我記得我是要走了,你逼我喝酒……對,你在酒裡下了藥,畢諾,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樣的事情,你這是**!」
他哈哈大笑起來:「小姐,你有證據嗎?誰會相信?你會不會對警察說你愛我?既然我們是相愛的,做出這樣的的事情就是家務事,不會有人管的啦。好了,別鬧了,我們想想以後的路吧,我們結婚吧,去哪裡度蜜月,我終於可以擁有你了,好興奮啊!讓畢飛那臭小子見鬼去吧!」
他開始自說自話了。
一說到結婚,我忽然想起來了,今天是我和畢飛結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