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醫務室的門緊緊關閉了。
這個醫務室,在走廊的最盡頭,被鐵門鎖住,只要門關閉,外面任何人都聽不到裡面的動靜。
我看到張晉醫生坐在那裡,心就發緊了。
他眼神充滿著邪惡。
他衝我說:「最近瞧你情緒挺好的,是不是病情恢復了一些了,如果你肯配合治療,也許很快我們就會放你出去了。」
我的掌心裡都是汗水。
他想要幹什麼。
我沉默不語。
低垂著頭,想著辦法。
他向我走來:「不要害怕,現在,我給你注射藥物,這種藥物對恢復你的神智很有好處的。」
他色迷迷地笑了起來。
我驚恐地看著他的注射器。
那裡面是什麼藥物?
不,我不能被注射,我不能就這樣屈服。
我拔腿向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大叫。
然而門已經被死死關閉了,這裡又在走廊盡頭,沒有人能夠聽見我的呼喊。
我的聲音就在這狹窄的房間裡久久迴盪著。
他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紮了下去。
我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麼藥物。
那是一種麻痺精神的藥物,我被注射了以後,頓時神智不清了。
視線漸漸模糊了。
但是我可以感覺到身體被人搬動。
我提醒自己不要睡著,不要睡著……如果我睡著就全完了。
我被他搬動到了醫務室的治療床上。
我強行睜開眼,但是眼皮子太沉重了,無法打開。
我悲傷地想,他終於要對我動手了。
他不如讓我死了的好。
他俯視著我,讚美著:「真是人間尤物啊!居然讓我得到了,真的是艷福不淺。」
他伸開手來,解開我的襯衣紐扣,將手伸進我的胸部,大力揉搓著。
「真是美的享受。這手感,不知道畢諾玩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只怕也想死在你的身上。」