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一看,愣住了,我是不是在做夢呢?
是畢諾。
他穿了一件淺藍色的t恤,雪白的牛仔褲,打扮得像一個不羈的青年,容顏是那麼俊美。
眼神卻鋒利如刀。
他渾身散發著只有我才會欣賞的男人魅力。
或許因為我愛,在我眼裡,他樣樣都是好的。
他拔出刀來,架在那個男人的手指上:「是要我割了你的手指,還是你自己抽打自己3個耳光當賠罪?」
男人「啊啊」的大叫起來,酒吧陷入混亂中。
男人哀求饒命。
男人的幾個朋友急忙包圍過來。
我抓著畢諾的胳膊,緊張地看著他們。
我很擔心畢諾會闖禍,這裡到底是麗江,我們都是外地人,不是雲城,在雲城,畢諾敢這麼肆無忌憚,因為那是他的地盤。
這裡誰知道你是誰?
他對我說:「不要緊,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害你。」
直到這個時候,他還在維護著我,擔心我的安全問題。
我忽然明白了,也許在最危險的時候,相愛的人只會關心對方,而不是自己。
正如我此刻只關心他一樣。
畢諾拿起酒瓶子,砸碎了,衝著他們:「過來啊,你們過來,我看誰敢過來!」
他只有一個人,怎麼能夠面對這麼多人額?
那些人蜂擁而上。
畢諾雖然練過功夫,但畢竟對方人多,他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了。
我哭著喊著想要衝進去,但被人架起來不讓我挨近。
幸好此刻警察局的來了,他們衝了進來,將人分開,可是畢諾已經滿臉是血了。
我們去警察局錄了口供,畢諾找了當地一個有影響力的人做擔保,很快就釋放了。
我扶著他從警察局出來,問他住哪裡。
我打車送他回了他的房間。
他靜靜地躺在沙發上,閉著眼,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拿熱毛巾給他敷著,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