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的臉也變得如寒冰一樣:「不過你也可以打聽一下我的性格,本小姐吃軟不吃硬,若你要威脅我什麼,那就只管來好了。」
我對司機說:「開車。」汽車揚長而去。
走出很遠,還能看到畢諾在原地目視著我。
這是我們第一次交鋒,我讓他領略了我的鋒芒。
現在的凌楓,早已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女孩,我現在所做的一切,每一步,都是與他的交戰。
畢諾,人人都怕你,畏懼你,但我不會畏懼,因為大不了就是一死,而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畢諾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給我教訓一個人……」
我抱著丟丟,立在花園裡。
夕陽暖暖的照耀著我,將我和孩子的週身緊緊擁抱著。
我仔細的看著丟丟,這個孩子真是很聽話,很好帶,不吵也不鬧。
而且彷彿知道自己來自罪孽中,對我很親近。
黎明站在我身邊,憨憨地說:「我每天抱丟丟,她都很難對我露出一個笑臉,可是你一抱著她,她就朝你微笑。」
「是嗎?這孩子笑起來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傻子。」
他一瞪眼:「可不要說我的閨女是傻子,她聰明著呢,記憶力也很好,將來一定像她媽媽一樣會唸書。」
「會唸書有什麼好呢?」我悲傷地歎息。
驀然,我感覺有道陰影覆蓋而來,脊背上有一絲絲的寒意。
這是我經歷了那麼的悲傷和坎坷之後,來自身體的本能的保護防備。
若感覺有危險來臨,全身就會打寒噤。
我環顧著周圍,看到不遠處的草叢在晃動著,顯然那裡隱藏了什麼人。我的預感更加不好了,一想到畢諾對我的威脅……
我對黎明說:「有人潛伏在草叢裡,我看是來對付我的。」
他著急地說:「那你快點回房去,我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