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燦冷笑:「別像那首歌裡唱的那樣,我將身體給你了,感情給了他……女人心海底針,三哥,你就聰明點,別上了女人的當。」
蔣宏宇怒斥:「畢燦,你怎麼像個長舌婦一樣欺負小楓?我告訴你,誰若欺負小楓,就是和我蔣宏宇作對。小楓,我們離開這裡,豪門不屬於我們,我們也不稀罕。」
畢諾冷笑著看著我:「我倒覺得畢燦今天說了一句清醒的話,凌楓,你自己想清楚沒有,你愛的到底是誰?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和一個不愛的人躺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就算有再好的物質,那也是一種精神折磨。」
他雖然說話的語氣那麼讓人討厭,別人都反感他的趾高氣揚,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我的心裡去。
這個人,還是那麼瞭解我。但我不可以讓他知道,他依然瞭解我。
畢飛吼起來:「你是不是還想和我打架?」
畢諾推開受傷的盤子,舉手,表示不吵架。
畢飛對我說:「小楓,我們離開吧!和他們簡直沒話說。」
我搖搖頭:「不,畢飛,晚餐還沒有吃完,我們不可以離開,而你也不可以搬離這裡。因為我會經常來這裡,沒準還會在這裡過夜,直到你媽媽接受我為止,我說過了,既然我接受了你,就會和你一起迎接風雨,而不是逃避。」
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是給自己鼓勁,還是說給不可一世的畢諾聽的?讓他知道他並不瞭解我?
他十分驚訝,眼裡滾動著感動。
許久,他才說:「如果你不怕,作為男人的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和陪在你身邊,替你遮風擋雨。」
畢燦叫嚷起來:「喂,你們好肉麻啊!拜託,請照顧下周圍的人。」
淙淙彈了彈煙灰,抿嘴而笑:「對於熱戀中的人來說,肉麻是有趣。」
蔣宏宇憂傷地看著我:「小楓,你確定你愛畢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