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說得可真好聽,但我不會再受你們畢家的人欺騙,現在,你給我滾,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拿起枕頭砸向他。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對我說:「你放心,如果真的是我二哥做的,我也饒不了他,我這就去找他質問。」
他衝了出去。
畢燦看到三哥衝了出來,臉色十分難看,問:「怎麼,那個惡女人罵了你嗎?三哥,不是我說你,對付那種難纏的女人你就要比她還要凶悍。」
畢飛說:「跟我走,是我們畢家欠了她的,是畢諾殺死了人家的丈夫和孩子,你還有臉待在這裡嗎?」
「三哥,她說是二哥殺死了她的丈夫和孩子,難道就是真的?誰知道是不是想要敲詐我們家的錢財故意捏造的?再說,畢諾是外來的野種,他又不算我們家的人。」
「夠了,你不走,我走。」
畢飛衝了出去。
蔣宏宇對畢燦說:「你快去追你的三哥,他容易衝動。如果他和畢諾對著幹,吃虧的是他,他不是畢諾的對手。現在你們家的生意都落在了畢諾的手裡,你三哥無法保護好自己,你一定要勸他冷靜,是不是畢諾派人幹的,我們警察會調查清楚的,要畢飛不要插手,快去。」
畢燦對蔣宏宇的話倒是深信不疑,她急忙追了出去。
畢諾正在召開公司中高層的會議。
雖然凌楓丈夫和孩子的死亡給他帶來了陰影,令他和凌楓剛開始緩和的關係又蒙上了一層陰影,但依然不影響他對公司的決策。
他依然能夠分清楚事業和私人事務之間,到底誰重誰輕。發生了這樣的悲劇,依然不影響他處理大事的決心,誰都看不出他臉上有任何哀戚之色。
他永遠是一個冷靜,手腕狠辣的人。
他詳細聽取了手下的工作匯報。
忽然,門被推開了,一個行政人員跟在後面嚷著:「總經理,你不能進去,副總經理在召開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